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溜——那人的嘴角被扇破了,流出了血水。
“是小的糊塗,哥,你打得好!
我......這下就叫人綁了她,審審。”
那黑鐵塔擺了擺手,說:
“不必了,這姑娘穿著校服,一副學生樣,禁不起你們那些黑手!”
受傷的這人突然想起,東哥的女兒也是這般大,起了憐憫之心。
“那大哥,我們和風細雨的問問她,怎麼到這裡的”
就是問問,不用綁著挨打了。
何巷緊張的心裡鬆弛了下來,但她想起了“扮豬吃老虎”會更妥。
她一改之前的鎮定自若,首先渾身戰栗了起來,腿肚子打顫得幾乎站不穩,並結結巴巴地說:
“大叔,大哥們,我是季安第六中學的學生。今天我追著一隻流浪貓,跑進了一家肉店,一路跟著它進了裡間。
裡間有個樓梯,那隻貓跑了下去,我就跟了下去。
誰知道,走到下麵樓梯,抱起小貓的時候,樓梯間的地板被蓋嚴實了,上不來了。
我就順著樓梯往下走,再經過一個個地道。”
黑鐵塔粗魯的打斷道:
“胡說——那麼多地道門都是擺設嗎怎麼沒有攔住你,還讓你走了進來。”
何巷被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帶著哭聲說:
“大叔......上麵的樓梯口被堵死了。我......我隻能一直往下走,想著這是個地道,會從另一個出口走出去。
你說的地道門,的確有,還不止一道,總共有**道門吧!
可是地道門都是打開著的,我才一步步走到了這裡。
不然,憑著我一個弱女子,怎麼打開那些門
還有,我每通過一道門,因為害怕肉店的屠夫追來,我就將門鎖上了。”
那個受了傷的守衛說:
“東哥,原來是一隻迷途的羔羊啊!
不用綁著押著,自己走進來的也不是她一個啊!應該沒有問題了。”
黑鐵塔陰沉著臉:
“雖然是講得通,但是往日那些誤入的羔羊,可都是被鎖在了裡間的樓梯口和第一道地道門之間,從來沒有一個人能走到這裡啊!”
身邊另一個得臉的人悄聲對他說:
“東哥,這樣一個手無寸鐵,又嚇得戰戰兢兢的女孩子,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她自己送上門來的,算她倒黴。
看她長得絕美,不如就放在天字號的百花美媛房裡。
像她那鹿兒般驚恐的表情,細腰豐臀的身材,十五六歲含苞欲放的處子,正是網上那些白金男人最喜歡看的女孩。
你把她交給黑牡丹,經過幾天的調教,她的初網之身一定價格不菲,我們好好地給她辦個競拍會。”
這些話說得很熨帖,就像熨鬥,一下下熨平了黑鐵塔臉上陰沉的褶子。
黑鐵塔道:
“小溫,你和周琪過來,你們兩個換守天字號黑牡丹房。
她終歸來得蹊蹺,你們要小心監管,要是出半點差錯,東爺我要了你們的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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