“百……百分?怎麼可能?”
許程一臉不可思議,趕緊扭過看看向靶首,那靶首的位置整整齊齊地插著一把長箭。
許程不敢相信,“怎麼可能?謝錚怎會有如此射技,絕對不可能!”
許程連跑帶摔地跑到靶首。
當他看到那箭頭,插在十分靶首穩穩當當,這怎麼可能啊?
許程一把抓住學長的衣領,質問道:
“是你在搞鬼是吧?”
麵對許程如此,那學宮學長眉頭一皺,一把打掉他的手,冰冷的說道。
“許程,輸了就是輸了!若對學宮質疑,你可以去找三位夫子,夫子自會給予公正!”
學長說完,越想越氣,丟下一句。
“自討苦吃,蠢貨!”
被罵一句後,許程全然不敢相信,但事實就是如此。
“好家夥!驚天大反轉啊,原來六皇子好喜藏拙,玩的就是扮豬吃老虎,這下好了……許世子要認義父了!”
好事者不嫌事大,在這個時候竟舉起手來,大喊道。
“認義父!”
“認義父!”
“認義父!”
這樣的喊叫下,謝錚也是無奈,若他這個時候不應下,多半會成為學宮的第一慫貨。
所以謝錚聳了聳肩,看向許程無奈道:“許世子真不是我願意,實屬是你下的賭約啊,如今大家都看著你,你應該不懶賬吧?”
“當然想賴賬也沒事,我是不介意的,咱們化乾戈為玉帛便是!”
他不如不說,一說更顯無恥。
秦鳶螓首含笑:“這家夥,以前怎不知,如此蔫壞?”
這個時候,眾目睽睽下,還在三位夫子的眼皮下,雖然夫子不管這種事情,但夫子平日說過最多的話。
“君子當一言九鼎!”
這個時候,許程再不情願,也隻能將悶虧吃下。
許程叩首,聲若蚊蠅:“義父在上,受許程一拜!!!”
“好好好,好大兒快起身吧!”
謝錚以後,可拿此事說事,姑且之後許程定然不認,但也沒事,反正損一損也是無妨。
認父結束後!
這一場挑戰,也算是戲劇性的結束,事後學宮之人散去,但會留下了更多的笑料,便於茶後閒聊。
許程瞪了一眼謝錚,憤然離去。
看來今日之恥,勢必會讓許程更想報複自己,自己還是要做足準備才是。
這個時候……
秦鳶再來。
迎著這一位身著學宮服飾,擁有著盛世美顏的女子,謝錚自不舔之後自然眼神也不加顧忌的看了上去,以前太舔、怕直視會褻瀆女神,但如今不舔了,你也不過就是長得好看的女人罷了。
“打臉許程,是不是很爽?”
秦鳶第一句是這樣的,顯然在她看來,許程真的太幼稚了!
“不爽!平白無故得罪許程,這一下徹底得罪了鎮北侯,跟他同輩我有幾條命可活?”
謝錚嘴硬的說道。
秦鳶卻笑了笑,直言不諱:“準確來說,你與鎮北侯已經是犯了禁忌,你已經沒命可活!”
“歹毒的秦家人!”
謝錚嘴角碎碎,也隻敢當著秦鳶這麼說。
但秦鳶不以為過,轉而問道:“願不願意,跟我去一個地方?”
“不去!秦家人準沒好事。”
謝錚直接回絕,轉身離開。
秦鳶卻說:“你就不想尋一個周全之道,掌握一下鎮北侯的秘密,未來鎮北侯收拾你的時候,你有東西,可拿出來救你一命!”
“當然,你要不要,隨你!”
秦鳶又傲嬌地轉身就走。
聽到這個時候,謝錚也明白,他如今已然將許程得罪徹底,他又奪走神武軍權,勢必鎮北侯一定會出手教訓一下他。
鎮北侯一旦教訓……
廢物皇子殘了傷了,好像也沒什麼問題!
這個秦家,還真會拿捏人心,他隻想苟著,但苟著的目的是為了要活著,所以鎮北侯的威脅他就必須要有拿得出手的手段。
隻有掌握了證據,才能苟著、才能活著。
“喂!我跟你走!”
秦鳶輕笑一聲:“這才對嗎!不要試圖對我秦家保持敵意,或許秦家才是你的堅實後台!”
對於這女人說教,還朝這相反的方向信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