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知道從哪兒開始啊!”
把帥氣的發型搓成雞毛撣子後,柯南靈光一閃:“遇事不決,就找爹媽!”
五分鐘後,大洋彼岸的另一端,工藤優作看著柯南發來的清單滿臉懵逼:“新一,你是想幻想小說嗎?”
有希子想也不想地鼓掌道:“不愧是新一,編的真厲害,我光看描述就感到它有多稀缺了!所以你是讓你小說的主角找藥嗎?啊!那一定會是非常精彩的冒險!”
柯南深吸一口氣,道:“不是小說。”
“哈哈,不是小說那還是新一你要找這些嗎?”有希子想也不想地說道:“彆逗媽媽了,離愚人節還有半年呢。”
“……”
有希子的笑容在柯南詭異的沉默中一點點消失。
“洗衣機?”
工藤優作申請凝重:“新一,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於是柯南將如月麓銘的診斷內容轉述給了工藤夫婦。
“……”
柯南絕望道:“事情就是這樣,爸,媽,你們一定要幫幫我啊。爸、媽?你們怎麼不說話?”
工藤優作:“……”
有希子:“……”
意識到自己兒子沒在說謊的二人陷入了沉默。
好半晌,還是接受力強大的工藤優作反應過來,道:“我知道了,我等會兒回你。”
電話掛斷後,工藤優作看向有希子,對方也非常默契地抬頭對視。
工藤優作:“我去找人試著湊齊這些東西。”
有希子:“我立刻收拾東西回日本去見那個少年!”
對於柯南的坑爹行徑,如月麓銘一無所知。
一夜的時間轉瞬即逝。
太陽從東方的天際升起,如月麓銘也隨之睜開了眼,修煉一夜的他沒有絲毫不適,反倒是精神抖擻。
他放出神識以感受著體內的變化:“靈魂的溫養沒有太過成效,不過靈力倒是有明顯的增加,雖然還是不能和修真界比,不過總歸是聊勝於無。”
如月麓銘心裡有底後就轉移開了注意。
“啊,已經七點了,先做個早飯吧。”
想著,如月麓銘下樓來到了起居室所在的三樓,一推門,就發現柯南睡在沙發上。眼睛沒摘,衣服也沒換,從身旁散落一地的寫滿了文字的草稿來看,他為了搜集清單上的藥材一晚沒睡。
如果他真是個七歲的小孩,如月麓銘可能還會心疼,但對於高中生的工藤新一,如月麓銘隻會給他一句毫無真情實感的加油。
如月麓銘簡單做了一頓早餐,當然,沒有忘記給柯南留一份。
“昨天柯南說過毛利先生和小蘭他們今天會回來……”想到這裡,如月麓銘叼著三明治下了二樓,昨天他帶回來的越雨前正靜靜地躺在事務所會客廳的桌上。
如月麓銘握住了刀柄,卻並不是為了使用它,而是運用起了靈力包裹了刀身,以此為媒介用神念溝通天地感知另一把越雨前的位置——這也是他為什麼會大費周章地帶一把刀的原因。
通過伴生刀之間難以割舍的緊密聯係,他能借此隨時得知甚爾的位置。
這一招非常好用,如月麓銘很快得知了答案,在和東京的地圖粗略比對了之後,他得出了甚爾如今的位置。
東京xx賽馬場。
如月麓銘嘴角一抽,情緒非常穩定:“該說不愧是甚爾嗎?一大早就去賭了。等等——”他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如果甚爾在賭場,那麼惠在哪兒?
不管是被一個人丟在家還是帶在一起,哪一個答案都讓如月麓銘無比火大!
手裡沒吃完的三明治瞬間不香了,拎著刀的他此刻連砍了甚爾的心都有了,然而就在此時,事務所的大門突然被人粗魯地撞開。
“誰?”
“工藤!”
如月麓銘轉頭看去,就見一個穿著運動外套的黑皮少年拎著包闖了進來,在看到手裡拿著的越雨前之後,對方焦急的臉色瞬間變得非常難看。
“你對工藤做了什麼?”
“工藤?”如月麓銘隻覺得這名字分外耳熟,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黑皮少年已經朝他攻了過來:“你這個混蛋!”
黑皮少年將手裡的包扔向如月麓銘握刀的手,想奪下他武器的同時,手則朝著脖子攻去。
這是一記殺招。
如月麓銘眼中浮現出冷意,握刀的手一轉,越雨前徑直朝著少年的左肩砍去——
“我要為工藤報仇!”
吱嘎。
“麓銘哥哥,你醒了……”
柯南剛推開了偵探事務所的門就被眼前的一幕嚇得呼吸驟停,危急時刻,他趕忙高聲呼喊道:“麓銘哥哥,他是我的朋友,服部平次,不是壞人!”
“柯南?”
如月麓銘手掌一翻,在最後一秒,越雨前的刀背堪堪停在了服部平次的左肩之上半厘米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