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遺憾,但諸位,黑暗之門,那扇給艾澤拉斯帶來了可怕威脅和悲痛過去的大門,就在1個小時之前,又出現了重開的征兆。”
刺客首領將手中的密信遞給全副武裝的皇家守衛,後者檢查過之後,遞給了國王,在今年19歲的瓦裡安國王低頭閱讀信件的時候,肖爾則對其他人介紹著目前的形式。
“達納斯將軍已經在黑暗之門完成了布防,根據他傳回的消息,這一次黑暗之門重開似乎並非單純的入侵。”
肖爾組織著語言,顯然情況的糟糕讓這位優秀的間諜與刺客大師也感覺到了非常棘手:
“據說是一場來自德拉諾的逃亡。”
“逃亡?”
完整經曆過第一次以及第二次獸人戰爭的老元帥溫德索爾疑惑的問到:
“不是說那個世界已經被亡靈占領了嗎?誰在逃亡?”
“那些我們從未見過,從未了解過的德萊尼人!”
瓦裡安國王將手裡的信遞給了身邊的伯瓦爾公爵,他對其他人說:“達納斯將軍說那些德萊尼人受到了亡靈的迫害,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想要通過黑暗之門轉移到艾澤拉斯,那些逃亡者之中還有達納斯將軍曾經見過的德萊尼人領袖,被稱之為“先知”的維倫。”
年輕的國王抿了抿嘴,眼中閃過一絲驚奇:
“我閱讀過達納斯將軍的報告,據說,那位先知已經活了最少2萬5千年?”
“德萊尼人,法奧冕下非常關注的聖光之民。”
手裡轉動玫瑰念珠的大主教本尼迪塔斯摸著自己白色的胡須,他低聲回應著國王的疑問:
“據說,那是真正的長生種,時光不會帶走他們的性命,而且他們從出生開始,就被聖光賜福,他們手裡掌握著聖光更精妙的釋義,我建議立刻將這個消息送回洛丹倫,法奧冕下如果得知了這個消息,他必定欣喜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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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主教,這可不是目前最要緊的事情。”
伯瓦爾公爵將手裡的信件遞給了老元帥,他抬起頭,那雙堅毅的雙眼盯著大主教和國王,這位年過40的大貴族是第一批受洗的聖騎士,他和初代大騎士們都有非常友善的私人關係,而且在白銀之手騎士團裡,伯瓦爾公爵也是地位最高的那一批聖騎士,他是白銀之手在暴風城的絕對代表以及暴風王國聖騎士的首領。
此時,這位經曆過戰爭的大騎士沉吟著,他摩挲著自己金色的胡須,他低聲說:
“德萊尼人也許對我們沒有惡意,但追捕他們的亡靈...來自另一個世界的亡靈,也許它們不會善罷甘休,我們還從未和這樣的敵人交戰過,按照最悲觀的想法來看,如果亡靈們緊追不舍,萬一它們突破了守望堡的阻隔,我們就要再次麵對一場戰爭了。”
“可是我們的國家目前應該避免戰爭。”
溫德索爾元帥有些頭疼的說:“雖然西部荒野的農場在今年得到了大豐收,國家人口所有增長,但暴風王國畢竟經曆了那一次災難,我們現在要維持國家領土都已經很困難了,實在是抽不出士兵們參加又一場戰爭。”
“守望堡有5500名駐軍,都是從德拉諾歸來的勇士,還有來自整個聯盟的支援,那裡沒有那麼容易落陷。”
馬庫斯.喬納森將軍也附和著老元帥的意見,他輕聲說:
“實際上,我倒是覺得,我們隻需要讓守夜人軍團在逆風小徑做好防禦,就算亡靈們突破了守望堡,它們要進入我們的國家隻有一條路可走...燃燒平原,而頑抗的黑石獸人將那裡視為自己的領土,而且亡靈們占據了他們的世界,也許那些獸人會先和亡靈打起來。”
“那麼,你們做出的判斷呢?”
年輕的國王經過這一番討論,僅存的睡意已經被打消,他看著沉默的肖爾,他問到:“肖爾大師,軍情七處對於這件事的意見如何?”
“陛下,我們的意見和馬庫斯將軍差不多。”
肖爾低聲說:“逃亡而來的德萊尼人具備一定的武力,再加上整個聯盟合力建立的守望堡,兩相合流之下,詛咒之地的戰爭短時間之內並不會結束,所以,對於暴風王國而言,最好的處理方式,就是等待...當然,我們也不能放鬆警惕,一旦亡靈突破守望堡防線,我們就得在最短的時間內采取行動。”
“嗯。”
瓦裡安摩挲著下巴,他扭頭看向身邊的伯瓦爾公爵:
“既然國內防衛軍力量不足,那麼,就讓暴風城騎士團駐紮到赤脊山,由你來統帥他們。”
“我願意接受。”
在暴風王國從阿拉希高地遷徙到大陸南部之後,伯瓦爾公爵的家族世世代代都和烏瑞恩王室站在一起,兩個家族是最有力的盟友,因此在瓦裡安提出了建議之後,公爵並沒有反對。
“而且除此之外,我覺得,如果在詛咒之地遭受攻擊的情況下,作為距離戰場最近的王國,我們不聞不問的話,會讓聯盟內部的激進派對我們產生意見。”
伯瓦爾公爵接受命令之後,他揉了揉額角,又輕聲說道:
“即便是象征性的,我覺得我們也需要支援一下戰場,不如讓守夜人軍團撥出一些斥候,通過逆風小徑前往詛咒之地...”
“艾伯洛克公爵對於這個命令肯定會不滿的。”
老元帥搖了搖頭:“他的脾氣一向都是那樣。”
“但他必須服從!”
伯瓦爾公爵沉聲說:“守夜人軍團的編製已經大大超出了領主常備軍的規模,暮色森林距離暴風城太近了,艾伯洛克公爵統帥如此多的軍隊,本身對於還不穩定的暴風王國來說就是一種威脅。”
這種削弱貴族的方式,讓年輕的國王有些煩悶,雖然瓦裡安很清楚,伯瓦爾公爵的行為是為了保護烏瑞恩家族的王權穩固,但作為熱血未消的年輕人,他並不喜歡這種陰謀的味道。
禦前會議的氣氛有些凝滯了,而就在這時候,本尼迪塔斯大主教看到了身邊迦勒底牧師欲言又止的表情,他帶著一絲玩味的輕聲說:
“迦勒底主教,你也要發表自己的看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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