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戒線封鎖的家庭餐廳內,目暮警官看著毛利小五郎和柯南無語地扶額。
“服部老弟過來還說得通,可毛利老弟你一個來就算了,為什麼還拖家帶口?你當這裡的是什麼旅遊景點嗎?”
毛利小五郎被目暮警官一通訓斥,麵露尷尬之色:“這個嘛……”
倒是一旁的世良真純說道:“我們去看看案發現場吧,早點把案子破了找到凶手才是第一要緊的事不是嗎?”
目暮警官無奈點頭:“你說的也對,高木老弟,帶他們去看看現場。”
“是!”高木走在前方領路,並轉述了案件信息:“死者是在衛生間死亡的……”
服部故意落後一步,悄咪咪地對柯南說道:“論推理能力,我完全不輸給你好吧,工……”在柯南的死亡注視下,服部改口道:“柯南,我才是第一名偵探,承認吧!”
若是在以往,柯南定然會為了名偵探的稱號和他大比一場。不過,在見識了如月麓銘是怎樣應付挑釁的服部平次後,柯南深刻意識到了自己心智不成熟。
當然,還有一部分原因,柯南他怕丟臉——服部壓根沒有發現,麵對他言語的挑釁時,如月麓銘那一臉的無奈,活像是一個慈祥的老爺爺在看自己不成器孫兒!
想到這裡,柯南不禁心虛地找了找如月麓銘的位置,生怕他注意到自己這邊,以後也用這種眼神看自己,那他絕對會羞愧致死!
在看到如月麓銘的注意力都在吧台上售賣的真空包裝的咖喱後,逃脫社死的柯南鬆了一口氣。
“沒看到就好。”
服部平次繼續道:“怎麼樣,承認嗎?”
自認心智成熟的柯南苦口婆心地對幼稚的好友說著道理:“我說服部啊,排名什麼也沒有什麼重要……”
話還沒說完,前方一直密切關注著二人動向的世良真純突然插入了進來,對一臉不爽得服部道:“既然服部你和工藤誰也不服誰,那麼就用這個案子,來一場比拚吧!看看究竟是東邊的偵探厲害還是西邊的偵探厲害,怎麼樣?”
服部平次立刻道:“很好!”
“這就……”柯南想要拒絕,卻被服部平次打斷:“工藤那邊,我會讓柯南聯係的,世良你啊就給我們做個見證者吧!”
世良真純點頭:“可以。”
於是柯南的意見被兩人無視,人也被連拖帶拉地進了案發現場。
吧台處,用神識聽完了全程的如月麓銘確認了自己先前的感知無誤:“那個叫世良真純的女生的確是在有意挑撥柯南和服部比拚,目的是為了引出工藤新一的位置。”
“工藤新一欠了她錢?不像,那難道是感情糾紛?”如月麓銘好奇地掐訣補了一卦,隻得到了一個含混的結果:“想要從工藤新一身上得到一樣東西?”
如月麓銘沒有再繼續掐算,他並不是一個喜歡探究其他人秘密的性格,最主要他有逼數,他那半吊子水的卜卦水平,再往下算也得不出個結果。
“算了,反正要的不是柯南的命,那就隨她去吧。”如月麓銘擺爛地將這一件事拋之腦後,開始繼續挑選起眼前種類繁多的咖喱來。
渾然不知道自己這一決定,會讓柯南在往後的日子裡嚇出心臟病,當然,他知道了也不會在意。
畢竟柯南隻要活著,得個心臟病有什麼要緊的。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插入了進來:“你是記住在毛利先生家的那個少年嗎?”
如月麓銘回頭望去,穿著粉色衣衫的少女好奇地走了過來搭話:“啊,忘記自我介紹,真是失利。”因為羞赧,她捏緊了肩膀上挎包的背帶,“我叫遠山和葉,是平次的青梅竹馬。”
這一習慣不禁讓如月麓銘想起了昨天見到的惠,看向她的目光柔和了不少。
如月麓銘淺笑道:“我叫望月雪櫻,我聽服部提起過你。”
聞言,遠山和葉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動,焦急地問道,“啊?服部提起過你?他是怎麼說的,能跟我說說嗎?雖然有些失禮,但……”
“我還是想知道服部在其他人麵前是怎麼介紹我的。”
少年人眼中的情誼赤誠,談起青梅竹馬的名字連聲音都變得溫柔許多。
如月麓銘想起了被自己貼上了冒失標簽的毛頭小子,在看向眼前一臉期盼的少女時,眼中帶了一絲無奈。
好好一溫柔姑娘,怎麼偏偏看上了這麼一個一看到案子就走不動道的小鬼。想到這裡,如月麓銘不由想到了另外一個人。
等等,柯南好像也是這樣的性格?
抬頭看了一眼在不遠處等候的毛利蘭,如月麓銘在心中感歎道,大概這就是青梅竹馬的魅力吧。
評頭論足的如月麓銘忽然想到了甚爾,在外人眼中他其實是個不折不扣的人渣來著?而自己還是義無反顧地愛上了他。
我哪兒來的資格說彆人?
那沒事了。
如月麓銘將多餘的念頭從腦子裡甩了出去,對遠山和葉回答道:“服部說,和葉做的三明治,是天底下最好吃的東西,他非常的喜歡。”
遠山和葉瞪大了眼睛,滿臉寫著難以置信:“哎?真的嗎?”
雖然原話不是這樣,但大致意思大差不差就行。
如月麓銘肯定地點頭:“當然。”
嘩。
遠山和葉的一張臉瞬間通紅。
“平次他這麼喜歡的嗎?我上次問他,他還說難吃……”遠山和葉苦惱地說著,實則臉上洋溢著的情誼真摯而絢麗。
有意助攻的如月麓銘隨意地想,服部平次這黑小子在抱得美人歸之後,不得好好地謝謝我這個大恩人?
而正好來找二人的毛利蘭也恰好聽完了全程,也對和葉鼓勵道:“他大概可能是害羞吧。”
“是、是這樣嗎?”
如月麓銘本著好人送到底,送人送到西的打算,替服部平次發言道:“當然,依我看,他很可能隻是故意這樣說,為的就是以後你做更多的三明治給他吃。他隻是因為害羞,說不出口。”
“真的嗎?”遠山和葉仍是難以置信,如月麓銘用一種頗有經驗的語氣說道:“相信我,他就是傲嬌,不信你想想,他是不是總是關心你,被你發現後,就說我是隨便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