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
周粥沒反應過來他什麼意思,站在麵前的男人就摟住了她的腰,一把抱起到了沙發上。
他跨坐在沙發上,周粥被扔在下方,吃痛地叫了一聲,睫毛不安地顫抖:“你……你乾什麼?”
現在的兩人以一個無比曖昧的姿態,彼此相貼。
這讓周粥渾身都不舒服,對方的侵略感實在太重,她就像一隻可憐的小動物,誤闖到猛獸的領地。
“乾你。”
他的資本不小,這會兒當然也很明顯。
周粥的臉倏地紅透,“你、你有病吧……?”
“你不是說自己受得住嗎。”
“嗬,”他調笑一般,嘴唇落在少女雪白的後頸,發出濕熱的氣音,一字一頓道:“……再,硬,你,也,受,得,住。”
周粥嗚咽一聲,掙紮起來,下意識就開始求饒:“我、我錯了……你彆這樣。”
“現在知道害怕了。”
沈意扯開唇,喘了聲,牽住她的手指引:“那懂我為什麼知道你受不住了嗎。”
“因為你會光溜溜的在這兒被我弄的要死要活。”
“你想嗎?”
“嗚……不想……”
周粥嚇得眼淚一抖,掉下來:“那你要我住哪裡……我不要被這樣……”
“嗬。”
這麼膽小還敢說自己受得住。
“行了,膽小鬼。”
沈意低笑一聲,放開她:“你去我的房間睡,我睡沙發。”
“好、好……”周粥白著臉,一副小可憐樣子,從他的身下鑽出來。
她纖瘦的身體還顫巍巍的,眼周微紅,在雪白的臉頰上泅出濕潤柔媚的痕跡。
烏密的長發柔順的散著,細細密密的香氣順著空氣流進他的口鼻和身體。
似乎連低劣齷齪的靈魂裡都泛起少女甜蜜的香氣。
“我、我先回去睡覺了。”周粥顫了顫身體,頭也不回地往房間裡跑。
“啊,對了。”
身後的年輕男人頓了一下,看著因為他的聲音半路停下可憐的像是快要哭出來的少女,心中莫名的刺了一下。
“嗚……還、還要說什麼?”
周粥簡直被他搞得昏了頭,今天被對方恐嚇的太多,完全形成了條件反射,聽見聲音的聲音就覺得害怕的要命。
整個人就像一隻可憐的小兔子一樣,被可怕的獵人拎著耳朵,在對方危險的目光注視下瑟瑟發抖。
沈意還想要說什麼?
周粥以為對方還要嚇自己,連飽滿可愛如同玫瑰花瓣的嘴唇都有些顫,但出乎意料的是,沈意笑了一下。
唇角輕勾起來、如同冰雪消融一樣的淺淡又漂亮的笑意。
“沒什麼,隻是……”
沈意確實覺得自己腦子發昏,他扯了一下唇,笑意又消失不見。
他用很輕很輕的聲音道:“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