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初入店內_小縣城的紙紮鋪_免费小说阅读网 

第五章:初入店內(1 / 1)

秦幽出門而去,不多時,便將那燈籠點亮了。那燈籠著實獨特,乃是以蠟燭為燭芯,燃起火光。尤為奇異的是,這通體雪白的燈籠,所配之蠟燭亦是瑩白似雪,在這暗沉的暗夜之中,恰似兩朵綻放在幽秘深處的白蓮,嫋嫋娜娜地散發著一種令人難以捉摸的詭譎氣息,仿佛隱匿著諸多不為人知的神秘故事。秦幽腳步匆匆,轉瞬之間,便已折返屋內。

他抬眸望向我,目光中隱隱透著不舍之意,輕聲問道:“哥,你明日當真是要走了?這一走……”話音未落,卻又戛然而止,似有千言萬語哽在喉間,終是不再多言。隨後,他默默端起那粗瓷大碗,仰頭一飲而儘,酒水入喉的聲響,在這寂靜且透著絲絲寒意的店內,宛如聲聲悶雷,打破了原有的靜謐,那聲響在這幽秘空間裡回蕩,更添幾分凝重。

我見狀,趕忙出言慰藉:“兄弟,莫要太過傷懷,你我又非自此天涯兩隔,再無相逢之日,正所謂‘人生何處不相逢’呀。”話語落下,秦幽卻久久未語,隻是靜靜地坐著,那沉默宛如一層厚重的輕紗,悄無聲息地籠罩在我倆之間,讓我一時之間,竟有些不知所措,仿若陷入了一片迷霧之中,不知該如何打破這令人窒息的僵局。

片刻之後,秦幽仿若陡然從沉思中回過神來,目光驟然變得冷冽如霜,猶如寒刃一般,死死地盯著門口方向,口中冷冷地吐出一句:“你膽子可大?”我下意識地回了句:“尚可。”可這話一出口,自己心裡便覺心虛不已,畢竟此前被那兩個紙人嚇得動彈不得,這般情形,哪稱得上膽子大呀,不過是嘴硬罷了,此刻隻盼秦幽莫要深究才好。

秦幽似是洞悉了我心中所想,卻也並未多加計較,隻是淡淡說道:“二樓乃是住人的地方,你若心有畏懼,便且上二樓暫避吧。隻是,我這兒……怕是有不速之客將至了。”我一聽,心裡“咯噔”一下,當下便想拔腿往二樓奔去,畢竟這店裡處處透著詭異,能躲一躲自是求之不得。可還未及我有所動作,秦幽又急急言道:“來不及了,切莫輕舉妄動,也萬不可出聲,無論聽見何等怪異聲響,瞧見何種詭秘景象,皆要忍住,切不可呼喊,否則,便是我,也恐難護你周全啊。”

秦幽話音剛落,我便聽到那店門“吱呀”一聲,緩緩地被推開了。我當時背對著門口,這情形更是讓我心裡沒了底,恐懼如潮水般瞬間將我淹沒,可秦幽的叮囑猶在耳畔,我哪敢有絲毫動彈,隻能僵坐在那兒,大氣都不敢出,仿佛稍有異動,便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就在這時,店內原本幽幽燃著的蠟燭,竟毫無預兆地齊刷刷滅了,周遭瞬間陷入一片濃稠的黑暗之中,那黑暗好似有了實質,沉甸甸地壓在心頭,令人幾近窒息。秦幽見狀,語氣中帶了幾分怒意,高聲說道:“這是開店做生意的地方,有事便說事,休得在此撒野!”話語擲地有聲,在店內回蕩,可說完之後,卻是死一般的寂靜,那寂靜宛如一隻無形的巨獸,張著血盆大口,將所有的聲響都吞噬殆儘,讓我隻覺心跳都快停止了,緊張到了極點。

也不知過了多久,或許隻是須臾片刻,又或許已然過去了數十分鐘,我在這無儘的恐懼中,早已冷汗如雨下,先前喝下去的那些酒,此刻也被嚇醒了大半。而接下來發生的事,卻真真讓我那原本的認知徹底崩塌,三觀都被顛覆了個乾淨。

隻聽秦幽的聲音再次冷冷地響起:“開口!”緊接著,便是一陣死一般的寂靜,半晌都無動靜,秦幽似是不耐,怒喝道:“不開口便趕人了!”話音剛落,便傳來一個不知年歲幾何的男子的哭聲,那哭聲嗚嗚咽咽,透著無儘的悲戚與哀怨,仿佛裹挾著來自九幽黃泉的寒涼,聽得人頭皮發麻。秦幽頓時怒喝:“這不是黃泉路,莫在此處哭嚎,休得攪擾了這方清淨!”

我聽聞此言,隻覺從頭到腳都冒著絲絲寒氣,身體仿若被抽空了一般,綿軟無力,寒意從心底蔓延開來,遍布全身。就在這時,一個極為低沉的聲音幽幽傳來:“老板,你好,我是來……”那聲音仿佛從遙遠的深淵傳來,透著無儘的陰森與寒意,似要將人的靈魂都凍結住。我剛聽到這兒,便眼前一黑,徹底暈了過去,意識漸漸消散在那無邊的恐懼之中。

就因這事兒,後來啊,秦幽和林婉清可沒少笑話我,那笑聲在歲月裡回蕩,隻是秦幽的笑裡,多少帶著些無奈與苦笑,個中緣由,怕是隻有他自己知曉了。

待我再次悠悠轉醒,已然是次日的午後了。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打量著周圍的環境,發覺自己身處一個頗為陌生的房間,瞧這模樣,應是秦幽所說的二樓的房間了。這房間布置倒是簡約素雅,卻透著一種彆樣的整潔,屋內擺放的物件看似尋常,實則皆非俗物,單是那床單,我估摸都得價值五位數,由此亦可見這房間的不凡之處。

我剛醒來,隻覺嗓子像是被利刃劃過一般,疼痛難忍,我費力地想要扯著嗓子呼喊秦幽,可那發出的聲音,卻微弱得如同蚊蚋嗡鳴,連我自己聽著都覺得氣若遊絲,仿佛隨時都會消散在這空氣之中。實在沒轍了,我隻好掙紮著拿起手機,再次撥通了秦幽的號碼。

電話剛響了幾聲,便見秦幽從一樓飛奔而上,那腳步急促,似是萬分擔心我。我剛想伸手示意,或是說些什麼,卻感覺一陣眩暈襲來,眼前一黑,又一次暈了過去。

也不知又過了多久,等我再次恢複意識,睜眼一看,外麵已然是夜幕籠罩。經過這一遭,如今我對這夜晚竟莫名地生出了一種深深的恐懼,那黑暗仿佛藏著無數未知的恐懼,讓我心悸不已。在我迷迷糊糊的這幾日裡,我隱約感覺有人給我喂過幾次水,想來應該是秦幽在照料我,隻是看我那被嗆到的幾次,想來這家夥著實不太會照顧人呐。

這次醒來,秦幽就在我身邊守著,見我醒了,眼中倒是有了幾分欣喜。我的嗓子這會兒也比之前好了許多,隻是仍有些沙啞,我艱難地開口問道:“秦幽,昨天到底喝了多少酒啊,我怎麼這一睡,就睡了一整天呢?”

秦幽一聽這話,頓時激動起來,大聲說道:“大哥,什麼一整天啊,這可是整整三天了呀,好不好!”我一聽,滿臉驚愕,難以置信地說道:“不會吧,怎會是三天呢?要真是三天,那肯定是你給我喝了假酒呀。”

秦幽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著急地反駁道:“你暈過去,和我的酒能有什麼關係呀,我這三天儘心儘力地照顧你,容易嗎我?”我趕忙賠著笑,說道:“不容易,不容易,是我錯怪你了。”

說著說著,我突然想起那天暈倒前的事兒,便趕忙問秦幽:“那天你說有客人來了,到底是什麼人啊?我怎麼就聽了那一句,便暈了過去,不會是我這陰人體質,被你這店裡的陰氣給衝的吧?”我這話雖是半開玩笑地說著,可心裡也著實好奇得很。

秦幽白了我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彆亂怪我呀,後來我還給你把過脈呢,你就是被嚇暈的,和旁人可沒什麼關係。”我一聽,頓時老臉一紅,羞得不行,趕忙岔開話題,又追問道:“那到底是什麼客人呀,我怎麼連個影兒都沒瞧見,聽那聲音好像離我挺遠的呢。”

秦幽皺了皺眉頭,沒好氣地說:“遠什麼遠啊,他當時就站在咱們身邊呢。”我一聽,更是驚訝不已,瞪大了眼睛說道:“我怎麼看不見呀?”

秦幽看了我一眼,神色變得嚴肅起來,緩緩說道:“你若是看見了,那可就完了,看見了便隻有死路一條,絕無第二條路可選。怎麼,你很好奇?哼,我倒還真有法子能讓你看見,哪天有空了,給你見識見識。”

說完這話,我倆又互相打趣了幾句,秦幽這才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一般,神色凝重地對我說道:“大林子,你是我唯一的朋友,按理說,這些事兒本不該讓你知曉,更不該讓你接觸到這些神神怪怪的事兒。隻是如今,事情已然發展到這般地步了,而且你與我有這般緣分,往後這些事兒,你遲早都會遇到的。索性,今日我便同你透露一二吧,也包括這紙紮店真正所營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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