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並沒有讓你在身體上受罪是不是?”
男人長篇大論的。
林夏蘭的心卻是越來越寒。
她知道跟男人講道理是講不通的。
因為他會偷換概念。
明明是他偏心不分青紅皂白讓她去認錯,毀掉她的職業道路。
但是卻在後麵怪她不懂利用權勢一樣。
這樣的偷換概念在前世也有。
前世的男人後麵不碰她,說是因為要尊重她——
“蘭蘭,我們已經結婚三十多年了,天天吃一道菜都會吃膩,更何況是人呢?”
他是一個正常男人。
而男人,就會有壓力,“有時候想釋放負麵情緒,但你是我的妻子,我得尊重你。”
好一個尊重。
因為尊重自己的妻子,所以去睡了另一個女人。
前世的男人就是這麼做的
林夏蘭的心沉了又沉。
她知道自己不該再去回憶曾經的救贖跟美好。
但隻要一想到十八歲時口口聲聲說這輩子最愛她的人,最後牽著另一個女人的手背叛了她。
她的心就還會痛。
人要怎麼麵對這種得失心呢?
沒有人教過她。
更沒有人教過她要如何在看清一個男人的麵目以後,徹底的薄利,不再被他吸引。
倪梟是很優秀的。
這點毋庸置疑。
他會辯論,也會拉攏人心——
就像此刻,你以為他說過去的事說的差不多了。
但他還是能帶給你驚喜的。
眼神熱切的望著她,仿佛這麼多年的愛從未變過一樣,嬉笑
著慢慢解開胸肌上的扣子道:“老婆,你看看我胸口上是什麼東西,嗯?”
幾乎不給林夏蘭彆開眼的,他脫的很快。
連帶著抓著她的手放到了胸口紋身處的地方道:“當初你發脾氣,把我送你的所有東西跟照片都銷毀了。
但好在,我有備份。這把你的頭像印在我的胸口上。這樣,你總不能懷疑我背著你跟彆的女人做了吧?”
“這幾年,我真的在認真發展事業。不信的話,你回去以後可以問一下安安。我們每天都睡在一起。
我在我們的小房間裡給他安了個床。現在,我們兩的父子關係可好了。就等著你這個當家女主人回去,重振家風。
不要再生氣了,嗯?”
放在普通女人身上,這一番輸出恐怕早就原諒了他。
但林夏蘭此刻卻是隻擔心放在酒店裡的女兒。
她出來的時候孩子睡的香香的。
現在要是一起來就看不到她,會不會哭。
連續不斷的望著手上的腕表,終是成功的吸引了旁邊人的注意力——
“你在看什麼,待會有事?”
“嗯。”
林夏蘭此刻沒有心思再回複男人的話了。
隻撈起手機。
撥電話的同時看向他道:“我要回去了,家裡有人找。”
“嗯。”
男人動也不動的,靠在一邊,隻定定地看著她演。
直到,對麵傳來了一道年輕溫潤的男聲。
兩人用著他根本聽不懂的西語進行溝通。
倪梟的手臂微僵,鋒利的眉皺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