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就改變主意到這兒來喝酒了,不過江哥你放心,許總今天沒有點男模陪酒,就是一個人喝悶酒。”
許董,許知夏的父親,資助我上學的許先生,同時也是我的嶽父。
他為什麼會突然給許知夏打電話,能把許知夏刺激成這個樣子?
當年我從天海大學就讀本科的時候就沒有打算考研,我對學術研究並沒有什麼想法而且我也不是什麼專業天才。
大四那年校招時,許先生曾經聯係過我一次,說看過我的檔案覺得不錯,問我有沒有興趣到許氏集團工作。
畢竟是許先生資助的我,我既然有能力為許氏集團工作,按理說就該同意許先生的提議,為許氏集團服務。
但當時簡夏的前身已經初具雛形,我實在是不想放棄我們三個人這麼辛苦共同努力的結果,最後還是拒絕了許先生。
許先生當時並沒有說什麼,電話裡我也聽不出他有沒有生氣,隻是告訴我年輕人有理想有目標是好事,祝我成功,如果未來哪天我改變主意,許氏集團的大門依舊為我敞開。
之後便掛了電話,時至今日我再也沒有接到過許先生的電話。
想到這兒,我就更是好奇了,自從我和許知夏有接觸開始,發現她其實並不是個一直把家世背景掛在嘴邊的人,尤其是她的父母,除非彆人主動提起不然她不會提起一個字。
隻是在羞辱我的時候才會拿這些說事,為的就是讓我看清我們之間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我的直覺告訴我,許知夏並不是從一個幸福圓滿的家庭裡生長出來的人。
嗐,數不清的窮人普通人尚且為了利益而爭得你死我活,更不要提坐擁無數財產的豪門了。
很快,小朱把車直接停進車庫,我將許知夏先抱到客廳的沙發上。
“小朱,時間也不早了,我記得彆墅裡不是有專門給你留的房間嗎,你今天先住下吧。”
“好的江哥。”
剛說完,小朱的肚子發出饑餓的咕嚕聲,小朱麵露尷尬地看著我。
“你一晚上都跟在許知夏身邊肯定沒空吃東西吧,我去廚房給你做點湊活吃一口。”
“嘔——”
還沒等小朱開口回我,許知夏突然扶著沙發吐了,我蹙著眉頭看她,這沙發吐臟了要是不及時收拾,放到明天估計就徹底清理不出來了。
算了反正又不是我花錢買的,也不是我弄臟的,許知夏有的是錢讓她自己重新換一張。
“小朱,你先扶著她去洗手間,讓她吐乾淨了。”
“好的江哥。”
我走進廚房裡,輕車熟路地給小朱簡單煮了個掛麵,拉麵碗裡提前放了一勺豬油兩勺醬油,煮好的掛麵放進去,再倒上七八分滿的麵湯。
最後放上兩個荷包蛋和三片午餐肉,外加兩根燙好的小青菜。
將麵端到桌上的時候,小朱扶著許知夏走回客廳,吐完許知夏的眼神恢複了幾分清明。
她鼻尖嗅了嗅,目光落在桌上還冒著熱氣的麵上,我看見她的眼裡亮起了光。
“這是給小朱煮的。”
小朱是個有眼力見的,看出來許知夏吐完之後想吃東西,主動說道,“許總,我不餓,您吃就好。”
許知夏頭還有些昏沉,揮開小朱的手,自己扶著桌子的邊緣站著。
“我還不至於和特助搶口吃的,我回房了,誰都彆吵到我休息。”
說完,許知夏就踉蹌著往樓梯上走,留下我和小朱麵麵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