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以安的小學,男人也讚助了。
可能是到達校門口,男人覺得兩人的父母架子要端起來了。
自然也就不跟她計較的,沒事找事率先開口道:“媳婦兒,我覺得你說的對。
國際學校是真不錯啊,安安才七歲,但就已經可以跟我彙報,以及站在演講台上演講了。”
這幾年。
似是為了調動女人參與他的話題,男人覷著她的眼,唇角含笑道了聲,“這兩年,安安經常問我你去哪了。我跟他說的是你是去國外進修了。每年的賀卡都是我找人模仿你的字跡寫的。
待會看到了兒子,可彆說漏嘴了。”
“嗯。”
可能是這兩年離開,母性基因作祟的緣故,她竟然會覺得愧疚,對不起倪以安了。
他是自己從小嬌養長大的。
說話也奶奶的,穿著白色的小背心,一年四季,林夏蘭覺得自己養了一個很好玩的小玩意。
直到男人的母親過來汙染了這個孩子。
他才會凶巴巴的對她說,“我討厭你,是因為你不理我,你你讓我做作業。”
說話都還不利索呢,就能給男人打電話告狀了。
回想過去——
“爹地,你說的是認真的嗎?”
遠處,傳來倪以安很有特色的含糊小奶音開口道:“我我今天是沒有做老師的作業。你你不要騙我嗷!”
倪以安一快速說話就會變得含糊不清,大舌頭。
小的時候,三歲之前他都還不會說話的時候,林夏蘭就想過要不要帶他來香港剪一下舌根。
聽說剪完那個以後,孩子說話就會清楚很多。
但是男人舍不得。
第一次當老爸。
男人表麵上是嚴肅的。
但說到要帶孩子去香港剪舌頭的時候,就立馬拒絕,叫她,“不要想了,小孩子年紀還小,大不了我就養著。貴人語遲,說不定等後麵會好一點呢?”
男人隻是表麵上嚴肅。
但對於自己的第一個兒子。
他比誰都疼。
可能因為是在感情最好的時候生下來的吧?
等後麵到了女兒的時候就不是這樣的了。
想到前世月子期間男人對自己做的事情——
“媽咪——”
遠處,可能也是因為好久沒見了。
倪以安看到她的第一反應就是躲到男人的身後麵。
隨後又被著男人推了出來道:“走,去跟你媽咪說說話啊。
大方一點,有勇氣一點,ower。”
男人蹲下了身子,跟著孩子齊平的視線,伸出了手。
在著孩子耳邊不知說了什麼後。
孩子伸出了手。
然後兩人互相擊了下掌後,他就勇敢的跑到了林夏蘭麵前。
“媽咪?”
兩年不見。
可能也正如男人說的那樣,他現在開始慈愛化教育兒子了。
所以現在的孩子跟著前世林夏蘭前麵養的幾年軟萌是一樣的。
但是比之之前的,又多了一分勇氣的。
結結巴巴跑到她麵前道:“媽咪,doyoustilllove,forever?”
不敢用著中文的。
他悄悄的使用了英文,想看看媽媽會如何回答。
還愛他嗎?
怎麼會問出這個問題。
林夏蘭望向男人的方向。
男人的眸子裡浸潤著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