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再好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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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穆拉丁先生,您可真是稀客。”
在暴風城的議長官邸中,帶著黑色假發的埃德溫.範克裡夫議長正在引擎的招待著突然造訪的穆拉丁.銅須,這位議長當年也是一名高階刺客,一位真正的戰鬥好手,但十幾年的辛苦勞作之後,他就成了一個大腹便便,還需要假發來維持形象的中年政客。
真是歲月催人老啊,想當年,範克裡夫先生,還是整個西部荒野有名的美男子呢。
在聯邦議長這並不奢華的會客廳中,他親自為穆拉丁和坐在一邊,稍顯拘謹的年輕獵魔人端上了兩杯熱茶,然後坐在穆拉丁眼前的沙發上,他饒有興趣的看著矮人臉上的麵具,他說:
“在過去那個時代,我雖沒有親眼見過您,但我也聽說過您的名號,您曾是身為暴風王國王子瓦裡安的劍術導師,還是鐵爐堡派駐在暴風城的使節,雖然過去一段時間,我們聯邦和矮人之間,稍有些小小的“分歧”,但我相信,伴隨著《卡茲莫丹協議》的簽署,伴隨著矮人的歸鄉,我們之間應該可以維持這個和平的現狀,對吧?”
“當然。”
穆拉丁打量著眼前這個稍顯神秘的最高議長,在帝國那邊的宣傳中,埃德溫.範克裡夫被形容為亡靈的走狗、人類的叛徒、野心家以及一個真正的騙子,貴族們認為範克裡夫是真正的毒瘤之源,他們做夢也想乾掉這位議長,但今日一見,穆拉丁卻感覺到,眼前這個身材走形,還帶著假發的中年人,似乎並沒有他在卡利姆多的同胞們說的那麼不堪。
而穆拉丁也是第一次來聯邦製下,不得不說,暴風城繁榮的商業,和人民豐富的精神生活,著實讓矮人很驚訝。
不過他沒有太多時間說這些,因此,在範克裡夫和巴尼稍顯驚訝的注視中,鑽石矮人伸手揭開了自己的麵具,露出了那鑽石的臉,又麵色如常的喝了口滾燙的熱茶,這才用嚴肅的聲音說:
“正如你所見,議長先生,我已經不是血肉之軀,這些命運促成的意外,讓我有了聆聽世界之音的能力,而我今日到來這裡,是為了和你討論兩件事情。”
“嗯。”
議長點了點頭,對矮人做了個“請”的姿勢,穆拉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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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介於帝國和聯邦目前的局勢,所以這個要求可能有些冒昧,但我依然想請你和你的議員們商討一下,關於在未來的某個時刻,向世界宣布,聯邦會支持瓦裡安.烏瑞恩成為帝國皇帝,並且與帝國簽署正式的和平條約,已結束你們兩者之間的對峙。”
“呃,還真是冒昧啊。”
這個要求顯然出乎範克裡夫議長的預料,這胖胖的議長靠在沙發上,揉著額頭,不過在幾分鐘之後,他卻睜開眼睛,乾脆利落的回答說:
“好!不需要什麼討論,這個要求我現在就可以答應你。”
“議長閣下!”
穆拉丁還沒說話,年輕人巴尼就先激動了起來,這獵魔人有些緊張的對議長大人說:
“我們不應該摻和到帝國那群貴族老爺的事務裡,這是您當初說的,我記得很清楚,您說,我們不會再和貴族以及他們所代表的腐朽和落後有一絲一毫的關係!我們以我們的自由和尊嚴而驕傲!”
“是的,孩子,我們現在同樣為我們的自由和尊嚴驕傲。”
範克裡夫並沒有因為巴尼的插話而生氣,相反,這個中年人慢悠悠的對巴尼解釋到:
“但聽我說,這件事,有兩個可能!”
“一,瓦裡安閣下成為了帝國皇帝,我聽說,他對聯邦抱有好感,而且瓦裡安的改革也證明了,他和那些舊貴族不是一路人,如果他成功了,那麼瓦裡安領導下的帝國,就有和聯邦真正結束對峙的可能性,而我們發表的聲明,就是對瓦裡安善意的回應。”
議長喝了口茶,慢條斯理的說到:
“二,瓦裡安如果失敗了,或者說,因為他對於皇帝之位的追逐,而引發了帝國的內亂,那麼帝國就會被削弱,那些貴族們的力量會變得虛弱!”
議長伸出一根手指,在巴尼眼前晃了晃:
“而一個虛弱的帝國,同樣符合聯邦的利益,至於我們要付出什麼呢?巴尼,我們要付出的,不過是一份官方的聲明,或者是一位使者,退一步想想,孩子,就算我們不發表這聲明,帝國就會因此和我們成為朋友嗎?不...貴族敵視我們,而瓦裡安成為皇帝,是一個契機,畢竟...”
“我們都是人類,我們軀體中流淌著一樣的血,和平永遠是可貴的,年輕人。”
範克裡夫議長以一種長者的姿態,循循善誘的對還年輕的獵魔人傳授著人生的經驗:
“永遠沒有好戰爭,永遠沒有壞和平!我們還有自己的麻煩要解決,孩子,我們要發展,我們需要時間,我們沒有那麼多精力愚蠢的浪費在和帝國的爭鋒中,因此,穆拉丁先生的提議,其實真的恰到好處。”
說著話,議長先生端起茶杯,對穆拉丁舉了舉:
“因此,我們會發表那聲明,而且我猜,您來到聯邦的第二件事,就和這第一件事情有關,我相信,您這樣的人,肯定不會做一個政治說客,所以要我說,您是為了某種更高尚的目標,來來見我的,對吧?穆拉丁先生。”
麵對議長的詢問,鑽石矮人聳了聳肩,他的鑽石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讓那些傻x貴族們見鬼去吧,埃德溫,你才不是什麼野心家,你是個真正的智者!你有他們根本無法企及的智慧...好吧,世界和平說完了,該第二件事了...”
“關於真正的世界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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