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瘟疫就能輕易的毀掉這裡,我甚至不需要自己動手,不過放心吧,我的朋友,在正事做完之前,我還沒有那麼多閒時間來找這些商人的麻煩。”
死亡騎士的目光掃過周圍繁華的街道,看著那些嘈雜的人群,他搖了搖頭:
“他們不是我需要的士兵,他們沒有價值。”
“很好。”
克羅米點了點頭,她抓著卡倫的牛角,這個老海狗被拉起來之後,果然成為了一名下級騎士,而且泰瑞昂認為他有些潛力,所以這一次從東部大陸來卡利姆多,就帶上了這牛頭人,當然主要是用以駕駛船隻,引航以及充當克羅米的“坐騎”。
畢竟一個侏儒出現在熱砂港有些引人注目,眾所周知,艾澤拉斯最聰明的兩個種族,侏儒和地精,他們的關係其實並不好。
“跟我來,凱諾茲在等我們。”
穿著一身白色的,清涼的長袍的塞菲爾確實能讓人眼前一亮,但很可惜,隨行的兩個男性,都已經死掉了,外表的美麗已經無法吸引他們了。
在塞菲爾的帶領下,泰瑞昂和克羅米很快來到了熱砂港暗巷中的一家酒館裡,這所酒館的生意很差,根據泰瑞昂的觀察,大概是因為這裡的酒都是摻了水的劣質品的關係,當然,他們也不是來喝酒的。
在昏暗的酒館大廳的邊緣,一個穿著金色長袍的高等精靈正坐在那裡,他的外表和高等精靈沒什麼區彆,全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生人勿進的氣息,一臉的冷漠,還時不時用那一雙黃色的蛇瞳掃過酒館門口,很顯然,那就是泰瑞昂要見的人。
“凱諾茲先生,他來了。”
塞菲爾帶著一絲恭敬,站在酒桌邊,但克羅米和泰瑞昂卻毫不客氣的坐在了凱諾茲的對麵,三個人的目光頃刻間撞在一起,塞菲爾甚至能感覺到那目光之間有種火花四濺的感覺。
“克羅多姆,我就知道,這種事情總能和你扯上關係。”
強大的時光守護者活動著手指,看了一眼坐在對麵的克羅米,他輕聲說:
“你總是不安分,你是最不安分的那一個。”
“這大概是因為我有個男孩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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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羅米把玩著手裡的木質酒杯,尖聲尖氣的言語中多少帶著一絲火氣:“這不是你們這些老家夥給我起的名字嗎?也許你們起名字的那天喝醉了也說不定呢。”
這毫不留情的諷刺讓凱諾茲有些尷尬,他飛快的略過了這個話題,他又將目光從青銅龍刺頭身上移開,放在了泰瑞昂身上,死亡騎士安靜的坐在座位上,麵無表情的喝著劣質的朗姆酒。
凱諾茲觀察著泰瑞昂,片刻之後,他開口說:
“你是個錯誤!很早之前就該被清除的錯誤!”
“很抱歉,凱諾茲先生,這是我的錯誤,我忽視了...”
站在一邊的塞菲爾急忙低聲認錯,但話還沒說完,就被泰瑞昂打斷了,死亡騎士抬起頭,平靜的看著眼前的時光守護者,他用低沉而空洞的聲音說:
“彆求他,塞菲爾,你又不是他的狗,需要他腳下的殘羹冷炙來過活。”
泰瑞昂眯起眼睛,打量著眼前的時光守護者,他將最後一口酒灌進嘴裡,說到:
“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在我麵前擺大佬的架子?死亡之翼都沒能嚇到我,而它嚇唬我的代價是:我把它扔進了扭曲虛空裡,所以,你以為你可以嚇唬我?讓我跪在你麵前求饒?”
“砰”
死亡騎士手裡的木杯子被死亡能量腐蝕成了滿地的木屑,他看著凱諾茲,低聲說:
“你知不知道,3天前,我剛抽光了一頭龍王全身的血,也許,你也想試試那種滋味,克羅米不是第一個穿過時光之末的叛逆者,你才是...我說的沒錯吧?凱諾茲,你這裝腔作勢的家夥,也偷偷摸摸的看過那個未來!”
凱諾茲沒有回應,沒有因為泰瑞昂的挑釁而憤怒,也沒有因為被揭破心事而惱悔,他隻是靜靜看著眼前的死亡騎士,片刻之後,他又說到:
“那又怎麼樣呢?我看過絕望的未來,不代表我要和你們同流合汙的欺騙時間之王,我忠於青銅龍軍團,我不會那麼做。”
聽到這話,克羅米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她雙手撐在桌子上,毫不畏懼的盯著凱諾茲:
“那你讓我們到這裡來是乾什麼?你要告發我們嗎?”
“我隻是來告訴你們,任何欺騙都瞞不過時間之王,時間線是一張網,時間之王超脫於這張網之外,他遲早會注意到這已經不正常的節點,你們隻是在做無用功,僅此而已。”
凱諾茲站起身,將一枚金幣丟在桌子上,整了整長袍,看樣子打算離開了。
“你們過去做的事情,我可以當做沒看到,但不要再越界了,這是為你們好。”
凱諾茲身後閃耀出一道金色的門扉,他轉過身,就像是推開大門一樣,在那門扉之外,閃耀的是無儘的星光,而就在他踏入門扉的那一刻,泰瑞昂重新拿起另一個杯子,沉聲說:
“欺騙諾茲多姆是行不通的,就算騙得了一時,也沒辦法永遠欺瞞真相,不過好在,我們也根本沒打算欺騙它,我們要做的是另一件事。”
“嗯?”
凱諾茲扭過頭,那雙冷漠的眼睛裡跳動著玩味的光芒:“那麼,告訴我,你們打算怎麼做?”
“砰”
金色的圓盤被扔在了桌子上,飛快的打著旋,凱諾茲的眼睛在這一刻瞪大了,而死亡騎士一邊仰起頭,將劣質的酒水一飲而儘,一邊伸出手指,摁在了旋轉的金色圓盤上。
“恩,計劃很簡單...我們解決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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