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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之後,緊急換了一套船長製服的安東尼.鐵角船長出現在了船長室裡。
沒辦法,他不得不認真對待這幾位“小貴客”的召喚,雖然說在聯邦體製中,並不存在貴族,但卻不意味著階級的概念在這個活力十足的新政體裡被抹除了。
權力依然掌握在少數人手裡,但這種權力的交替卻被蒙上了一層具有迷幻色彩的“民主”外衣,固然這種集權的製度要比之前的封建製更文明,所以最少在目前這個時刻,聯邦的政體還是很得人心的。
而鐵角船長作為這個體係中的中層受益者,他本人也非常擁護這個體製,而且渴望在這個體製中得到重用,因此,這一次會見這幾位小貴客就得嚴肅對待,尤其是其中還有現任聯邦大議長範克裡夫閣下的寶貝閨女的情況下。
“黯刃財團三級航海家,血色薔薇號商船船長,安東尼.諾蘭度向諸位貴客問好。”
鐵角船長表現的非常得體,並不過分諂媚,也沒有表現出自己的粗魯,再加上他那賣相很好的外表,毫無疑問在這些孩子們眼中為他加了分。
“不用緊張,鐵角船長。”
凡妮莎是孩子們中最擅長和其他人打交道的,所以這一次詢問和溝通,就由她來進行了,而這位刺客大小姐雖然並不喜歡在父親的陰影下在政界發展,但在範克裡夫議長的耳濡目染之下,她嚴肅起來,還是很有上位者的威儀的。
在熊孩子們緊急收拾過一遍的船艙中,凡妮莎非常得體的邀請安東尼船長坐在了椅子上,但麵對這些小貴客們的注視,身為吸血鬼的船長也有了一絲緊張,那是血脈給予他的示警,代表著這裡的孩子們,每一個都有能傷害到他,甚至是殺死他的能力。
顯然,這些看似弱不禁風的小貴客們,並不簡單。
“我們邀請您前來,船長閣下,我們是想從您這位專業人士這裡得到最真實的消息。”
凡妮莎敲了敲桌子,輕聲問到:
“在暴風雨降臨之後,這艘船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的意思是,我們目前處於一種什麼樣的環境裡?您不需要隱瞞,鐵角船長,我可以向您保證,如果是糟糕的情況,我們可以幫上忙,最少,我們可以保證能讓這艘船上的所有船員脫離這片大海。”
“哦?”
凡妮莎自信的說法讓有些焦躁的安東尼船長內心裡猛地鬆了一口氣。
他在和大副以及二副聊過之後,內心裡已經有了個讓人恐懼的猜測,但現在,既然貴客們能保證脫險,那麼就代表著他最擔心的情況不會發生了。
“好吧,我本想在完全探明消息之後再向諸位貴客說明一切的。”
鐵角船長沒了壓力,語氣也變得平和起來,他看了看周圍的孩子們,他長出了一口氣,雙眼的血色光芒變得嚴肅了一些,他說:
“入夜後的那場暴風雨毫無疑問有問題,貴客們,我可以用我17年的航海經曆向諸位保證,按照目前的時節,在南海上是不該出現那樣的暴風雨的,但它偏偏出現了,而且在我們被暴風雨“送”到目前這個詭異的海域之後,那暴風雨又像是被隔絕了一樣突然消失,這就證明,那場暴風雨不正常。”
“嗯?”
旁聽的戰士少女泰莉婭的眉頭皺了起來,她從小是在大海之國庫爾提拉斯長大的,她從伯拉勒斯碼頭的那些愛吹牛的水兵那裡聽說了很多關於大海之上的恐怖詭異的故事,在聽完鐵角船長的描述之後,戰士少女沉聲問到:
“所以,您的意思是,這場不該出現的暴風雨,是某些敵人特意為我們安排的?還是說,我們隻是運氣不好?”
“這個嘛。”
安東尼船長摸了摸自己修繕的很好的胡須,他思考了片刻,對孩子們說:
“我個人傾向於第二種猜測,因為如果是我們落入了某個陷阱裡,那麼在暴風雨降臨的時候,我們就應該已經被藏在暗處的敵人進攻了,最重要的是...”
鐵角船長聳了聳肩:
“我的直覺告訴我,這應該不是人為的陰謀...可彆小看我的直覺,諸位,它最少幫助我死裡逃生了4次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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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泰瑞昂叔叔說,大部分情況下,用直覺和感情做決定,是會害死很多人的。”
小安度因突然冒出了一句話,讓鐵角船長輕鬆的表情變得凝固了,聽到泰瑞昂的名字,他不得不再慎重一些,於是他站起身,對孩子們說:
“諸位說的很有道理,我這就去再次檢查一下周圍的海域,排除一切可能存在的危險。”
“等一下!”
凡妮莎狠狠瞪了一眼亂說話的小安度因,然後對鐵角船長問到:
“在您離開之前,船長閣下,我們還有最後一個疑問,希望您能如實解答。”
“請問吧。”
安東尼很得體的看向凡妮莎,後者問到:
“以您的經曆和見識來看,你能猜測出一個最符合我們目前狀態的情況嗎?關於南海之上流傳的那些水手與海盜之間的傳說,比如什麼幽靈船之類的遭遇。”
聽到凡妮莎這意有所指的描述,安東尼船長皺了皺眉頭,他猶豫了片刻之後,便坦然的說到:
“實際上,確實還真的有一個情況很符合我們目前的遭遇,我不知道諸位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叫大海迷霧的傳言,據說在南海海域的某些地方,存在著一處古怪的迷霧區域,它的麵積似乎並非固定,偶爾會蔓延在大海上,而任何進入其中的船隻...下場都不會...太好。”
在安東尼船長離開之後,凡妮莎回過頭,看著身後的孩子們,她輕聲說:
“應該就是這個了,如果船長的猜測是正確的,就說明,我們進入了那片大海的迷霧裡,而這迷霧,導致了潘達利亞寶珠顯現出潘達利亞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