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發話,自然沒人違逆,寧伶也知輕重,隻能下去告知公子,暫時打斷。
片刻後!
謝錚與秦鳶狼狽而出,後者更是一臉俏紅,剛埋入懷中,結果被外麵打斷,說什麼群臣駕到,陛下=親臨王府。
這還怎麼繼續?
秦鳶倒是衣衫整齊,謝錚反倒是衣衫不整。
兩人跪在地上。
顯然像是被天子捉奸之人,令群臣都頗為羨慕。
被冷落的皇子就是好,還可以提前入洞房!
“兒臣謝錚,攜夫人拜見父皇!”
“臣秦鳶,見過陛下!”
兩者如此,著實有種餐後未足的模樣。
皇帝親臨,總不能讓天子等你們結束了再來相迎吧?
“咳咳!”
“朕之六子,今日大婚,賜予十二旗神武軍權,大婚之後前往神武軍營,參軍入伍鍛煉己身。”
“接旨吧?”
皇帝恨不得早點離開這是非之地,這荒誕的逆子,還真是讓他這個父皇做了一個荒唐事。
“兒臣接旨!”
接旨的過程中,謝錚能夠感受到有一道目光,盯向自己。
那眼神凶戾、恐怖……
顯然是那鎮北侯不悅。
但在這關頭,他不接也是不行,接下後他那位父皇,扭頭就走,走得極為乾脆。
“你自求多福!”
被父皇叮囑一句,但他沒多想,也當做這個父皇是對自己的廢物兒子,一句善良的提醒罷了。
他扶起秦鳶起身,轉而麵對群臣,他們見證他拿到神武軍權,就不會再像以前一樣,對他明麵嘲諷。
一個個恭賀完,說了一堆虛偽的祝福。
他們要走流程,謝錚自然也要接受流程。
流水席一般的過去,人也走得差不多了。
最後隻剩下安陽侯、鎮北侯、五皇子謝淵。
謝淵向他走來,對於自己這位武學天才的皇兄,謝錚是發自內心的敬畏。
“六弟!入營後,務必操練自身。若有機會,可試著練習武學,可讓你在軍營內好受一點!”
“謝過皇兄提點!”
謝淵不再多說,便是離開。
轉而鎮北侯走了過來,那高大的身影,器宇軒昂,果然一副大將風範,給人一種忌憚。
搶了人家軍權,恐怕鎮北侯這是要弄死自己的節奏。
“既然落於你手,便代替本侯管好神武軍,莫要讓神武軍丟了臉麵!”
他沒找事,但卻警告了一番。
看來大佬說話,都需字字珠璣,需要認真推敲。
鎮北侯離開後。
安陽侯又走了過來,隻是他在看了一眼秦鳶,臉上就莫名的多了一陣煩躁。
“鳶兒,為父本不該來了,但是以今日乃為關鍵時刻,所以不得不出麵一次!”
安陽侯這般,秦鳶螓首認可:“鎮北侯是最不該來的人,但他既然來了,自然是已經將夫君記下,勢必後期有所針對。”
謝錚看著秦鳶,改換稱呼,自然也明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她比自己想象中的拎得清。
“嗯!往後,你可多加照顧六皇子,在他前往軍營前,萬事都要多加小心!”
“是,父親!”
秦鳶答應下來,結果安陽侯看著自家女兒俏臉通紅,以及脖頸處那印記,不知為何有種自家白菜被珠拱了的感覺。
但就算是拱,也算是他親手送出去,自然不能找事謝錚。
“殿下,以後萬事多聽陳夫子之言,你自會成長起來!”
“哦!”
謝錚應下後,安陽侯離開。
沒有預料中的老丈人找女婿麻煩,反而提醒一下他,陳夫子往後便是他的謀士,要跟隨夫子成長起來。
還真是……
貼心如老丈人!
但謝錚卻對接下來要掌軍權,要去往神武軍營,還是很頭大,畢竟他隻想苟著,不想搞事。
秦鳶見狀,見他眉頭一皺。
看來今日這些群臣與陛下駕臨,勢必給他帶來巨大壓力,讓他都有些煩躁。
以後……
她也要適當地為其分憂,否則以這家夥不上進的心思,定然會越發懶惰。
不行!
正所謂成功的男人背後,一定有一個偉大的女人!
秦鳶,必須讓謝錚如願。
成為最成功的男人。
這一刻,秦鳶似乎找到方向,眼神中越發堅定,轉而拉著謝錚的胳膊往房間拽。
“不是?兩次不夠,要來三次?”
好吧,剛才是被打斷,但如今謝錚都忙著去軍營該如何苟著的事情,都快忘了他們洞房之事,還走了一半。
“渾蛋!”
秦鳶罵著,但還是拉扯著。
這一幅風風光光,全然落在寧伶眼中,繼而就要轉身離去時。
看到牆外有一道身影偷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