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我一巴掌直接打了過去,下一刻直接抓住那家夥的領口,直接將其撲倒壓在了他身上。
而後,我一拳一拳的打在他的臉上。
每一拳仿佛揮泄的都是我這幾年來屈辱,釋放的都是我這幾年來怒火。
這些年來,因為我愛許知夏,所以我容忍了她的所作所為,容忍了他的一切。
但現在不愛了,往後的時間為自己而活,我絕對不會再讓人欺辱到骨子裡,哪怕真正的始作俑者是許知夏。
整個包廂中陷入到了一陣騷亂之中,旁邊的那四個男模想要拉架,但看到我那個不要命的勢頭,一時間不敢上前。
而許知夏此刻臉鐵青陰冷,一雙眸子中閃爍著一抹冰寒!
“江哥,彆打了,彆打了!”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的手上沾滿血漬,身下的那個男模也開始抱頭求饒。
如此,我才停下了手,站起了身來。
我轉過身看向許知夏,順便將手上的血往衣服上擦了又擦,
一瞬間,許知夏眼中露出了一絲厭惡。
許知夏是大家族出身,行事自有規矩,和許知夏生活的這些年,她也按照她的那些規矩嚴格要求自己。
原本以為,她是為了我好,可實際上,是他的知行哥,穿衣素來纖塵不染,自己不過是個替代品。
如今,我既然已經放下,這些規矩也便約束不了自己了,我不過是個從山村走出來的頑劣不堪,快要死去的男人罷了。
“你,變了!”
許知夏看著我,語氣不鹹不淡的道。
作為許家推出來的話事人,許知夏雖然對白月光念念不忘,但是她的商業手段和識人嗅覺無可挑剔。
以前的自己,以她為原點,容忍原諒她所做的一切,而如今的自己,一而再再而三不注意她,許知夏有這感覺並不稀奇。
我看向許知夏,口吻中帶了一絲嘲諷:“你能察覺出來?!”
“我不過是裴知行的替身罷了,竟然還能讓你在意一下子。”
“我警告你,不要再提知行哥,你不配!”
許知夏神情冷冽,對於江儉提起裴知行這三個字格外的記恨。
“夠了!”
“既然你對一個死人念念不忘,那就守著你的那份回憶得過且過把!”
“我沒工夫當做誰的替身,更沒工夫和你做這種悼念某人的弱智行為!”
此刻,我也不想在和許知夏說些無意義的話,隻想快些將自己的事給辦好。
聽到這話許知夏抬頭看向我,一雙眼睫毛抖動了一番,最終陰沉著一張臉問道:“你的意思是?”
“離婚,我們離婚吧啊!”
我平靜地說出來了這句話。
原本以為我會覺得不舍或者遺憾,畢竟許知夏是照耀自己的燦陽。
可是真的把這兩個字說出來的時候,我才發現,原來是如此的輕鬆。
我對許知夏的愛,早已隨著這些年的生活埋葬在的之前人生的曠野之中。
一瞬間,許知夏有些稀奇:“你舍得和我離婚?”
“真的以為,用這樣的手段,我就會多看你一眼。”
“江儉,彆做夢了!”
許知夏神情之間滿是不屑。
不過,她有這種表情不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