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為什麼要幫你呢?你也許會說,泰瑞昂下達了命令,但女士,找人幫忙就該有求人的姿態,而不是這樣頤氣指使,這麼說吧,你的傲慢讓我很不滿...我不想幫你,就這樣。”
“你!”
塞菲爾握緊了拳頭,恨不得將眼前這個鮮血領主錘成肉醬,但下一刻她就被克羅米拉了拉手指,金發侏儒上前一步,她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的鮮血領主,她輕聲說:
“你是個純血的薩萊茵,真罕見,你們本該在12年後才出現的,不過你目前的形態並不完整,據我所知,薩萊茵的終極形態會更加美麗而強大...”
“哦?”
鮮血領主的眼中閃過一絲渴求,他慢裡斯條從儲物指環中取出一顆潔白的顱骨,在手裡晃了晃,他看著克羅米:
“那麼,我該怎麼才能得到它的秘密呢?”
“找人幫忙就該有求人的姿態,而不是這樣傲慢的頤氣指使。”
克羅米叉著腰,笑嘻嘻的看著鮮血領主,她輕聲說:
“彆招惹我們,也彆再欺負單純的塞菲爾,等到我們成為朋友的時候,我自然會和你分享這個秘密,就這樣吧。”
“好吧,你是一位很難打交道的睿智女士,比某些傲慢的小丫頭可難對付多了。”
麥拉若有所指的瞅了瞅一臉憤怒的塞菲爾,他站起身,整了整血紅色的法師袍:
“那麼,跟我來吧,女士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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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諾世界,在德萊尼人成功的逃亡之後,這個世界最後的波瀾也逐漸的消於無形。
黯刃騎士們並沒有對留在德拉諾的德萊尼人們趕儘殺絕,相反,他們將那些德萊尼人留在法蘭倫半島,似乎是想讓他們自生自滅,就連那艘因為動力缺失而最終落於地麵的風暴要塞,也沒有亡靈會去窺視。
一艘已經徹底損毀,而再也無法飛行的戰艦,不值得泰瑞昂在它身上花太多的心思,而在戰爭中被繳獲的德萊尼人的生態船,則被妥善的安置在了一個秘密的地方,那玩意所處的位置,是黯刃騎士團的最高機密。
沒人知道泰瑞昂用那艘船乾什麼,亡靈們也沒有那麼強大的好奇心,總之,在如今的德拉諾,整個世界都已經被黯刃騎士納入懷中。
“這些惶惶不可終日的家夥們根本不知道...”
泰瑞昂牽著奧蕾莉亞的手,漫步在沙塔斯的街頭,奧蕾莉亞穿著一件素色的長裙,在沙塔斯城的微風中,她暗金色的頭發微微飄蕩著,而泰瑞昂穿著毫無特色的長袍,他們用帶有鴉人風格的水晶眼鏡遮著雙眼的異常,而兩個人就像是居家的普通夫婦一樣。
沒有驚動任何人,就像是一場旅行,當然,沙塔斯城的管理者,納魯阿達爾肯定是知道他們的行蹤,但納魯並沒有阻止這一切,泰瑞昂看著那些形態各異的流亡者們,他對自己的愛人輕聲說:
“我根本不想要他們的命,他們也不是合格的戰士。”
“但他們在害怕你,泰瑞昂,你這壞家夥把他們圈養在這座城市裡,就像是放牧牲畜一樣,在必要的時候,你總會來一次收割。”
風行者意味深長的說:
“你其實也不想看到這個世界全部都是死靈,對吧?”
“怎麼說呢,如果德拉諾全部都是死靈,這個世界也就沒希望了。”
泰瑞昂伸了個懶腰,他抱著妻子纖細的腰肢,在她耳邊說道:
“生與死是一個循環,沒有生者,就不會誕生死者,黯刃騎士想要長足的發展,這樣的“圈養”是必須的,我還期待著他們在沙塔斯和納格蘭積蓄力量,然後衝出保留區,試圖擊敗我們,試圖殺死我...”
“當然,我會毫不猶豫的殺死這些叛逆者,然後等待著下一次生命的繁盛和叛亂的出現...每一次的叛亂,都會讓我麾下多出一兩個軍團,而我們要付出的,不過是一座不被控製的城市和一些微不足道的時間。”
泰瑞昂哼了一聲:
“就像是辛勤的農夫等待秋日到來的收割一般,何樂而不為呢?”
在兩個人互相依偎著走入沙塔斯城最繁華的一條街道的時候,泰瑞昂突然看到了天涯酒館門口活動的兩個身影,他眼中閃過一絲光芒,拍了拍奧蕾莉亞的後背。
“親愛的,你自己去轉一轉吧,我有點事情需要處理一下。”
“娜薩,保護好她。”
死亡騎士對空無一物的空氣說了句話,然後和妻子分彆,走向了天涯酒館,在人潮湧動之中,泰瑞昂對焦急等待的塞菲爾以及打量著他的克羅米勾了勾手指。
“跟我來,丫頭們,談事情就要有個安靜的地方。”
他走到天涯酒館的吧台,摘下眼鏡,那雙標誌性的冰藍色雙眼讓酒館的老板,一個德萊尼人女性身體顫抖了一下,不過泰瑞昂也算是天涯酒館的常客了,在無聲的交流之後,他很快就得到了三樓一個安靜的包廂的使用權。
在雙方落座之後,酒館老板親自送來了最好的酒水,泰瑞昂看著眼前一高一矮兩個身影,他摩挲著下巴,低聲問到:
“所以,你們已經看到了那個讓人絕望的未來,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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