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蘇毅這邊基本洗清了嫌疑,被綁在地上的許澤大喜過望,連忙說道:
“我剛才就是說過我跟張大哥是冤枉的,根本沒偷過神那麼碧葉草,你們還不信我!快點把我放了!”
說著,便想老實起身。
但一旁的執法弟子見狀卻是把他按了下去。
“老實點!”
為首的聶姓弟子冷冷瞥了他一眼,冷聲道:
“不管怎麼說,碧葉草都是從你房屋中搜尋出來的,就算這件事不是張師弟做的,那也跟你有逃不清的關係!”
“你一個雜役弟子,根本就沒辦法進入藥園,更沒有偷取靈藥的機會,我勸你還是乖乖把你身後之人供應出來,這樣還可以爭取從輕發落!”
“否則,就彆怪我們把你送到執法閣,到了執法閣,我們可有的是辦法撬開你這張嘴。”
許澤聞言苦笑了起來,他原以為張義洗清冤屈,自己也能順著解釋清楚,沒想到這人卻硬是把他認成了偷盜犯。
想到這他心下悲哀,臉上不由嘲諷。
“我看你們執法閣也不過如此,連這麼明顯的汙蔑之事都識破不了,不過徒有虛名!”
“放肆!”
聶姓少女被氣的柳眉倒豎,對著許澤抬手就是一耳光,然而還未觸及對方的臉,手腕就被一隻大手抓住,再也進不得半分。
抬頭一看,抓她手腕的竟是蘇毅,俏麗的臉上頓時顯露薄怒之色。
“張義,你在乾什麼!”
說話間,她下意識地想要掙脫,卻發現腕上那隻手如同鐵鉗般牢牢握緊,無論如何都紋絲不動。
見狀,其餘幾名執法閣弟子皆是勃然大怒,紛紛圍了過來。
“你竟敢對師姐出手!”
“快放了師姐!”
蘇毅看了許澤一眼,接著便對聶姓少女淡淡說道。
“我這位好友並沒有盜取碧葉草,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不如用事實說話,徹底讓這個案子水落石出。”
說到這裡,他微微一笑,輕描淡寫地鬆開了少女的手腕,繼續說道。
“碧葉草乃是煉製聚氣丹的重要材料,用量極大,我在藥園的工作就是打理一片碧葉草田。”
“若是有幕後黑手想要栽贓陷害,那麼這捆碧葉草就是從那片葉田中采摘出來的。”
“而我每天辰時上值,酉時回住處休息,也就是說,一天的十二時辰裡,我有六個時辰不在藥田,因此摘下了這些碧葉草的人,肯定是趁我不在時動的手。”
聶雨曼又羞又惱,狠狠瞪了蘇毅一眼。
“你說這些又有什麼用?你都不在現場,難不成你還能有證據揪出凶手不成?”
雖然惱怒,但她沒有輕舉妄動,並且暗暗吃驚。
她本人有著練氣圓滿的實力,但剛才卻是在蘇毅的手中沒有絲毫抵抗之力!
眾目睽睽之下吃了那麼大的虧,換其它時候,她早一巴掌打過去了,可不知為何,麵對眼前這個雜役弟子,她卻連一點翻臉的勇氣都沒有。
隻因眼前之人,簡直深不可測!
蘇毅一把放開了她的手,笑道、
“誰說我不在現場就不能有證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