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何巷又對太子爺說:“太子殿下,要還你的清白,就要先露一下你白白的肩膀了。”
“鄺霧,還愣著乾什麼?一起動手!”
撕拉——一聲,太子白花花的右肩膀就露在了大家的眼裡。
“快看,白白的膀子,哪有什麼胎記?”
“是啊,啥胎記也沒有啊!”
......眾人一片嘩然。
“怎麼會?”玉娘打擊的哭聲傳來,還猶如被雷擊了一般,跌倒在地上。
與此同時,太子薑保在心裡也喊出了這句。他以為自己這次死定了,這長了十九年的胎記,一定會置自己於死地。
可是,可是......這一天的經曆,真是神乎其神啊!
何巷居高臨下地說:“怎麼會?都告訴過你了,我們太子殿下根本就沒有長什麼胎記!”
這......那......玉娘支支吾吾地,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何巷為了讓她死心,也為了在大眾麵前更有說服力,她有意說道:“興許是玉娘記錯方向了,也有可能!”
她這是戲弄玉娘,還嫌不夠嗎?
玉娘在她的一句提醒下,喜出望外地說:“是我記錯了方向,也有可能,或許是在左肩上?”
何巷戲弄道:“你確認是在左肩?”
玉娘信誓旦旦地說:“我確信是在左肩,若不是,若不是......”
“若不是會怎麼樣?”
玉娘垂淚說道:“若不是,我自認倒黴!”
何巷憤怒道:“你這個紅口白牙的女人,給人潑錯了臟水,怎麼能說一句自認倒黴就能將此事揭過去?”
玉娘哭哭啼啼,道:“我......我被太子早已毀了名節,沒有了生路,若是左肩還沒有胎記,甘願浸豬籠!”
何巷嚴肅地說:“既如此,就睜大你們的眼睛看著吧!”
撕拉——又一扯,太子的左肩露了出來。
他白花花的左肩膀,晃的玉娘暈頭轉向,“這......這......”
何巷讓眾人的目光觀賞著太子白花花的肩膀,說道:“這下知道是這麼玉娘,冤枉我們太子了吧?”
看到眾人雖然神情已讚同,但還是沒有那麼肯定地說出口,何巷又繼續說道:“就因為我們太子殿下身份貴重,就會有玉娘這樣的女人出來,不惜自毀名節,也要毀他的聲譽。”
“是啊,是這個道理!”眾人隨口說道。
何巷瞅著玉娘說道:“你陷害他之前,就和我們下了賭注——浸豬籠?”
玉娘神情木然,失望透頂地說道:“我......我這樣的女人該進豬籠!”
何巷揪住她的話,問:“你,是什麼樣的女人?給大家說說清楚!說,是誰指使你毀人聲譽?”
何巷又轉身走向她的爹,隻見他早已經身如篩糠,“姑娘,姑娘,我家玉娘......苦啊!她的確是侍候過太子殿下,還一度是在寢宮。至於記錯胎記,可能是孩子又恐又羞......”
太子薑保想著息事寧人,忙說:“算了,荷姑娘。他們肯定是受人脅迫,迫不得已才會陷害於我。既然已經還了我清白,此事就到此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