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錚看向陳夫子,顯然這些說法,隱隱有一種隱喻的感覺。
“你說得沒錯,這件事也是最近發生在中元城的一件事情,但戲中的三口人,也是來表達一種身份關聯,真實的發生在於城中的一個世家當中。”
“隱喻嘲諷,透露一件世家的謠言,是以明眼人能看懂這場戲,那麼這世家便可隨意對付,就算是一個小乞丐,也能將其世家拿捏。”
“因此殿下,未來做事同樣可以利用這種辦法,看似無傷大雅,實則動輒倒塌,灰飛煙滅!”
“朝堂如此,軍營亦是如此!”
陳夫子說這些,也是為了讓謝錚懂這個道理。
軍營之內都是戰士,沒有朝廷的那種爾虞我詐,有的也頂多是小小算計,登不上大雅之堂。
但正是因為這種小東西,唯有用特殊的方式,才能徹底展開掣肘,直接製服。
這是一種心理戰,改變一個忠於一族之人的一種方式!
謝錚不傻,自然聽得明白。
陳夫子果然不愧是夫子,以此來教導他去懂得如何對付以最小的力氣,收拾最強的對手。
接下來的路上!
謝錚除了繼續練習《苟》字經,再就是結合苟道,如何在到達原州後,能夠安穩地活下來。
中北部城,很快跨過之後。
接下來便是大寧最北之地的幾座城池,鎮北七州。
世人皆說!
鎮北七州是大寧的壁壘,是鎮守外族侵犯的長城,是以有鎮北七州在,才有大寧天下在!
若鎮北七州丟失,北蠻鐵騎南下,便再無阻攔。
當然這鎮北其中,也有‘流放之地’的說法,此地荒涼寒冷,往往前朝餘孽以及北蠻賊子,都會被關押在此地。
當然鎮北七州之大,同樣有無數世家建立,在這裡形成了另一個廟堂。
“公子,原州在鎮北七州的西部,在那裡便是鎮北侯建立神武軍的開始!”
“卓兒提前到達原州,傳來信件,說那許家世子路途之上,見了很多人,尤其是在鎮北七州的地盤,見了許多縣令、世家家主……”
“用卓兒的一句話說,許程像是回家了!”
這話的分量不輕,足以證明,在這裡,許程的能耐恐怕要大於他這位皇子。
看來原州一行,自己必須萬般小心。
“那迎接許程之人,是誰?”
謝錚一問,寧伶臉色一沉,有些忌憚:“是神武軍百夫長,許泰!”
“許泰?”
“沒錯,曾是鎮北侯收入的門生,其後在鎮北之戰上出彩,被提拔為百夫長,賜予‘許’姓。”
寧伶繼續說道:“這位許泰,在神武軍營中地位不算太高,但也正是此行公子入軍培訓的校尉,因此多半殿下在進入後,一定會碰到許程以及許泰!”
穿小鞋、叼人,都是這種最正常的事情。
看來入武三個月的新兵期,一定會受到這兩位的麻煩。
“那如今神武軍的兩位將軍,是誰?”
被問這時,寧伶才鬆了一口氣道。
“是左蕭將軍與右逍將軍,被軍營稱之為:左右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