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萱在他灼灼的注視下,一件一件褪去身上的衣衫。
她扯過一條薄薄的被子蓋住嬌軀,露出雪白、渾圓的香肩來,嫵媚的一笑。
蘇子文呼吸急促,撕下斯文的麵具,餓狼似的撲了過來。
他素了差不多有兩個月了!
一陣嬌呼,幾聲呻吟,幔帳裡兩道身影糾纏在一起,久久不曾分開。
雲住雨歇,淩萱疲倦的依偎在蘇子文的身邊。
男人一臉饜足,身心都寫滿了愉悅。
隻有在淩萱麵前,他才覺得自己是真正的男人,體會到了征服的快感。
而雲錦嫿,她冷豔、高貴,自己無形中對她有著幾分敬畏。
待她從戰場歸來,僅有的女人味也消退殆儘了。
那凜冽的氣勢,壓得他這個大男人抬不起頭來。
不是他薄情,男人誰不喜歡嬌妻美妾?誰不喜歡沉溺在溫柔鄉?
雲錦嫿,她就算不得是女人。
懷裡女人幽幽的歎息,拉回了蘇子文的思緒。
“怎麼了?沒吃飽?”蘇子文戲謔地挑起了淩萱尖尖的下巴。
淩萱伸手攀住了他的脖頸兒,整個人八爪章魚似的纏緊了他。
她知道,這個時候的蘇子文會對她有求必應。
“夫君,你這心裡隻裝了萱兒一人是不是?”淩萱用豐滿的前胸蹭著他的心窩兒。
“自然是。”蘇子文摟著她的細腰。
這小妖精,生了兩個孩子的人了,還跟少女那樣緊致,卻比少女多了幾分妖媚。
總是讓他欲罷不能。
“那,萱兒想要一樣東西,不知道夫君舍不舍得給了我?”淩萱撒嬌地問。
“說吧,想要什麼?”蘇子文懶懶地回應。
“是彆人不肯要的,萱兒卻求之不得的。”淩萱語氣裡有了委屈的味道。
“哦?那是什麼?”蘇子文疑惑起來。
什麼東西,彆人不要了,卻值得她當成寶貝?
“雲錦嫿看不上的正妻之位,夫君給了我可好?”淩萱趴在蘇子文的耳邊,吐氣如蘭。
蘇子文瞬間沉默了。
他早有此意,隻是父親和祖母都極力反對。
彆說正妻了,就是平妻之位他們都不願意給。
“萱兒,在我心裡你早就是我的妻子了。”蘇子文溫柔地撫摸著她的秀發。
“那,夫君什麼時候給我正式的名分?”淩萱可不吃他畫下的大餅。
“你彆急,等恒麟到了周歲,討人喜歡了,爹娘和祖母必然疼到骨子裡去,那個時候我就好開口了。”蘇子文柔聲安撫著她。
淩萱鬆開了手,跌坐在床上,臉色越來越冷。
不過是一個正妻之位,還用得著“母憑子貴”?
她也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如果不是迫不得已,豈會給人做了妾室?
這男人,真是沒用!
也罷,自己的前程自己謀。
她就不信,趕走了雲錦嫿,誰還能阻止她成為蘇家的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