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星號,這個名字不錯。”
坐在列車室內的陳莽神情滿意的默念了幾遍這個取的這個名字,恒星號列車,足夠大氣,將來說不定還能操控著這輛列車飛出宇宙。
到時候,恒星號哪怕在宇宙中也足夠霸氣。
其實
他是想取「操翻一切」這個名字,但想了想,還是覺得這個名字好像有點上不了台麵。
就在這時——
列車室外傳來敲門聲,陳莽隨意按下操控台上的一個按鈕後,列車門很快打開,來人正是老豬。
“莽哥。”
老豬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一般,有些謹慎的湊了上來,小心翼翼的開口道:“我有些建議,不知道該不該講。”
“你說。”
陳莽坐在椅子上,麵色認真的望向老豬,畢竟老豬也是當過副列車長的人,很多建議還是很有用的。
“是這樣的。”得到了陳莽的準許後,老豬組織了一些語言才斟酌道:“首先,我必須得承認一點,我見過好幾個列車長,但莽哥你是我見過所有列車長中最有氣度的一個。”
“我覺得我們能夠走的很遠,或許真的能在末日中打造一個絕對安全的列車。”
“而一個組織要想發展的足夠遠,那首先所需要的就是凝聚力,不僅僅是列車長和副列車長,更是這輛列車上的所有乘客,當所有人心都往一個目標去使的時候,這個組織才會如同一輛馬車一般,快速前進。”
“如果隻讓莽哥你一個人去努力的話,會很累。”
“在末日。”
“信任感是一個很奢侈的東西,就比如很多列車長都很擔心自己的副手或者是打手背叛自己,又或是奴隸暴動,從而製定出很多苛刻的規則,一旦違反規則便當場槍斃,以鐵血手段來統治整個組織。”
“但——”
“我一直覺得這些都是沒有必要的,讓一個人完全忠心一個人,尤其還是在末日這種環境下,是很難做到的事情。”
“就比如莽哥你,會完全信任我,或者是完全信任那些打手嗎?”
“很難做到。”
“你對他們的信任完全來源於,他們所擁有的武器都是來自列車打造,無法對你造成傷害。”
“這一點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你不在意那些打手的傷亡,而那些打手在心知這一點的情況下又怎麼可能全心全意的為列車付出,麵對一些懸殊的戰鬥又怎敢上前,當一個列車上的乘客,所有人都是在隔著肚皮的情況下,其實往往諸如「背叛」、「暴亂」這種事情,幾乎是必然會發生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陳莽眉頭微微皺起:“直說你的建議。”
“自然有。”
老豬急忙再次補充道,身為一個合格的屬下,他十分清楚一點,領導最討厭的就是那種隻提出問題卻不提出解決辦法的人,那純屬找事,問題誰都會找,主要還是解決辦法。
“讓每個人都忠心莽哥你,這是一個很難做到,也很難具現化表現出來的事情。”
“但是讓每個人都忠於「列車」卻很容易做到,讓每個人感覺都是列車的一份,那樣當他們無論是去戰鬥,還是去挖礦,都不會感覺是在被壓榨,而是會有一種為自己未來所奮鬥的感覺。”
“更有認同感,也更有動力。”
“第一步:轉換階級差距。”
“很多列車都會故意往淡水裡摻沙子給奴隸,從而製造出階級差距,讓打手擁有優越感,並且在不挖礦的時候,不給奴隸吃飽飯,從而減少奴隸暴動的情況。”
“以前我也認同這種做法,但現在”
“我當過一段奴隸後,我發現奴隸其實沒有那麼多想法,大部分奴隸暴動都是因為列車長隨便殺人和不給吃飯,我們就給他們喝純淨水,每天都吃飽飯。”
“我們要和其他列車製造差距。”
“讓奴隸的夥食和其他列車打手夥食一樣,讓打手夥食和其他列車的列車長夥食一樣。”
“讓他們麵對其他列車的奴隸擁有優越感,從而形成對列車的認同感。”
“第二步:更改稱呼。”
“打手和奴隸,是近乎所有列車統一的稱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