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你真是個瘋女人……”方濤徹底無語了。
“你是男人,你可要保護老婆,難道你想讓王蓉再給你戴頂綠帽子?”唐心怡眨著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
“可是……你之前也沒說要這樣做啊……”方濤覺得自己像是被坑了,想抽身卻已經晚了。
“哎呀,就這一次嘛,我又不會經常讓你去鬨。”唐心怡安慰道。
方濤一陣無語,頭頂仿佛飄過無數黑線。
“你就答應嘛?”唐心怡拉著他的手輕輕搖晃,聲音甜得像糖。說著,她似乎不經意地往前靠了靠,寬鬆的睡衣下,迷人的曲線若隱若現。
方濤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堅定起來,“好吧,但這是最後一次,以後再有這樣的事,我絕對不插手。”
“這才是男人嘛!”唐心怡鬆開手,整理了一下睡衣,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我當然是真男人,不過這超出了合同範圍,得多加一萬。”方濤斜眼看著她,伸出一根手指。
唐心怡微微皺眉,“五千吧。”
“你也太摳門了吧。”方濤略帶不滿地說。
“就五千,不講價。”唐心怡堅持道。
“行,五千就五千,先給錢……”方濤無奈地點頭,伸手接過錢。雖然這點錢對他師傅欠下的巨額債務來說隻是冰山一角,但也算是有點收獲。
“栗姐,給他吧……”唐心怡說道。
錢一到手,方濤就像踩了彈簧似的,以一種奇異的步伐嗖嗖往樓上竄。背後,唐心怡和鄭栗的對話飄進耳朵,說他走路姿勢古怪,真是白長了張帥臉。
“女人哪懂咱男人的苦。”方濤心裡暗暗嘀咕。
到了二樓,兩個鐵塔般的保鏢橫在眼前,那眼神銳利得跟刀似的,告訴他彆想再往前一步。
溜進房間,他立馬扒光自己,一頭紮進浴室,擰開冷水龍頭。嗖的一下,仿佛有股青煙冒起,伴隨著“嗞”的一聲,就像熱鐵遇到了冷水。
“啊,這才叫一個爽!”他哼起了跑調的小曲,那聲音在彆墅裡回蕩,跟夜半狼嚎似的。
樓下,兩個女人聽著樓上那詭異的歌聲,鄭栗憂心忡忡地問:“小姐,這家夥真的靠譜嗎?葉家可不是好惹的,他不會半夜嚇得逃跑吧?”
唐心怡衝保鏢微微一笑,“有熊大和熊二守著,他插翅也難飛。況且,我猜他也不會想跑。”
“為啥?難道他真對你有啥企圖?”鄭栗一臉擔憂。
唐心怡自信滿滿,“彆瞎猜了。他是個愛財如命的主兒,剛被王家掃地出門,窮得叮當響,怎麼會放棄這裡每月兩萬的薪水呢?”
鄭栗點點頭,“隻要有利可圖,他應該不會輕易走人……”
方濤可沒空聽她們嚼舌根。洗完澡,他往那張超級大床上一躺,享受著難得的悠閒時光。
第二天,方濤正沉浸在美夢中,身體跟八爪魚似的纏著被子。
迷迷糊糊睜開眼,隻見鄭栗雙手叉腰站在床邊,瞪著他跟瞪仇人似的。
“你……你怎麼不敲門就進來?”他慌忙拽緊被子。
鄭栗可不理會這些,一把掀開被子,吼道:“我敲你腦門啊!”話還沒說完,就尖叫起來,雙手猛地縮回,連連後退,“你怎麼光溜溜地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