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幾個巴掌結結實實地打在了倪以安的臉上,背上。
倪以安被打懵了,反應過來頓時就是暴怒,他尖叫起來。
“我草你竟然敢打我,你個吃軟飯的——啊!”
巴掌如雨點般落在他的腦門上,力道之大,直接讓他傾身向前,摔倒在地上。
“好好的人不當,非要當個畜生不如的不孝子!打的就是你!”
林夏誌蒲扇似的手再次抽了過去,抽得倪以安滿臉通紅,想逃也逃不掉。
“你們都是死人嗎?幫我報警——啊!!”倪以安抱頭對旁邊的人大叫。
“明美。”林夏誌的聲音傳來,“報警,我們給他送勞改所去。”
“行。”遊明美低聲應道,“他之前乾的事夠蹲勞改所了,正好周圍都是證人。
倪以安頓時慫了,他倒在地上,痛得爬不起來。
“你給我等著,我爸一定不會放過你!”
林夏誌聽了他的話,眸色一暗,到底是彆人家孩子,等著倪梟來興師問罪嗎?不,他要主動出擊。
“以安,你就這麼確定你是唯一的繼承人嗎?”看著眼前的壞種,林夏誌語氣嘲弄地說。
“不管!”
倪以安以為他怕了,頓時手一揮地道:“我現在就回家給我爹地打電話,你給我等著,我爹不會放過你的!”
說著,人就在眾人的視線裡消失。
林夏誌夫婦兩個連忙趕上。
另一邊,香港。
林夏蘭在電話裡聽到嫂子的聲音——
“誒夏蘭不好了,剛剛你哥跟以安一個沒對上打起來了,現在安安非要跟你老公打電話。你這邊是沒問題,但你老公那邊——”
“沒事兒。”
林夏蘭看了眼遠處的男人開口道:“這個孩子就算沒病我都不想要他了,更彆提他還有病。”
過去林夏蘭秉承著對一個生命負責到底的態度。
但是如今——
對著她明晃晃眼神的男人放下了手裡的咖啡杯,“怎麼了?”
他低聲走來。
一米八九的身高姿態淩厲,即便是穿著簡單的黑紅色襯衫,但那上麵露出來的兩截扣子跟堅硬的胸肌。
很難想象一個這樣成熟冷厲的男人竟然會是兩個孩子的爸爸。
林夏蘭煩躁的將話筒丟給他,“你的孩子你自己解決。”
男人順手接過,另一隻卻在接過的同時將女人擁在懷裡順了順她的毛道:“怎麼了?”
“沒什麼,這個孩子廢了。”
“嗯。”
男人摸了摸她的腦袋道:“是廢了,那我們不要他,再生一個?”
林夏蘭:???
兩人現在的姿態,她坐在他的腿上,份外曖昧,男人的眉眼微挑,似乎根本就不在意電話裡的人說了什麼。
“爸爸!”
對麵倪以安搶過來了手機就嗚嗚嗚地哭訴了起來。
不愧是耍小聰明的。
第一句就是,“爸爸我好想你,我現在身體不舒服一個人在家好難受,他們都還欺負我,汙蔑我,沒有人幫我講理,我真的好想念香港,以前我在香港不舒服的時候你跟陳煥兒阿姨都會帶我去坐船,還有——”
“閉嘴。”
說到這個的時候,男人的眼神落在了女人身上道:“你怕不是忘了你來香港是因為你母親生病,我不想讓她拖著病體還要照顧你,所以特意把你帶來香港找熟悉的醫生給你紮針看病。
我不希望你來給我們找麻煩。”
感受到林夏蘭的不悅,男人說話的語氣也變得很不客氣。
說實話,他好像從未對孩子有過耐心。
上一世,麵對如此蠢才的兒子,男人直接起了培養二胎,將所有財產轉移到女兒身上的打算。
同樣的年紀,兒子還在國內揮霍金錢,玩弄嫩模的時候。
女兒就已經在國外完成了全額獎學金深造,杜倫大學破格錄取博士名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