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校園霸淩案由公檢法共同審理,並聽取了婦聯的相關意見,對犯罪那一家三口進行了公開宣判。
男女主人犯刑事責任正在調查,校園霸淩案件當中他們知法犯法已經構成刑事犯罪,刑拘,繼續審查。
那小孩也沒跑,原本覃文斌以為他十六歲剛滿,沒想到這雜種因為被開除太多,今年已經二十歲了。
那他不進去說得過去?
在市委市政府和廣大群眾的呼籲下,那小雜種被正式起訴,按照檢察院領導的透露,根據經驗這種犯罪行為恐怕五年起步了。
可問題是,那學生在彆的學校還有案子,甚至涉嫌侵犯未成年人的案子都有好幾個。
現在一看他做了那麼多惡事居然就五年起步,一部分學生家長怒了。
那就繼續報案,不十五年起步說不過去。
這一下全社會一片嘩然。
這麼一個無惡不作的惡魔,他是怎麼平平安安帶著那麼多罪行逍遙法外這麼多年?
又是怎麼屢次隻輕飄飄的一個開除就解決的?
全社會憤怒,律師行業立馬噤若寒蟬。
著名律師,這幾天跳的很高,這一次被罵的注銷了微博,全麵退出了網絡。
這一切都跟覃文斌再沒關係了,他繼續當他的教工委副主任按時到點上下班。
但這一次他和毛燕芸的矛盾完全無法調和。
麵對那麼多確鑿的罪證,毛燕芸依舊認為事情鬨得太大傷害了一個孩子。
她想當然的認為,如果這一次覃文斌沒鬨出那麼大的亂子那孩子就還有可以教育過來的餘地。
至於被他傷害過的學生,都已經傷害過了,該賠償就賠償,非要再把一個小孩送進去嗎?
她連著開了兩天會,專門對覃文斌“手段粗暴,政治思想極端”的行為提出嚴厲批評。
然後她完了。
她家屬在省裡也在給覃文斌說壞話。
可當那惡魔侵犯未成年人的證據擺在那,兩口子當即成了反派。
省委主要領導質問:“這就是你說的‘可堪教育’的孩子?這就是你們兩口子試圖置於死地的乾部要鬥爭的犯罪分子!”
本來在巡視組辦案的過程中出了不少力的領導,就因為這事兒被政治對手抓住了把柄,他黯然退出省委常委會,調任省政協去了。
毛燕芸看著那麼多網上曝光的觸目驚心的整局當眾嚎啕大哭。
覃文斌理都沒理,你聖母婊到令人惡心的地步,我還有什麼必要把你當回事?
當晚毛燕芸來家裡想跟覃文斌道歉。
覃文斌看都沒看一眼轉身就走。
跟這種人他不想再有任何的接觸。
因為打敗她毛燕芸的不是事實和良知,而是她這種聖母婊心裡的那點羞恥感。
那他何必和這種人再打交道。
“我又不知道這件事有那麼嚴重,我就是覺著對於孩子要教育,不能放棄每一個孩子。”毛燕芸哭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