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國慶看著窗外的雨夾雪有點惆悵。
他實在搞不明白,這覃文斌到底圖什麼。
“你要說他是給他老婆打開局麵那也就算了,可他把局麵給打開了,卻不聽從市長的要求提拔人,這個人路子太野了,根本抓不到他下一步想要乾什麼的跡象。”劉國慶跟秘書歎息。
秘書倒是看懂了覃文斌的路數。
這個人你不能不服,他從不給自己撈好處。
他這是本著公心,對有問題的領導乾部進行舉報,但對於提拔自己人那一套他絲毫不感興趣。
“我倒覺著這個人可敬,而且他辦事公道,隻要不針對他就不用怕被他報複,跟這種乾部大叫道,反倒是我們的一個優勢,我們是管乾部的部門,如果能在乾部調整之前參考一下覃文斌的意見,或許我們就不用為某些違規提拔的乾部背黑鍋了。”秘書道。
劉國慶承認,不錯,覃文斌這小子是個令人佩服的人,可問題是,他這麼乾不符合潛規則啊。
他辛辛苦苦搞掉的人空出來位置了,他不但自己不推薦乾部,還不給他老婆的人推薦。
他這是要翻天啊。
“那我得說句公道話,李市長這兩年來有自己人?”秘書道,“我翻到覺著覃文斌不建議李市長提拔所謂的自己人,為上位者……”
“你說得對,這下我明白了。”劉國慶一拍額頭。
於是,劉副縣長又回到了縣委常委會,並且還擴大了權力。
這讓她喜出望外又不敢相信。
她在市裡根本沒有後台啊,她老公也是民主黨派的人,而且還不是領導。
那怎麼就讓她官複原職,而且還擴大了權力?
沒兩天,去總部開會的代表們都回來了。
劉副縣長得到丈夫的體型,利用周末帶了點不到一百塊錢的土特產來拜訪李亭妮。
結果找到市委常委大院沒見到人,市長的院子是空的。
周末值班下班回家的白壽綱又一次撓頭。
不是,我接觸的乾部是不是腦子都有點問題?
這可是大中午,而且是周末。
這劉副縣長就公然在那麼多領導的矚目下,提了點一看就不值錢的禮物來拜訪市長?
“你是怎麼想的?”白壽綱叫過來劉副縣長請教。
劉副縣長赧然道:“我始終沒想明白是怎麼回事,又不好找組織部詢問,就想著找市長請示一下。”
“你到也應該請示一下李市長的意見,你這個副縣長不像話,不懂的鬥爭,那你在縣委常委那麼重要的位置乾什麼?”白壽綱批評。
接著顛婆這次調整的本質:“你們縣的一二把手胡整,這次這一關是無論如何也過不去了。對於你的調整,組織部本來想放在非領導職務呆著去,因為你毫無鬥爭意識,這是軟弱的犯罪你得先搞明白。不過,覃文斌認為你犯了錯就走人便宜你了,明白了嗎?”
劉副縣長恍然,那確實應該拜訪一下李亭妮這個市長。
現在全市沒幾個乾部不知道,堂堂李家的大小姐、毛家的外孫女居然主動追求一個沒背景的覃文斌,而且還得手了。
可他們不住在這裡啊?
白壽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