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鶴舉劍直接向三清峰閃去,身法之快,猶如閃現一般,兩人就瞬間交織在一起!林鶴的劍快到根本看不到劍影,三清峰的掌法也豪不遜色,如同鋼鐵般堅硬,林鶴的每一劍都能夠徒手接下!林鶴一道道殘影如同化作了一道棕色的蛇型線,圍繞三清峰的周圍攻去,這正是“林肖劍法”和“月赤仙劍法”的結合;林鶴的劍法神鬼莫測難攻難防,正是“月赤仙劍”的優勢;林鶴的身法變幻莫測也正是“林肖劍法”的優勢;兩者完美融合少不了欲音九天的輔助!被劍氣所駁到的地方無不是深深的裂痕!即使林鶴將劍法結合到如此出神入化,三清峰也絲毫沒有落入下風的陣勢,他使出“五虎獨狼”掌法的化虎成型,一掌一式全部化作成虎型,如同莽蛇與老虎之間的打鬥!兩人的扭打在空中化作成鷹和鳥,在台上化成虎和蛇!
打鬥進入白熱化階段,來參戰的武林之士怕劍氣傷到自己,也紛紛跑路下山,而倆人的狀態卻絲毫沒有減弱,反而從更消耗體力的林鶴來看,他也更沒有停下的意思;見情形不對,秦兆天上場了!他拔出劍朝兩人飛去!慕香茗駭然一緊,顧不上身上中的傷也要迎秦兆天而去!馬陳立馬攔住她:“你身上有傷,讓我來!”慕香茗顧不上那麼多,連忙點頭!
馬陳持劍而上,林鶴和三清峰也終於各自向後退開,馬陳站在了林鶴旁,秦兆天站在三清峰旁;
林鶴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如此高強度的打鬥耗費了自己大量體力!而三清峰身上也有著數道傷口,他躲的及時都是輕傷,但也丟了顏麵,他憤怒罵道:“爺爺的,這小子手裡什麼劍!怎麼都擊不碎!”又大聲對著旗杆上的李長老怒喊:“你要再不出手,你就彆想著當大長老!”但這場比試是三裘刀安排的,沒有三裘刀的話他還確實不敢動什麼手腳!
慕香茗走來擔心林鶴受了傷;林鶴喘氣笑道:“擔心什麼,身體硬著!”說完意示著馬兄:“馬兄你把劍給我,帶著我妹妹先走,我還有事情要問他們!”
馬陳一聽立馬回絕!“就算是剛剛的那一個人,時間久了你也會敗下來,更何況兩個人!”林鶴仍然笑道:“我還有很多問題要問他們呢,你們先下去等我就行!”
“還有什麼事不等我來了再解決!”
上空傳來一句內力雄厚的聲音!如同浪濤洶湧般湧來,令得眾人耳膜發麻!聲音一落,林鶴心裡駭然驚悚!立馬朝聲音源處望去,他從未感受到過如此恐怖的內力,如同洶湧的海水般將自己湧沒!
秦兆天立馬架好了迎戰的姿態,卻被三清峰一手攔下,內心苦味雜沉的他也不得不放下殺掉那女人的想法;
三裘刀落在擂台中間,林鶴雙眼緊緊盯著這陌生的老者,臃腫的身材衣,披散而厚實的頭發,黑白相間的山羊胡;他的內力已經達到十分恐怖境界,在還沒確定是友是敵的情況下,林鶴必須想好一切可能發生的情況!
三裘刀看向林鶴,他目注了這人的全部招式,沒想到這麼年輕就能將三清峰逼成如此,真是百年難見的天才!加上身有欲音九天,正好可以一同助我拿到那本功法!想到這三裘刀看向三清峰,嚴斥道:“清峰,白雲峰的入新比武你上台像什麼話?”
三清峰已沒有剛才的銳氣,隻是輕哼的一聲:“我若不出手,這女的就把那家夥殺了!”說完用頭撇了撇右側的楊棗刺;
三裘刀這時才看清是楊棗刺,嘴上留著血跡,他身旁正也站著一位劍客;環顧了四周,對著旗杆上的李羅田說道:“李羅田,你下來!”
李羅田才從旗杆之下一躍而下,雙手抱實恭敬道:“見過,三裘刀祖師!”
“今年的那三位評選好了沒?”
李羅田立馬就領悟到話裡的意思,用手指著回道:“正是台下那位郭玉良和台上兩位馬陳和楊棗刺。”三裘刀眼睛掃過;
“嗯——,今日我在場表示,楊棗刺此評選成功,你現在就可以帶著三人去閣樓登記!”
李羅田彎腰:“是祖師!”回頭望去三人:“請三位武士隨我進去!”
林鶴看去馬陳;“放心吧,他們不能把我怎麼樣!”
馬陳心裡猶豫不決,他把劍插回劍鞘,雙手將劍遞給林鶴;
“從今開始我不再用劍,林兄拿著這把劍,日後誰手裡拿著這把劍,誰便是我的朋友!”林鶴遞過那把火山玄鐵劍,看著手中的劍,堅定的點頭;
“日後有時間再見!”
馬陳雙手抱實:“祝兄弟鵬程萬裡!”說完便隨李長老而去!
霍權晉收起了劍走向三清峰;
“既然峰兄已經完成了計劃,那我也不再奉陪!”慕香茗緊靠著林鶴,林鶴知道她在示意自己。
說完霍權晉轉身便一躍而去,三清峰看向秦兆天;“還不帶著你的人走,非要等那倆個瘋子來要你的命不成?”慕香茗聽他要走立馬就想要動手,卻被林鶴用手阻止,三清峰的話也沒有錯,現在他還真不是二人的對手!也隻能是帶著弟子離開!
慕香茗眼睜看著秦兆天離開,心裡很是不甘,但哪比的上林鶴心裡的愁脹,父親與母親更是三十日來沒有一點音訊,這來之不易的機會就這樣不得不放棄;
三裘刀舉手對著林鶴說道:“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伸出食指“幫我拿出萬塵歸掌的剩下三式,作為交換我會從毒婆子那拿到苦屍毒的解藥!”接著伸出無名指“你死在這裡,那個女娃娃隨我去拿解藥!”
林鶴看向慕香茗,慕香茗的眼神似乎有著好多話要說,他清楚三裘刀的陰狠毒辣;
“裘前輩武功蓋世,想要拿到那套功法不是輕而易舉之事,又為何要我這等小輩幫忙?”
三裘刀大笑:“奈何我武功蓋世,但也怕那瘋婆子的毒,吾千君的墓裡劇毒無比,隻有你倆的欲音九天能夠在裡麵安然無事?”
“至於您說的解藥,又是怎麼回事?”
“小娃娃呀,你又何不問問那個女娃娃為什麼會來這裡?”
林鶴看向慕香茗,慕香茗神情局促不安,吞吞吐吐地說:“是老師中了毒”林鶴心裡晃了一下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山上的猛獸也正到了捕食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