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噔”腹部一抬,被瞬間製服。
敢死的女人,趁虛而入!還真是不講武德!
很快冰涼的暖玉,也有了溫度,在他身上滑動,竟有種被玷汙了感覺。
謝錚雙眸無神,哎……
連這種事情都無法抉擇,看來以後還要再苟一點!
秦鳶被這話氣死了!
這渾蛋,被你占了便宜不說,還說些風涼話,不過轉而想到這家夥追了自己這麼多年,自己依舊沒有答應,多半也受了不少委屈,如今見自己嫁給他了,勢必要將這些委屈都討要回來。
“還真是蔫壞的男人!”
不過秦鳶的性格,既然做了那就做到底,她又不是不敢當的女人。
嗯……
壞家夥,倒要看看你這小身板,能有幾斤幾兩?
接下來!
紅鸞倒鳳,聲音婉轉。
秦鳶是個絕不認輸的女人,在這件事上,她同樣沒有服軟,況且她還有一點小心思。
就是讓外麵那個‘伶兒’的女人,徹底死心!
寧伶聽之。
眸間閃過一抹淩厲,轉而麵無表情地離開宅院。
…………
同時,大白天的。
不僅是謝錚的房間鬨騰,此刻皇宮的聖駕也出了宜春門,朝慶安宮的方向而去。
京城內,各大宅院,聞之而動。
紛紛攜厚禮趕至。
聖架之上,徐公公快步跟著馬車,在靠窗戶的位置問道:“陛下,為何要候這麼久,你不是早就準備好大禮,要去往慶安宮嗎?”
聖駕內,皇帝道:“那廢物的家夥,真當自己的身份乃是擺設,他也是朕的親兒子,就算朕再怎麼看不上,也不至於大婚之日,連個祝賀之人都沒有吧!”
顯然,裡麵的人,早就知曉那些京城的各大宅院,他們在等些什麼。
“可陛下!神武軍權作為六皇子賀禮,會不會讓六皇子成為眾矢之的?畢竟鎮北侯府的那位,似乎一直都不情願!”
“朕要做什麼,還容不得他來放肆!”
“陛下的威嚴,自然不容冒犯。”
聖架內,那皇帝歎了一口氣:“若不出現點危險,那家夥注定屢屢無為,他不過是懶得做,不代表是個不聰明的家夥。”
說到這,也算是透露了一下帝王的心思。
徐公公保持沉默。
陛下繼續說道:“錚兒,於奪嫡之時不爭,自是曉得處境不善,退而居之當旁觀者。”
“後有安陽侯選擇錚兒,將自己寶貝千金,嫁給錚兒,你覺得安陽侯目的是?”
“不知!”徐公公慎言。
陛下卻沒有動怒,“自然猜出朕之心思,為朕出謀劃策,來掣肘鎮北侯勢力。”
“那陛下,你與安陽侯的籌劃,是選擇了六皇子殿下?”徐公公斟酌了一下,又說道:“是因為六皇子母妃的勢力?”
又是一道密幸!
陛下念及於他,滿是懷念,但更多的卻是複雜。
鎮北七州有一家族,曾是前朝鼎砥存在,北重亡國之後,淪為鎮北家族,隱而不發。
而這……
正是六皇子謝錚母妃的娘家!
徐公公不知其內更多密幸,但卻知曉六皇子的血脈身份,都很不簡單。
“錚兒,一定是那合適人選。”
陛下說完這句,這短短幾句話,卻讓徐公公不敢多言。
但凡有一句爆出,都能引起朝堂動蕩的存在。
…………
慶安宮,門可羅雀。
本以為今日就會這麼結束,寧伶一眾也打算招待完這些芝麻小官,打算撤場時。
宮外,一道道身影進入,個個字正腔圓。
“我等十姓家族,陳家、李家、趙家……前來恭賀六皇子大婚!”
“特備重禮,祝皇子與郡主,百年好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