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條,我蹙起眉頭,“為什麼我要住回你的彆墅,這和澄清謠言沒關係吧,我不同意?”
沒想到我會拒絕回去,許知夏掩藏不住詫異,隨後嗤笑道,“江儉,你裝什麼,我能給你一個台階下讓你滾回來就不錯了,你還不同意上了?”
“你在外麵鬼混的這些日子,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回來之後你必須得老老實實,彆再給我搞出什麼幺蛾子來。”
許知夏對我的態度一如既往的惡劣,我直接將那張紙撕碎,扔到她臉上,“許知夏,你彆得寸進尺!”
“江儉,你總是這麼天真,我和你公開之後,你知不知道會有多少雙眼睛盯著我和你,你敢在這個時候還住在外頭,是把彆人都當傻子嗎?!”
“你以為我很想和你出雙入對嗎,還不是為了許氏集團!”
說完這些,許知夏突然一副心下了然的模樣看著我,“你不會是放不下你前女友,還想著住在外頭方便你跟她廝混吧?!”
許知夏居然又把臟水忘季樂清身上潑,我狠狠地砸了下桌子然後蹭的一下站起身,惡狠狠地瞪著她。
“你放屁,你在外麵玩鴨子,還把鴨子帶回彆墅的時候,怎麼不想著會有這一天?!”
“你要是不縱容那群東西欺負到我頭上來,能惹出這麼多事嗎?!”
“你覺得我為什麼不願意回去,因為看你一眼我都嫌臟,更彆提你住過的房子!”
“賤人,你說什麼?!”
許知夏被我罵的神情呆滯,竟然眼裡慢慢湧出淚水,“江儉,你居然敢這麼罵我,你以前不是這樣的,要不是那個賤人給你撐腰,你敢嗎?!”
沒想到許知夏竟然也有提起以前的時候,我冷笑一聲,“許知夏,你不配提以前。”
許知夏難得沉默了一會兒,隨後抬起頭冷冷地看著我,“至少三個月,三個月之內你必須和我對外假裝成恩愛夫妻,不能再讓那群人抓到把柄,不然簡夏就等著破產吧,我許知夏說到做到。”
我知道許知夏有這個能力,迅星和隆安的項目保不了簡夏一輩子的富貴,除非簡夏能創新出獨家的專利,不然就算將來能開辟國外市場,也很容易被更有資質的朝暉搶占。
“好,我答應你,但也隻是表麵做戲,你不要指望我會和以前一樣,我已經不愛你了。”
許知夏並沒有在意我後麵說的什麼,轉眼又恢複那張掛著鄙夷和不屑的涼薄麵孔。
小朱拿出來一個戒指盒遞到我麵前,裡麵是一對鑽石婚戒,鑽石在光下熠熠生輝,明明是幸福的象征在此刻卻諷刺的紮眼。
“嗬,真是做戲做全套。”
我戴上那枚男戒,圈口並不合適,戴在無名指上有些鬆,估計要麼是按裴知行以前的圈口買的要不就是隨便挑的,反正不屬於我就對了。
下午的記者會上,我戴著那枚虛偽的“婚戒”麵對記者們的刁難。
記者的矛頭基本上都指向我“出軌”,對於這個問題,我隻用季樂清是我認識許多年的醫生朋友為由通通應付過去。
“江先生,您作為一個男人,是如何接受和許總隱瞞婚姻關係這麼多年的呢?”
“是不是因為出身不對等,所以才隻能默默忍受呢?”
這個問題真是既刁鑽又冒犯,根本不在原本的計劃裡,哪家媒體的記者,老子記住你了!
我嘴角勾起一抹得體又官方的微笑,將許知夏攬進懷裡,偏過頭看她,“是因為我愛我的妻子,所以我不在意外界的評斷,我相信知夏對我也是這樣。”
許知夏楞楞的看著我,不知道因為什麼,一句話也沒接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