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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觀隔壁貼有感。
主樓:嗯嗨盆這個團和be是不是特彆有緣,顏值相當、實力相當(去刀神版),七立繪概念(去刀神版),天上的神女和地下的吸血鬼,沒覺得好嗑嗎?
——好啦好啦,我先替你們罵我們家嗯還噴,趕緊的走個流程,彆把你們給急死。[讚553]
——你再發嗯嗨盆試試呢惹了恩靜………就等於什麼都沒惹啊啊啊我求你了彆發七個盆了[微笑][微笑][微笑][微笑][讚446]
——這段時間點了多少醜盆的炮了,哥幾個幾條命能讓你這麼點。[讚125]
—就是你們恩靜投的[微笑]
—冤枉啊老師,讓恩濟給你們磕個頭吧。
——我說彆拉整個盆下水了,符123567用不著蹭女豆,也用不著鑽女豆裙底。
——蹭了個火的後蹭了個糊的,我圈還真是蒼蠅蚊子也不放過。
—補藥罵我老公,補藥罵我老公啊
——再內涵一個試試呢,評論區裡的服役粉比過年的豬還難壓。
......
池依梨這兩天一直在關注論壇的風向,眼見著無人罵她,甚至給圓英和成訊的cp虐了一波粉,鬆口氣的同時,又有些不爽。
雖然是愛瑪滑元的cp飯沒錯,但她的名字沒有資格被放在他們旁邊的話,就算是最合格的後媽也會失望的呀。
她才放下手機,屏幕突然亮了亮,顯示出一條新的消息。
原來是經紀人推給了她樸成訊的聯係方式:【好好道個歉,至少是以後可能會合作的關係啊。】
她拿起手機,糾結申請好友的開場白,不管怎麼樣,今天的場麵實在是有些尷尬。
等一下,之前那樣,是把成訊撞疼了吧?
池依梨重新把那段記憶從不願回想的垃圾桶裡撿出:
她的頭是從側麵撞上去的來著,因為成訊在下一層台階的緣故,剛剛好磕到他的一側胸膛。
還有她的手,她的手做了什麼呢?
似乎抓住了他的領帶?
池依梨咬著嘴巴,拍了下自己的腦袋,使勁地回溯著記憶。
說起來,成訊好像有在好好鍛煉,穿著衣服看不出來,但是身上的肌肉很硬,撞上去把她的頭給磕得可疼了。
所以該怎麼說呢——哦多尅。
糾結著糾結著,頁麵多了個新的好友申請:【我是樸成訊。】
oka,不用她糾結了。
池依梨秒通過,通過後劈裡啪啦打了一大串:【抱歉成訊前輩,之前有把你弄疼嗎?如果有的話請務必告知我,我現在已經好好反省了。】
對麵延遲般地發了個打招呼的表情。
池依梨尷尬地抓了抓頭發,也回了個打招呼的表情。
又過了一會,才是文字:【那點力度根本不算什麼,倒是ar&bp;,今天那一下沒事嗎?】
池依梨:【我完全沒問題,隻要前輩沒事就好,謝謝前輩的關心*^_^*】
她發完後覺得有些奇怪,於是點開組合的同事群,發了條消息:【今天和樸成訊前輩道歉了,前輩是個很好的人呢,完全原諒了我。】
池依梨反複地看了看自己發的消息,感覺沒問題後開始心安理得起來,這時候聊天界麵冒出了新的紅點點:
llleed:【親故啊!在做什麼?要來打一把嗎?】
池依梨打字:【梨子m正在忙呢T^T】
對麵秒回:【莫拉古,又是在寫作業?】
之前池依梨逗leed老師的時候說自己是初中生,後來被揭穿是高中生,這也不要緊,反正組合行程忙的時候找的托詞就是在寫作業。
池依梨低頭看了眼被自己壓在手肘下的資料——剛剛確實在做功課呢,已經背了兩大頁JK歐巴的資料了。
畢竟經紀人說要做到看見一個東西都能反射性地想起JK前輩這種程度才行呀。
餘光瞥見自己又修改了一遍的曲子,愛炫耀的老毛病又犯了,池依梨把那一疊資料推開,把譜子放到麵前,手機對準桌麵拍了一張。
拍完後她看了眼成效——刻意入鏡了旋律的一小節與她剛做好的美甲,確認無誤後才發給對麵。
另一邊的JK端著水杯,邊喝了口水邊點開這張圖。
入目的是半隻手,纖白細膩的手指,指節在光線下是自然的藕粉色,透明帶著愛心的指甲,虎口處有一顆小小的痣。
他按了保存。
——
和舅舅約定的時間很快到來,池依梨見舅舅從來是要展現自己大人的樣子,她特意挑了緊身毛衣和牛仔褲,外加白色羽絨服,戴上了頂遮住半張臉的黑色鴨舌帽就出了門。
池依梨的舅舅金成齊參加了evetee的出道企劃,算是元老級人物,Pled被hbe收購之後搬進了hbe大樓裡,他在裡麵也有自己專屬的工作室。
原先的工作室麵積不大,池依梨初中放學後經常去那邊寫作業,P社搬地址之後,池依梨也逐漸參與到be的出道練習中,因為忙碌的行程,隻來過寥寥幾次。
tudo的麵積不大不小,但看著很能唬人——正中間貼著be的海報、evetee的海報,計算機和調音台、麥克風等設備整整齊齊放在偏陰暗的東麵,南麵的窗口下是幾盆池依梨送的多肉。
還有一整麵牆,全是池依梨的物料和小卡。
池依梨靠近那些小卡,捂嘴驚歎:“大發!”
金成齊從旁邊遞了瓶水給她,笑著說:“wul&bp;ar&bp;也是&bp;uper&bp;tar了,舅舅想集齊這些卡,還廢了不少功夫。”
池依梨的小卡可比圓英的還難換,因為釋出的版本太少了,市麵上換的人也少,根本不流通。
金成齊是個雷厲風行的人,簡單的寒暄後接過了池依梨手中的紙,重新看了一遍。
池依梨之前跟著他學過樂理,能把腦中的旋律轉成音符與節拍寫在紙上,最最重要的是寫在紙上能顯出自己很有文化的樣子,所以她沒有輔助現在的軟件進行譜曲,頂多用練習室的鋼琴彈了兩小段,其實自我感覺還算不錯。
直到金成齊把她的旋律導入,用專業的監聽音箱放出來後,池依梨才發現,效果完全和她想象的不一樣。
她尷尬地撓了撓頭。
金成齊聽了一遍後指出一些瑕疵,把這段導入u盤裡還給她,和她說:“依梨回去後試試自己編一段beat吧?”
beat算是編曲的範疇。
編曲和作曲是不一樣的概念,如果說作曲是基本的脈絡,那麼編曲就是一首歌的靈魂。無論是鼓組的搭建還是對各樣節奏的把控,都足以勸退任何一個新手。
池依梨有些懵,但什麼都要做到最好的她先應承了下來。和舅舅商量完接下來的事宜已經臨近中午,池依梨臨走前還和順走了桌上的小零食。
她邊用嘴撕開塑料袋,邊把門關好,才要轉身的時候,頭頂突然傳來一道重量,與此同時,熟悉又陌生的氣息包圍了她。
有人從後扣住了她的頭。
被掌控的那一瞬間,發麻的感覺從頭頂連接到棘突,短短的一秒鐘之內,她下意識地要掙脫,甚至以為自己在做夢。
“不認識了嗎,”男人的大掌沒有管她的掙紮,穩穩壓著,搓了她頭頂的小軟毛兩下才放開,“wul梨子出道後就不認識歐巴了嗎?”
低沉的聲音和頓挫的語調實在過於熟悉,池依梨一愣,狂跳的心回到胸腔裡,她這才轉身。
熟悉的臉,熟悉的仰視視角。
流暢的下頜線,高挺的鼻骨,鋒利的眉骨,目光低垂時顯得格外深情,卻被偏冷的眉眼很好地綜合了。
對方把她堵在門口,放下的手按在門把手上,身上的氣息將她完全包圍。
“盛澈歐巴。”她乖乖地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