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改稱呼你為國王陛下?”
“得了吧,小丫頭,彆開玩笑。”
弗斯塔德哈哈笑著拉起韁繩,獅鷲猛地飛向更高處,在溫蕾薩驚慌的尖叫聲中,他大聲說:
“蠻錘是沒有國王的,自由之血流淌在我們的血管裡,我們不需要國王!”
而在弗斯塔德身後,在阿方索的獅鷲上,羅寧正緊張的看著眼前,精靈和矮人的相談甚歡讓他微微有種彆扭的感覺,他抓著獅鷲的座鞍,不發一言。
“我說,人類小夥子,你喜歡那個細弱的精靈小妞,對吧?”
駕馭著獅鷲的阿方索突然回頭看了看羅寧,後者嚇了一跳,急忙否認道:
“不,我和溫蕾薩隻是朋友,普通朋友。”
“你的眼神可瞞不過老矮人。”
阿方索哼了一聲,繼續操縱著獅鷲,他低聲說:
“你彆看我現在這樣,當初我也是鷹巢山的帥小夥子,追求我的女矮人可是很多的,不過怎麼說呢?我可能還沒到會安安穩穩的過日子的歲數,我覺得我還能再飛兩百年,然後回鷹巢山,找個女矮人結婚,每天喝得醉醺醺的,吵架,生孩子...哦,太糟糕了,那種日子。”
這矮人的戰鬥英雄沉默了幾秒鐘,他又一次開口說:
“彆怪我打擊你,小夥子...”
“我叫羅寧,阿方索,你可以直接叫我羅寧。”
年輕的法師對“小夥子”這個稱呼並不喜歡,他總感覺這矮人在占他便宜。
“好吧,羅寧,不是我打擊你,其實在我看來,那精靈小妞和弗斯塔德在一起,比和你在一起會幸福的多,你們人類的壽命太短了,精靈可以活3000年,矮人可以活1500年,你們呢?你們最多活200歲,就算你和她是真心相愛,那又怎麼樣呢?”
阿方索抿了抿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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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死後,她隻能孤獨的過自己的生活,沉浸在對愛人的無比思念中,每一天都是新的折磨...精靈們對愛情的忠貞是你無法想象的,羅寧,聽我勸一句,離她遠一些,這是為了你好,也視為了她好。”
“而且我去德拉諾的時候,我見過泰瑞昂,那家夥可不像是完全失去了感情的樣子,你沒見過他,你不懂的那精靈死亡騎士的可怕,聽說他為了他的養母,毫不留情的殺了幾千個獸人,而溫蕾薩叫他哥哥,她也是他的親人,怎麼說呢,風行者家族的人...你惹不起,所以,離她們越遠越好。”
羅寧沒有回答,但他的拳頭已經死死的握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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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人類法師,精靈遊俠,和矮人獅鷲騎士,三個人偷偷摸摸的沿著山路靠近了濕地的格瑞姆巴托城。
“知道為什麼要讓蠻錘矮人來幫你們嗎?”
阿方索擦拭著戰錘上的血漬,在他腳下,是一具被砸開了腦殼的獸人斥候的屍體,這矮人拿起腰間的酒囊,喝了口酒,對身後的人類法師和精靈招了招手:
“因為這座城市原來是屬於蠻錘的,我們在這座城市裡住了幾百年的時間,我們比獸人更了解這座城市,一些隱藏起來的密道,一些小路,一些我們留在這城市裡的暗道...嘿嘿,我記得很清楚呢。”
在阿方索的帶領下,羅寧和溫蕾薩在黑暗的山路上快速前進,他們沒有走格瑞姆巴托城的正門,而是從山麓之下的山穀之間,找到了一條看上去已經廢棄了很久的石洞,在雜草叢生之間,那石洞的鐵欄杆上,已經布滿了鏽蝕。
“哈,就是這裡!”
阿方索搓了搓手,對羅寧比劃了一個眼色:
“來幫我移開它!”
“等等”
羅寧製止了阿方索的舉動,他走上前,伸出手撫摸著這鐵欄杆,他低聲說:
“這裡有黑暗咒術殘留的痕跡,雖然很輕微,但我覺得如果可以,我們最好彆走這裡!”
“當然有咒術!”
阿方索哼了一聲:
“格瑞姆巴托為什麼會被我們放棄?不就是因為當初三錘之戰的時候,黑鐵的婊.子,那個巫後莫德古德在這裡釋放了一個詭異的詛咒,黑暗的力量從城市最下方的溝壑裡噴湧出來,將整個城市都拖入了黑暗之中,但那已經是300年前的事情了,相信我,羅寧,那咒術殘留的力量已經不足以傷害到我們了。”
“而且除非你願意走正門,光明正常的敲門進去,否則,也沒有彆的路可以直通向格瑞姆巴托內部了。”
“呃,好吧!”
羅寧不再堅持,他走上前,用魔力之手禁錮住眼前的鐵欄杆,和矮人一起用力,在哢哢的響聲中,這陳舊的欄杆被整個拉開,一條黑乎乎的通道,出現在了三個人眼前。
“我先進,你們跟過來!彆走丟了,這裡麵岔路口很多。”
阿方索叮囑了一句,就先一步跨入了通道中,羅寧看了一眼溫蕾薩,也矮身走入通道裡,最後是精靈遊俠,出身名門的溫蕾薩對於這種黑乎乎的密道非常不滿意,但思前想後之後,也咬著牙跟著進入其中。
而就在這三個人偷入格瑞姆巴托的同一時間,在城市的正門口,在龍喉獸人嚴密的巡邏路線之間,隱藏在陰影裡的鮮血守望者閒庭信步的走入了這座城市裡。
那姿態就像是遊玩一樣,但即便如此,在格瑞姆巴托周圍籠罩的詭異陰影中,卻也沒有被任何人發現。
“去吧,娜薩,讓姐妹們分散開,以最快的速度尋找紅龍女王!”
此刻,兩位風行者都不知道,姐妹會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見麵,而至於見麵之後的情況如何,自然是沒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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