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婭看她心情確實不好,說和了一下,然後安排著吃了飯。
可是整頓飯,李亭妮情緒也不高。
等到吃完飯,張婭給她收拾出來客房,李亭妮突然提出來讓陪她喝酒。
“我可真是沒精神了,今天都要累垮了。要不然讓他陪你喝吧。”張婭道。
李亭妮回頭說道:“你彆多心就行,我就是心情不好,想找個人喝酒。”
“你今天心情特彆差啊?要不我陪你喝?”張婭道。
李亭妮咬了咬嘴唇,迅速拍了拍張婭的臉蛋:“你真是個有福的女人,可惜,我沒有你這麼好的服氣。算了,找他去喝酒,你放心,我不亂來。”
她看得出來,張婭今天實在很疲累。不過那是人家兩口子的事,她不想摻和。
“謝謝,灌倒他吧,我實在撐不住了。”張婭致謝。
覃文斌被李亭妮拉出去喝酒了。
她今天臉色格外差,喝酒一杯杯白酒跟不要錢似的往嘴裡灌,看得覃文彬心驚膽戰。
今天這領導要是喝出個好歹,自己跟誰說理去。
“我今天心情不爽,你要是不陪我喝痛快了,小心我以後找你麻煩。”李亭妮端著酒杯看著他說道。
覃文斌整個人的思維都崩了。
他不明白李亭妮到底怎麼了。
李亭妮把自己喝的昏天黑地,被覃文彬扶著回去的路上一直說胡話。
“你就告訴我你怎麼就突然這麼消極了呢,不應該啊。”覃文斌搞不明白。
李亭妮得意道:“我這不叫消極,我這叫……放,放飛自我。”
覃文斌隻好攙著帶回了張婭住處,讓她和張婭一起睡的客房,半夜萬一吐了,總要有人照顧一把。
自己則為了避嫌,去了樓下小賓館住了一晚。
早上天一亮,覃文彬回來洗漱,準備去上班。
李亭妮迷迷糊糊說:“我實在起不來了,頭疼的要命,今天請半天假,你去上班去吧。”
覃文斌撓著頭洗漱好,張婭還沒起來。
覃文彬敲門走進去,詢問:“她到底怎麼了?”
“女人心海底針,誰知道?”張婭勸道,“你與其把她看做大戶人家的女兒,不如想著把這麼一個有前途有想法的女人從那些家族拉出來。要不然你覺著讓這麼一個已經有了那麼高的地位的女人跟世家大族聯姻,這對老百姓是好事嗎?”
覃文斌惱火:“這是我該關心的事?”
“你自己考慮唄。”張婭沒好氣笑道,“彆鬨了,快去上班吧,我得和她聊聊,你要注意安全,小心有些人走投無路跟你沒完。”
喲,這都差點忘了這幾天辦的大事了。
“抱我過去。”張婭伸出胳膊說。
抱過去往自己床上一放,張婭嚇得抱起被子:“還來?”
……
“休息吧,我得去上班了,這幾天要處理的人多得很,全市的教育係統出的問題不是一般的大。”覃文斌這會才給李亭妮通報道,“幾所學校,尤其為了提高‘升學率’而和本地大中專院校有業務關係的幾所中學問題太大,已經涉及到未成年人保護了。”
李亭妮大吃了一驚,頓時顧不得自己穿的單薄,抱著被子直接坐了起來道:“你大略跟我說一下。”
關係到全市的教育行業,她這個市長不能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