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
“唔!”
那女子一聲痛哼,觸電般起身,捂著帶血的唇角。
柔媚的丹鳳眼掃了眼許知秋,卻是一點不惱,反而嗔道
“公子你壞~怎地咬人家?”
旋即寬衣解帶,竟取下一條粉色肚兜兒!
團吧團吧塞進許知秋嘴裡,然後往上麵倒酒。
嗆得他喉結一陣滾動,這下想不喝都不成了。
直到一壺酒灌得點滴不剩,那女子才扯回肚兜,複又穿在身上,還故作怪聲
“嚶~”
氣得許知秋破口要罵
“你娘——”
女子捂嘴輕笑“早沒了呢,公子何必這麼大火氣?”
她轉過身去,點起一柱青綠色、小指粗、一尺長的香。
說來也怪,那香燒出的煙竟是淡粉色的,聞起來近似檀香,卻更“膩”一些。
女子又道
“奴叫渠娘,是奉上頭之命,特來伺候公子起居的侍女。”
隻見她掀開紗簾,露出一個浴桶,冒著嫋嫋蒸汽。
“奴請公子沐浴。”
長袖探出,竟如靈蛇一般圈起許知秋的腰,將他整個掀了起來。
一百幾十斤的分量,在這女子長袖運使之下,卻仿佛輕若無物。
許知秋暗暗驚訝,一個婢女也有如此身手,這合歡宗當真不凡。
他整個人被動的進了浴桶,身子也剛好恢複了些力氣,遂有心掙紮一二。
可那渠娘使一雙柔弱無骨的玉手,在他肩背諸穴輕輕按壓,竟是前所未有的舒坦。
這一舒坦,剛恢複的那點氣力,頓時散了個乾淨。
迫使他不得不享受起來。
但隨即,他察覺到異樣。
自肩部以下,肌膚表麵傳來一陣麻癢。
仿佛千千萬萬隻蜱蟲,正在不住的往毛孔裡鑽,搞得他一時渾身麻癢。
頭腦中,逐漸萌發出一股羞於啟齒的**,如一株頂破青磚的幼苗,畸形而強韌的生長起來。
一時間器官充血,腦霧蒙蒙。
某種不可言說的念頭,止不住的萌發出來。
這是身體的生物本能,反作用於大腦的結果。
許知秋猛地咬破舌尖,趕緊默念起正一的《景霄大雷琅書》,穩定心神。
卻又不禁疑惑,
難道是這藥浴?
這香也不對。
還有那酒!
他瞬間就明白了過來。
好個催q套餐!
“豈有此理!”
然事分兩麵,
雖是閨中虎狼之藥,卻也有療傷祛病、壯大氣血之奇效。
此時此刻,原本臟腑陣陣撕裂般的疼痛,有了明顯的減輕。
陽元逐漸旺盛,氣血升騰。
並且清晰的感受到氣血向著小腹之下不斷彙集,勢頭愈發驚人。
照此下去,怕是要糟。
正當他抱元守一,勉力支撐時。
忽的背部刺痛,幾根銀針紮進皮肉。
渠娘湊到他耳邊,媚眼勾人,嗔道
“公子壞~現在是不是想吃了奴婢?那可不行呢,若叫你此時損了元陽,奴可是萬萬擔待不起的。”
說罷那渠娘以其嫻熟的手法,在他背上飛速落針。
不多時刻,肩背諸穴,被紮的密密麻麻。
銀針封經鎖穴,將他氣血下流之勢生生止住。
倒是製止了他泄陽的風險。
然堵不如疏,如此一來,反倒讓許知秋愈發覺得燥熱難耐。
有種“不吐不快”的憋悶感。
渠娘卻將豐腴的身子緊貼過來,盯著許知秋的臉龐,雙眼迷離
“知道公子捱得辛苦,接下來的日子公子如若聽話,奴就給你獎勵哦,就像這樣……”
說罷,粉色舌尖兒,在許知秋臉龐輕輕掃過,不免惹人心蕩神馳。
可把許知秋整的七竅生煙,顧不得憋得鼻孔竄血,咬著牙根兒擠出一句
“若沒其他事,我想你可以滾了。”
渠娘眼含秋波,語氣幽怨
“公子真是薄情。”
她走後,許知秋陷入沉思……
一方麵以虎狼之藥壯大氣血,
一方麵以銀針閉穴緊鎖元陽,
一方麵以淫詞浪語挑逗淫心。
如此三管齊下,把自己這具爐鼎的“成色”推到極限。
待到了時日,再一次掠取乾淨。
這合歡宗果然是豺狼門戶!
淪落此處,自己怕是難有好下場了。
“不過眼下……”他嘴角掀起一抹厭嫌的弧度,“須得為我所用。”
說起三一的築基之法,也需借草藥之力,壯大氣血。
雖說選取的藥物種類,於此時大有出入,但通過內煉調節,也可物儘其用。
身處合歡宗這個要命的雞窩,自身又如此渺小。
許知秋清楚,
得趕緊支棱起來,
想法子跑路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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