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計損耗,不計傷亡的情況下,我們隻需要2個月,就能徹底將阿曼蘇爾之眼從暗夜井裡剝離出來,但現在已經過去了2年...我們一直在拖延這項行動,從隱秘到光明正大的拖延,但問題是,那些惡魔卻毫不在意,甚至,甚至我能感覺到,它們在放任我們拖延這項對它們而言很重要的行動。”
“但這又是為什麼呢?難道,這件事背後,還存在著什麼我們沒看到的齷齪嗎?”
大魔導師的眉頭在這一刻高高皺起,她突然有種感覺,那種對她而言沒有秘密的未來,在這一刻也變得撲朔迷離起來...就好像是一個看不到出口的迷宮,她們這些迷宮中的棋子,隻能在某個意誌的推動下,一點一點的挪移,根本無法控製自己。
這可...真是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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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悲!”
恐懼魔王第一領主卡薩納提爾伸出手,一名很有眼色的高階魅魔小姐立刻為領主斟上了一杯邪能酒,這讓卡薩納提爾很滿意,他眯著眼睛,看著眼前憤怒卻又無奈的艾瑞達雙子,這伸手基爾加丹信任的兩位高階惡魔實力強大,但在失去了先手的情況下,隻要她們還有理智,就不會在蘇拉瑪城裡和卡薩納提爾正麵對抗。
“基爾加丹派你們來“協助”我?”
卡薩納提爾冷哼了一聲:
“怎麼?它是信不過我嗎?它是懷疑我們對黑暗泰坦的忠誠嗎?我們才不需要你們的協助...兩個胸大無腦的丫頭,瞧瞧你們在瑪頓做的那些事情,坦白說,我並不覺得你們兩適合在艾澤拉斯行動。”
恐懼魔王第一領主張開雙手,以一副過來人和長者的姿態,對眼前的薩洛拉絲女王和高階術士奧蕾塞絲傳授著人生的經驗,他沉聲說:
“艾澤拉斯是個詭異的世界,這是個危險與機遇並存的世界,也許你們可以在我麵前自誇,說你們在隨便哪個見鬼的星區裡摧毀了多少多少世界,殺死了多少多少的雜碎,但我要告訴你們,你們所謂的資曆,在這個世界裡毫無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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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想留下來“幫”我?”
卡薩納提爾將手中酒杯裡的邪能酒一飲而儘,他不屑的說到:
“說實話,我可不需要兩個隻會惹麻煩的丫頭,但你們看,我又不想把我和基爾加丹的“良好關係”弄得更糟糕,所以,我勉強可以給你們一個機會!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
“真是夠了!”
在艾澤拉斯凡人土著們的注視中,驕傲的艾瑞達雙子站在宴會裡,被卡薩納提爾一波接一波的不斷嘲諷,著就像是被扒光衣服,掛在城牆上示眾一樣,那種極致的羞辱讓兩名高階惡魔難以忍受,而就在卡薩納提爾表現可以給她們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的時候,艾瑞達雙子內心的怒火便再也無法忍受了。
這個愚蠢自大的恐懼魔王以為他是誰?
操縱火焰,脾氣更壞一些的高階術士奧蕾塞絲出聲打斷了卡薩納提爾的喋喋不休,這名擁有火焰一樣皮膚的高階惡魔抱著雙臂,她一臉不屑的看著眼前裝腔作勢的卡薩納提爾,她本想說出一些辛辣的嘲諷,但雙子畢竟不是真的胸大無腦,現在的蘇拉瑪城擺明了已經是這群納斯雷茲姆的老巢了,所以不管她們想做什麼,都必須先離開這裡...
要先想辦法穩住這群無法無天的恐懼魔王,然後再和自己的導師溝通,艾澤拉斯的真實情況遠不是戰報上描寫的那些,穩坐阿古斯的欺詐者被下屬們聯手欺騙了,但雙子相信,她們的導師可不會就這麼坐以待斃。
“夠了!說這麼多毫無意義的東西有什麼用?”
奧蕾塞絲抱著雙臂,這個動作讓她那本就豐滿的胸部變得更加驚人,她看著眼前的恐懼魔王,她高聲說道:
“說吧!你想讓我們做什麼?”
在她身邊,和她心意相通的暗影女士薩洛拉絲女王也做出了同樣的動作,她冷漠的看著四周的光景,她說:
“大家都是為黑暗泰坦服務的,燃燒軍團的目的也一直很明確,不過如果你這樣的家夥希望看到我和我妹妹的實力,那麼我們也可以抽出時間,陪你們...玩玩,雖然在我看來,這毫無意義!”
艾瑞達雙子的反駁讓卡薩納提爾的表情更陰沉,他的手指在自己的顱骨手杖上跳動著,一抹隱晦的殺意在他眼底流淌,但最終,他還是克製住了內心的殺戮欲望,他一本正經的說:
“艾澤拉斯的五塊創世之柱,已經有4塊都被我們收集到了,剩下的最後一塊在我們看來也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但欺詐者派你們來不隻是來旁觀我們完成黑暗泰坦的任務的,既然你們也想參與其中,那麼慷慨的納斯雷茲姆恐懼議會,很樂意將最後一塊創世之柱的收集工作交給你們!”
“去風暴峽灣,孟菲斯托斯那個無能的雜碎在那裡負責阿格拉瑪之盾的回收,那個無能的廢物已經浪費了2年的時間,卻一點成果都拿不出來,甚至不敢回來見我,它可真是納斯雷茲姆的恥辱!”
卡薩納提爾彈了彈手指,就像是彈走了一塊毫無意義的灰塵一樣:
“但願,你們兩個小妞,能給我們帶回好消息...好了,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吧,沒事彆來煩我們,蘇拉瑪城裡的工作很繁忙,很重要,基爾加丹是無法理解這種重要性的,就如同你們這兩個幼稚的丫頭一樣,他對於這個古怪世界的殘忍真相,其實根本一無所知!”
“但那也沒什麼...他總有一天會知道這一切的。”
恐懼魔王那陰霾的臉上掛上了一絲不加掩飾的嘲諷:
“欺詐者對你們兩寄予厚望,千萬彆讓他...失望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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