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錚見她察覺自己的意圖,才老實巴交地說出。
“就請郡主不要將今日之事告知你爹,事後謝錚,自會去彌補這些過錯!”
為了活命,他隻能先舔著秦鳶。
秦鳶不爽:“自古以來,女子名聲最重,夫君大婚日不出席,實屬壞了規矩。說句不好聽的,你這是讓本郡主丟了大顏麵啦,事後京城之人議論起,定會說本郡主是個賤女人!”
“你可知,賤為何意?”
被反追究的謝錚,有些尷尬。
‘賤’字,無論古代還是現代,都是一種很難聽的說法,尤其還是古代王朝,女子清白本來極為看重。
謝錚便落了個無理!
秦鳶見他不言,果然很好拿捏,但也知道分寸,畢竟說個不好聽的,是她要嫁給謝錚,謝錚隻是被迫要娶。
但我是誰?
秦鳶啊!
我秦鳶不要麵子的嗎?
於是見他終於將這些過錯攬在自己身上的時候,秦鳶方才退了一步,
“就勉為其難的原諒你了!”
她這一幅聖女原諒的樣子,謝錚也總算鬆了一口氣。
自寧伶拿過大紅禮袍,穿好之後,對秦鳶說道。
“郡主,既如此,那便開始吧!”
“嗯!”
寧伶不願做那媒婆,自然落到寧卓兒身上。
當她宣布完三拜九跪後。
接著便是……
送入洞房!
結果在謝錚挽著秦鳶的時候,身體突然發熱,雙眼通紅,一股熱浪席卷全身,令他腹部小火爆發出來。
這個時候……
秦鳶也意識到謝錚的不對,發現他身上散發的餘熱,讓她立即看向對方。
“謝錚,你怎麼了?”
這個時候,謝錚雙眼迷離,口乾舌燥,試圖拉開領子,但露出的皮膚也一陣通紅。
“熱、很熱!”
“渴、很渴……”
被謝錚這反應嚇到,秦鳶立即質問寧伶:“你家公子,到底怎麼回事?”
寧伶才想起緣故:“《苟》字經,一旦突破二品,會有一些身體反應,很容易影響身體。”
“可有辦法?”秦鳶扶著謝錚,看著他一臉難受,也擔心的道。
“有!”
寧伶繼續道:“但,郡主怕是沒那麼情願!”
結果秦鳶很乾脆:“彆囉裡囉嗦,直說!”
“郡主可利用身體,散去餘熱,這就是《苟》字經的不適反應。”
寧伶這麼說,秦鳶俏臉通紅。
靈兒率先發聲:“不可!我家小姐,暫時不考慮這個問題!”
其實這話,本不該當麵說出。
但讓小姐失身給不愛之人,這也是之前小姐跟她說過的事情。
所以她出聲提醒。
但卻被那討厭的寧伶添油加醋:“郡主若是不願,那奴婢隻能換人了!”
聽到換人,秦鳶莫名的覺得膈應,仿佛自己的東西被人玷汙一般,讓她就算是接受了也會很難接受。
她似乎沒意識到……
她已經將謝錚當做自己的東西。
“郡主,我家公子從不強迫彆人,你若是不願,奴婢也可代勞!”
當她一說,秦鳶頓時急了。
你效勞了,那本郡主是否就成了第二個?
不行!
秦鳶對這種事情,格外在意!
考慮再三,周全一二。
大婚前,秦鳶並非什麼事情都沒有做,例如調查謝錚的曆史,他是否存在什麼隱疾。
事實結果,謝錚還真是為了追她,潔身自好!
因此,秦鳶想到這個。
膈應少了許多……
以後,他必須隻能是自己一個人的,她很護食就不會讓他在發生除自己之外有第二個人侵犯身體。
因此……
秦鳶耳朵通紅,輕咬紅唇,最終下定決心。
“好,本郡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