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的犧牲並非毫無意義!”
載著本尼迪塔斯的掠風者如最可怕的刺客一樣,悄無聲息的掠過玄牛寺上空,那已經徹底被螳螂妖占據的天空,然後朝著玄牛寺後山飛去。
那裡,就是懼之煞被封印的地方...
“瞧啊,數千年的戰爭讓熊貓人和強大的至尊天神也走入了思維的誤區...”
在掠風者落入玄牛寺後山山壁的時候,本尼迪塔斯甩著手指,用自己的黑暗魔力撐著自己的軀體,在空中浮動著前進,他居高臨下的眺望著玄牛寺前方那激烈而瘋狂的戰場,他對身邊的掠風者說:
“你們對於煞魔的排斥,連熊貓人們也知道,他們很清楚,你們不會趁著這個機會來解封懼之煞,所以他們甚至沒有派人守護這至關重要的封印。”
黑暗主教在冰冷的夜色中嗤笑了一聲:
“就如同盲目的在大地上互相死戰的野獸一樣,根本不清楚,隻需要一點點微弱的火星,就能在這毫無意義的大地上掀起毀滅一切的烈焰,將這一切儘數焚儘...是的,偉大的主宰必將歸來,而煞魔在潘達利亞大地上所引動的黑暗災難,將是主宰重新君臨整個世界的末日喪鐘...”
“最強大最有力的武器就在他們眼皮底下,而現在,我要啟動它了。”
黑暗主教操縱著魔力,將自己送入了眼前黑暗深邃的山洞中,在沒入那黑暗的那一刻,他突然回過頭,看著站在洞口的掠風者,黑暗主教能感覺到,這強大的螳螂妖英傑還在固守著自己的某種“榮耀”,儘管卡拉克西議會已經給了本尼迪塔斯所有行事的權力,但它顯然不願意使用這種無底線的手段。
“嗯,你是位真正的勇士,雖然有著螳螂妖的外表,但掠風者,你的品性讓我想起了我曾經見過的那些白銀之手的大騎士們...同樣的恪守底線,同樣的迂腐不堪...”
黑暗主教諷刺了一聲,但他並沒有強迫掠風者,而是揮了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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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退遠一些吧,克爾魯克先生,彆讓“無辜者”的鮮血沾染到你的戰靴。”
“你們不願意做的事情,我來...我也會第一個,迎接主宰重歸的黑暗榮光!”
伴隨那嘲諷的聲音緩緩的消失在黑暗中,掠風者克爾魯克那螳螂似得頭顱甩了甩,它那讓人恐懼的複眼上閃過了一絲不屑的光芒,就如同本尼迪塔斯說的那樣,這頭古怪的螳螂妖英傑內心中,依然有對“榮耀”的堅持。
它甚至會因為另一位英傑,“暴食蝗”卡諾茲肆意殘殺熊貓人漁夫的行為,而不惜和暴食蝗大打出手...說真的,像克爾魯克這樣古怪的家夥,它的靈魂其實更像是一個正麵角色,而非一個混沌行者。
但世事有時候就是這麼無常。
“嗡”
掠風者並沒有在這通往深淵的山洞入口處停留太久,它拍打著翅膀,以超越音速的速度消失在了這片夜空中...它隻負責將本尼迪塔斯送入玄牛寺,至於他能不能完成他承諾的那些任務,則和掠風者無關。
相比使用下流的戰術“偷”來勝利,掠風者更願意獨自待在恐懼廢土的戰場上,去和那些忠誠於大女皇夏柯希爾的螳螂妖們打個你死我活。
不管其他英傑準備怎麼辦,反正掠風者自己已經打定注意,如果卡拉克西議會決定使用煞魔來擊潰熊貓人的話,那麼它是絕對不會參戰的...反正現在螳螂妖同時麵對著兩場戰鬥,除了和熊貓人的百年輪回戰爭之外,還要和反叛的大女皇打一場內戰呢。
在掠風者離開的同時,在黑暗冰冷的山洞中緩緩漂浮著前進的本尼迪塔斯閉著眼睛,伴隨著越發深入這個萬年前的封印,他越來越能清晰的感覺到,山洞中的虛空之力正在變得濃鬱。
每一個上古之神的力量中都帶著虛空的本源之力,但每一個上古之神對於虛空之力的運用都不儘相同,比如恩佐斯就擅長將虛空轉化為夢魘,而尤格.薩隆則更喜歡使用虛空的低語,克蘇恩喜歡使用幻象,而眼前這七首亞煞極留下的一抹力量精華,毫無疑問就是建立在萬物情緒的基礎上的。
這是本尼迪塔斯沒有接觸過的虛空之力的變種,但對於他這樣能嫻熟的感應虛空之力的高階邪教徒來說,隻需要一點點微不足道的學習時光,他就能掌握這種力量的變種。
這一點都不難。
而皇帝少昊留下的封魔陣雖然堅固而神秘,但眾所周知,單純的破壞,總比建設容易的多...
黑夜之下,玄牛寺的戰場上,在玄牛砮皂的狂怒衝鋒以及武僧們的拚力死戰之下,在午夜時分,入侵玄牛寺的螳螂妖很快就被打退,隻剩下了最後幾股最頑強的混蛋們還在繼續作亂,在戰場上奔馳的玄牛砮皂,這至尊天神中的守護天尊突然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心悸,它下意識的抬起頭,在那閃耀著如大地般堅固光暈的雙眼中,它看向了自己的道場。
在那道場周圍的黑暗中,一股股熟悉而又讓人心悸的力量正在快速的揮發,就像是黑夜中被重新點燃的煙柱一樣,一股股低沉的,充滿了某種恐懼味道的低吟聲,似乎也在這黑暗中醞釀起來。
“懼之煞!封印!”
砮皂充滿憤怒與驚恐的吼叫聲在這一刻突然響徹戰場:
“回防!”
“這是個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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