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宿經過虞枝的提點,也反應過來想要去找人,但為時已晚。
“早就應該反應過來的!橫溪村的本地居民看見我們不說遠離,也不會直直的撞上來……”
虞枝雙手揣兜,露出可惜的表情,“看來第一局交鋒,我們是輸了。好想知道他們是怎麼偷走積分的。”
兩個人相同姿勢,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親身表演惆悵二字。
等了半天,依舊沒人搭理他們,虞枝悻悻恢複正常,“還以為導演能看我們可憐,告訴我們答案,嘖,摳門的狗東西!”
【一個被窩裡睡不出兩種人是有道理的!】
【我有個大膽的想法,積分全稱叫什麼來著???】
【周宿,混電影圈的你成功讓我們忘記你曾經有多麼的憨批,隻不過現在我全回憶起來了!】
周宿:“彆鬨了,我們趕緊去做任務。”
虞枝點頭,不甚在意往前走,走了沒兩步又停下,“周宿,你換芯子了?我怎麼覺得你中午和白拂遠見過麵之後,就變得不太正常?”
身後,周宿不經意間露出手腕上佩戴的手表,裝作不知道的問,“有區彆嗎?我不是一直這樣?”
“你最好彆讓我知道,你在瞞著我什麼事,否則你是知道我的能耐是什麼!”
輕描淡寫的威脅,周宿並不放在心上,或者說他有更值得在意的東西需要維護。
兩個人現在要去的位置,是晴爺爺家。
晴爺爺的真名已無從考究,家裡也隻剩下他一個,沒有孩子,僅靠村內的誌願者每日給他送飯生存。
有時候,他還會自己一個人沿著橫溪村內的河,慢慢走,仿佛走著走著,就能見到自己想見的人。
他們的任務,是負責給晴爺爺家裡養的小貓咪洗澡,洗一次給十個積分,這也是她先做這個任務的主要原因。
手裡有積分,心裡才有底,才有資本去爭奪其他人的積分。
“虞枝!我怕貓,你不會忘了吧!”
周宿直到走進晴爺爺家裡,還沒見虞枝有特彆反應,有些氣急敗壞朝她吼。
虞枝在路上想著事,猛地讓聲音嚇了一跳,輕拍胸口,質問,“周宿你腦子有病嗎?突然發出這麼大的動靜,把晴爺爺的貓嚇跑怎麼辦?”
周宿仔仔細細盯著虞枝看了好半晌,驀的淒慘一笑,“虞枝,你沒有心……”
眉眼精致的少年,在你麵前低聲哭訴你的無情,誰看了心不軟?
虞枝腦子裡自動飄過王奶奶的秘籍。
哄騙英俊少男第三條,柔弱無骨,攀附而生,或生出枝乾,引人憐愛……
周宿是不是偷偷看了她的小秘籍?
還是那句話,孩子不聽話怎麼辦?
“啪……”打一頓就好了。
周宿感受著從背部傳來的輕微刺痛感,無聲歎口氣。
看來又沒有騙過虞枝,她看穿他演技的能力又增強了,為什麼不能騙一騙他,讓他陷入虛幻中片刻。
“honey!你確定不跟我一起演電影嗎?”
晴爺爺的院子如同他的名字一樣,充滿溫暖,若不是夕陽西下,虞枝還真想在這個院子裡醉生夢死。
“和你演電影我怕不是要被咱倆的c粉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