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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之大祭司泰蘭德.語風並不清楚自己那可憐的女兒現在的遭遇,她也不清楚珊蒂斯被一群老謀深算的混蛋們騙的團團轉,又為他們許下了什麼樣糟糕的承諾。
如果是泰蘭德在那個場合,她絕對不會讓那些心懷鬼胎的家夥這麼容易達到目的,但問題就在於,她將自己的養女保護的太好了,珊蒂斯的一生幾乎都沒有參與過暗夜精靈內部的政治風波,這讓珊蒂斯對於這些事情幾乎是一種懵逼的狀態。
有時候,好心會辦壞事...更多的時候,你隻要暴露出底牌,就會被彆人輕易的拿捏住。
珊蒂斯是一個合格的士兵,一個好將軍,但她是一個糟糕的三流政客。
不過事已至此,又能如何呢?
而且泰蘭德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她甚至已經管不上費伍德森林糟糕的戰局了,她迫切的需要一切盟友,為此,她甚至會不惜親手放出一頭恐怖的惡魔。
嗯,一個對她用情至深的惡魔。
呃,這個劇情聽上去有些古怪,就像是“自己的丈夫被仇人抓走了,然後妻子來找自己的情人幫忙救回自己的丈夫”...但實際上不是這樣的,因為泰蘭德、瑪法裡奧和這個即將被釋放的惡魔之間的關係,要比想象的複雜的多。
首先,這個惡魔是瑪法裡奧的弟弟,親生弟弟。
其次,泰蘭德從小就和他一起長大,兩人的關係不是親人,勝似親人,但兩者之間絕對是清清白白的,甚至連手都沒牽過,而且泰蘭德麵對兄弟兩人的求愛,最終嫁給了瑪法裡奧,而狠狠的傷了弟弟的心。
最後,瑪法裡奧和他的弟弟曾一起在瓦爾莎拉接受半神塞納留斯的指導,瑪法裡奧的弟弟有更強大的德魯伊天賦,但卻因為做事風格不被塞納留斯所喜,最終導致他和半神徹底決裂,放棄了本該破有前途的德魯伊之道,轉而投向了奧術的使用。
這個惡魔本身就是一個非常複雜的人,他的功與過是很難評價的,他曾幫助過瑪法裡奧和泰蘭德一起摧毀永恒之井,將燃燒軍團送回扭曲虛空,以此打贏了上古之戰。
但他也是暗夜精靈中第一批接受邪能,並且使用邪能的黑暗行者,他還曾直麵過薩格拉斯...真的,他的邪能與力量,就是這位黑暗泰坦賜予的,而且在慘烈的上古之戰打完之後,他還試圖重塑永恒之井,甚至不惜為此殺死同胞,當然,這個計劃最終還是暴露了。
那個黑暗行者也因此被投入守望者的監獄中,被困到現在,長達1萬年...
然而,諷刺的是,直到現在為止,海加爾山的所有暗夜精靈,依然在依靠著這黑暗行者留下的“遺產”存活...世界之樹諾達希爾之所以生長的如此繁盛,就是因為它紮根於那個被黑暗行者重塑但尚未完成的永恒之井。
從這一點來說,這個被囚禁的家夥,間接促成了暗夜精靈文明的繁榮昌盛,可惜,他本人卻成為了不為人知的囚犯,而他的功績,也早已經無人銘記...他成為了曆史可悲的注腳,最終被徹底遺忘。
太慘了...真的是太慘了...
哦,對了,這個背負著沉重過去的黑暗行者有個一點都不響亮的名字...
他叫伊利丹...伊利丹.怒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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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嘩啦”
一艘暗夜精靈風格的戰艦在破碎群島的海麵上航行著,這是位於破碎群島西南角的大海,海麵上時刻布滿了詭異的迷霧,但海水卻又非常的平靜,這顯然不是正常的天氣。
實際上,如果沒有特殊的指引方法,哪怕是再牛逼的船長,也彆想在這片迷霧裡尋找到正確的航向,這是來自上古的特殊結界,是為了遮蓋隱藏於這片海麵上的特殊建築物。
月之大祭司泰蘭德依然穿著自己那件特殊的戰甲衣裙,她背負著被塑造成白色雙翼的戰弓,她站在這艘船的甲板上,眺望著迷霧中影影幢幢的海島,在一聲鳥類的鳴叫中,一隻特殊的貓頭鷹展翅飛來,最後停在了泰蘭德的肩膀上。
這是泰蘭德作為獵人的夥伴,一頭特殊的野獸,被月神賜福的貓頭鷹,讓它脫離了血肉之軀,成為了純粹的靈體一樣的生命,散發著漂亮的綠色和銀色交織光暈,看上去就像是一件真正的藝術品。
哦,對了,這玩意的形態和泰瑞昂飼養的鬼靈貓頭鷹“月爪”很相似,但兩者的形成原理卻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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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莉蘇爾,告訴我,守望者地窟一切正常嗎?”
月之大祭司的綠色長發被海風吹起,她伸手撫摸著自己肩膀上的貓頭鷹,後者在大祭司耳邊鳴叫了幾聲,泰蘭德點了點頭:
“嗯,我知道了。”
船隻繼續向前,片刻之後,一名月神牧師走到大祭司身後,輕聲說:
“女士,所有的使者都派出去了,但人類帝國那邊的答複讓人疑惑...他們說他們已經和暗夜精靈簽訂了某項協議,而且在我們釋放獸人大酋長奧格瑞姆之前,他們不會再和我們有任何的交流...他們還說,日歌將軍有問題,某種邪惡的力量正在借助她的軀體汙染整個海加爾山...”
“嗯?”
泰蘭德的眉頭皺起,她回頭看著那月神牧師:
“他們真的是這麼說的?”
不等那月神牧師回答,泰蘭德的手指就向下一揮,發布了新的命令:
“立刻聯係海加爾山月神殿,將日歌將軍限製在月神殿中,對看管奧格瑞姆的獸穴加派更多的衛兵...請月爪和鋼爪兩位大德魯伊管束此事,不要讓這言論繼續傳播,目前獸人的嫌疑還沒有洗脫,人類沒準也是抱著某種目的而來的,總之,剩下的事情,等我回去再說。”
“遵命,女士。”
月神牧師轉身離開,泰蘭德的雙眼在這一刻眯了起來,她喃喃自語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