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跟他住在一起是不可能的。
薑淮京也隻是想試一下,不行就再換一個方法。
“那就不住一起,”他起身,垂眸對滿臉不悅的她說,“你等一下,我去拿個東西。”
一樓除了客廳飯廳跟廚房,沒有其他房間。
他上樓了。
五分鐘左右,人下來了。
“手伸出來。”
她疑惑著伸出右手。
薑淮京打開五指,露出掌心上的一枚戒指,怕她誤會,他拿起來解釋給她聽:“這個戒指有定位跟麻醉的功能,”戒指上是一枚紅色的寶石,不大,他指著它說,“寶石的尖端裡藏了一根針,用它按住敵人的皮膚三秒,就能將對方麻醉。”
夏九箏越聽越玄乎:“你要我戴著它?”
“嗯,”他想給她戴上,剛做出動作,她把手抽走了。
“我自己來。”
行吧,他把戒指給她。
“不要摘下來,不管什麼時候都要戴著,”他溫柔詢問,“行嗎?”
夏九箏戴在食指上,還挺好看的:“暫時答應你,”反正現在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
他當她同意了:“謝謝。”
包包裡的手機響了。
夏九箏拿出來看了眼,接下:“我馬上回來。”
是許青竹打來的,她早餐早就做好了。
“送你回去。”
她不願意也不行,她沒車:“嗯。”
回去的路上,薑淮京囑咐了很多,話裡話外都是擔憂。
夏九箏沒說話,默默聽著。
她想象中的頂峰相見不是這樣的。
即便不能大富大貴,也不至於性命堪憂。
現在是兩者都有。
不過有些東西是不可避免的。
夏九箏想了一路,在車子停下的一瞬間,她詫異得望向他:“薑淮京,你…是不是取代了那個姓卓的房地產龍頭企業家?”
邊城華苑是高檔小區,外麵不能停外來車,一個保安走過來敲車窗。
薑淮京愣了下,神色如常:“被你發現了。”
夏九箏皺眉,她怎麼會到現在才發現這一點呢?
那個姓卓的企業家在前世死於一次綁架,他被撕票了,聽說是死無全屍。
當時這件事轟動了全城,黑白兩道還出了懸賞金。
"叩叩"
保安又敲了敲車窗,因為是高級車,他態度很好,一直弓著腰。
薑淮京搖下車窗:“麻煩稍等兩分鐘。”
保安麵露難色:“可是,”
兩張紅色鈔票遞到他眼皮底下。
沒有拿錢壓人的意思,薑淮京道了聲謝:“麻煩了。”
這麼有禮貌的大佬不多見了。
保安拿了兩百塊,微笑退後,回去交50罰款,剩下150揣兜裡。
車窗敞開著,微風灌進來,薑淮京的臉上露出清風般的微笑,迎刃有餘的姿態:“不要想太多,我不是他。”
夏九箏當初取代那個女配時,她還沒火,所以不存在什麼"奪取"。
可薑淮京不一樣,在他取代那個男人之前,人家就是個赫赫有名的企業家。
並且臭名昭著。
是個吃人血饅頭的惡人。
那麼薑淮京得到的就不僅僅是對方的財力權力,還有仇家。
"噠"一聲。
車門解鎖,他探身過去,替她開了門:“回去吧。”
距離拉近,他順便解開她的安全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