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憶亭的帶領下,來到二樓一間臥室,之前沒人住,她幫我整理,很勤快,根本沒把我當陌生人。
一邊整理,一邊聊了不少。
從她的口中得知林姨很喜歡我爸,她叫林憶亭這個名字就是林姨取的。
我爸叫陳亭光,憶亭就是回憶我爸。
之所以姓林,是因為她是林姨從孤兒院領養的,所以跟著林姨姓。
因為林姨這些年還一直單身,所以沒讓她叫媽,都是叫林姨。
了解到這些,我才明白之前在酒店摔卦相時林姨說的話,以為是憶亭,而且是憶亭的話就好辦多了。
現在想來,如果林姨讓憶亭嫁給我的話,會非常順利,因為林姨有很大的話語權。
除了林憶亭,林姨還有三個乾女兒,也就是那四個信封上的姑娘,蘇瑤、李沁、趙秋月。
李沁和趙秋月跟憶亭一樣,都是林姨領養的。
李沁在攻讀研究生,考古專業。
趙秋月則是幫著林姨管理艾爾蘭酒店。
而憶亭今年高三畢業,考上揚州本地的揚城大學,沒幾天秋季開學就讀大一。
大概是感激林姨的原因,憶亭很聽話,對我也很好,這讓我沒有陌生感,就像是親人一樣。
把臥室整理好之後,她這才離開。
一時睡不著,我便學習陰陽術第五課大乘秘法。
……
第二天早上,吃過憶亭做的早餐,林姨帶上我們趕去鋪子,然後就是一陣打掃和整理。
兩個小時後,鋪子被收拾得有模有樣,舊是舊了點,但乾淨清爽。
林姨好像以前就熟悉渠道,打電話進了些貨,不到兩個小時就送來。
中午,吃過飯,做了陰陽祖師的神位,置於神龕,請陰陽祖師下凡供奉,然後把老爸曾經用的招牌掛了出去——陰陽玄事所。
這招牌一掛,很快就引來了街坊鄰居的圍觀,有人進鋪子打量,有人在鋪子外議論。
有人認識林姨,問我是誰,林姨如實相告。
這一下,一個個看我的眼神冒精光。
原來,老爸以前在這裡做生意的時候,名氣可不小,作為他的兒子,街坊鄰居便高看我幾分。
熱鬨是熱鬨,但一直沒有客人。
林姨去酒店之後剩下我和憶亭,一邊和她聊著一些有的沒的,我一邊畫一些常用的符,準備一些平常用得著的東西,臨時好用。
一直到了傍晚,我有些納悶,今天日子明明不錯,卻沒有客人。
賺不賺錢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集滿四十九滴精血養魄,這不免讓我有些憂心忡忡。
就在我們準備關門的時候,一位街坊大媽上門來“小川師傅什麼時候關門?”
我笑著告訴她:“馬上,劉大嬸你是有事嗎?”
她說道:“先彆關,我中午發了個朋友圈稱陰陽玄事所重新開張,剛才有人留言向我確認之後請我轉告你,讓你等一等。”
敢情這第一位客人還是這大嬸拉的皮條,我趕緊道謝。
等了近四十分鐘,左右鋪子相繼關了門,直到夜幕降臨之際,一輛轎車急馳而來,停在了店門口的路邊。
我和憶亭對視一眼,打起精神,應該是大嬸說的人來了。
很快,從車上下來一名中年男子,五十來歲,火燒火燎的樣子,他迅速打量之後問:“請問老板在家嗎?”
我擺出點姿態,當仁不讓地:“我就是老板。”
大概是看我比較年輕,他有些意外,但看我自信滿滿的樣子,也沒有多想,迅速道:“小師傅,我叫劉忠奎,我兒子快不行了,求求你救救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