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鄙夷的、戲謔的目光都落在了男人的身上。
那個女人還在繼續,聲音尖銳刺耳,說出的話更是難聽至極。
最後還是盛晚秋聽不下去了。
起身對著女人說道:“這位同誌,差不多得了,相親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合適就在一起,不合適結束就是了,你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
何以舟深邃漆黑的眸子落在了盛晚秋的身上,眼眸幽深,不知道在想什麼。
女人看著盛晚秋,神色不悅地說道:“關你什麼事,誰讓他不行還出來相親。
這種人就應該好好待家裡待著,自己沒用還想要女人,真是不害臊。”
盛晚秋眯了眯眼:“我說,這位大嬸,到底是誰不害臊,誰說不行就不能相親的,總有人會不嫌棄的好不好?
而你,大嬸,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樣的話,不害臊的人是你吧?”
女人的臉色頓時漲紅了起來,看著盛晚秋眼眸滿是怒氣:“誰會不嫌棄,難道你願意和一個不行的男人在一起嗎?”
盛晚秋說道:“我可不像你隻會想著那種事情,隻要喜歡,什麼行不行的,都不是問題。”
女人笑了:“嗬,說的好聽,難道你願意和這個不行的男人在一起?”
盛晚秋扭頭看了一眼何以舟,粲然一笑:“當然。”
女人一哽,看著盛晚秋,半天說不出話來。
盛晚秋淡然笑之。
女人隻能拿起自己的包,憤憤的離開了。
盛晚秋翻了個白眼,不合適就不合適,把人家的秘密說出來實在是太過分了。
何以舟的一雙黑眸看著她,眉梢好看的揚起。
盛晚秋轉身對著何以舟笑了一下,然後就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繼續吃飯了。
其他人本來還在看著何以舟的好戲,畢竟何以舟看著高大挺拔,長得有十分俊朗,
但是竟然不行,這讓飯店的女同誌可惜,也讓男同誌感到安慰。
畢竟人不能既有又有。
何以舟忽然起身,來到了盛晚秋的麵前,輕聲詢問:“你好,請問我可以坐下嗎?”
盛晚秋抬頭,一雙小鹿眼滿是好奇的看著他:“請坐。”
何以舟坐下之後,看著盛晚秋緩緩開口,像是山澗潺潺的清泉:
“我叫何以舟,今年二十八歲,我家住在南巷209號,家裡有父母,一個姐姐,姐姐已經出嫁,無兄弟,無不良嗜好。”
盛晚秋眨了眨眼睛,靈動又無辜的小鹿眼愈發好奇了。
她咽下了嘴裡的東西,狐疑道:“你有什麼事情嗎?”
何以舟平靜的闡述道:“你是否願意和我結成伴侶?”
盛晚秋眼神中滿是詫異:你說什麼?”
還好她沒有吃東西,不然要被對麵男人的這句話給噎死。
這也太突然了吧。
何以舟重複道:“你願意和我結成伴侶嗎?”
盛晚秋驚訝的看著男人:“你怎麼會找我?”
她下意識地舔了舔自己的唇角,這是她緊張的時候才會做出來的小動作。
何以舟的眸光暗了暗,她的小動作。
男人說道:“因為你剛剛說你願意。”
盛晚秋一怔,她那樣說不過是幫他而已,不是真的想要和一個陌生人閃婚啊。
盛晚秋乾笑道:“其實吧……”
“你跟我結婚隻是一個形式,隻是為了滿足我的父母的心願,而且我因為身體的原因,不需要生孩子,如果你願意,我會給你兩千八的彩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