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好疼!”
鬱歡捂著自己的腦門,抬起頭看,空調的冷風將鬱歡的腦子吹的清醒了些。
她才剛剛慶幸自己跑了出來。
不然要是真和那位發生點什麼,她後悔都來不及!
鬱歡抬眼望去,是一個陌生的男人。
鄭宴臉色鐵青,一把將癱軟在地的鬱歡拎了起來。
“你是誰?”兩人異口同聲地問道。
鄭宴語氣不善:“我顧總的律師,鄭宴。你呢?”
“我是路人甲。”
鄭宴,“……”
從顧總酒店房間走出來的會是路人甲?
鬱歡揉著被捏痛的胳膊,還沒來得及開口,鄭宴就已經拎著她大步流星地走進了酒店房間。
濃重的酒氣混雜著另一種異樣的香味撲麵而來。
顧沉躺在床上,臉色潮紅,呼吸急促。
“顧總被下藥了。”鄭宴震驚的看著手裡的女人:“你乾的?”
鬱歡慌忙搖頭:“不不不,不是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鄭宴才不信她的鬼話:“不是你還有誰?這裡就你一個女人!”
“我……”鬱歡百口莫辯,“我真的隻是路人甲啊!”
“就是你給我們顧總下的藥。既然是你下的藥,那就你負責解!”鄭宴語氣冰冷,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總不能讓他這個大男人獻身吧?
鬱歡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不行!我……”
“我已經結婚了!”對方根本不聽自己的解釋,無奈之下,鬱歡隻能將口袋裡的結婚證甩到他眼前。
“你看,我真的結婚了!”
結婚?
鄭宴看著那鮮紅的結婚證,愣住了。
老板的第一次,竟然要給一個已婚婦女?
鄭宴內心複雜,不過,現在的年輕人,三觀……開闊。
人妻也沒關係!
現在,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鄭宴一把將鬱歡推向顧沉。
鬱歡踉蹌著撲倒在床上。
顧沉顧然睜開眼,看到近在咫尺的鬱歡,一下坐了起來。
“不要……”鬱歡驚恐萬分。
下一秒。
顧沉一把把她推在了地上。
“怎麼回事?”經過休息,他身上的藥效已經褪的差不多了。
他看著自己的律師,峻峭冷硬的五官沒什麼表情,隻是眉心淡淡地蹙著。
鄭宴低聲在他邊上說著什麼,他眉頭蹙的更緊了。
鬱歡望著男人冷漠禁欲的身影,腦海裡冷不防想起剛剛,他身上灼熱的溫度。
和那個濕熱的吻。
鬱歡臉頰不自主地發燙。
“真的不是我給你下藥的!”鬱歡摸了摸自己的臉,急忙搖搖頭。
“我隻是這裡的普通房客……你們可以去查監控!”鬱歡小心翼翼望向顧沉。
一臉的焦急。
“監控能查到什麼東西,你要是對顧總沒想法的話,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顧總的房間。”鄭宴沒好氣的說道。
顧沉臉色冷然。
很明顯。
他的想法和他的律師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