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麗娟冷哼了一聲:“要不然怎麼說你這種鄉下女人沒見識呢,頭發長見識短,許謹言現在可是準大學生,等他畢業,國家安排工作,進機關單位,那是何等風光的事情。”
“你這種一輩子隻能麵朝黃土背朝天的鄉下女人,粗俗蠻不講理,啥都不懂,還自以為是。”
夏曉渝笑得眉眼彎彎問道:“現在你們兩個人,到底誰才是許謹言現在愛的女人啊?”
陳麗娟和許春花兩人對視一眼,接著都翻了眼皮。
許春花說道:“我們隻是純純的革命友誼,夏曉渝你不要嘴噴大糞,胡說八道。”
夏曉渝點頭說道:“我是不是胡說八道,相信在場的鄉親們都看得比我清楚。”
她不說話了,就用一種戲謔的眼神看著她們。
陳麗娟一個人跑到鄉下來確實是勇氣可嘉,她也沒有想到徐謹言居然會去住院。
這個時候,她隻想離開。
“粗俗的女人我不跟你說話。”
說著她轉身就走。
夏曉渝在她的身後揚聲說道:“陳小姐,歡迎你有空多到村子裡表演綠茶。”
什麼意思?
陳麗娟臉色發沉,但不敢再繼續糾結,她知道這句話肯定不是什麼好話,但擔心再糾結下去對自己不利,所以她灰溜溜地走了。
許春花沒有想到,她費儘心思忽悠過來的女人,居然這麼沒用,被夏曉渝幾句話就逼走了。
她憤怒地看著夏曉渝:“夏曉渝,你這個女人真是太惡心,明明已經離婚了,還要對付謹言哥哥的朋友,你安的是什麼心啊?”
夏曉渝冷眸盯著她:“你知道我跟許謹言離婚了,還把人往我這裡帶,我倒是問問,你安的又是什麼心?”
許春花愣了一下,趕緊否認:“胡說八道,是人家自己過來,不是我把她帶過來的。”
“敢作不敢當?”夏曉渝扁頭看著她。
“我有什麼敢做不敢當的,不關我的事,我為什麼要承認?”
夏曉渝冷笑:“許春花,人啊,不要太虛偽,你這麼虛偽,到時候人家以為你不喜歡許謹言,把他的大學生同學介紹給他,你想一想,他以後去上大學,身邊圍繞的都是他的大學同學。”
“再加上剛剛這個女人對許謹言的維護,以後人家發展到一起去了。”
許春花的臉色已經難看異常了。
夏曉渝還嫌事不夠大,繼續說道:“我現在是無所謂了,不過,許春花,我可就為你擔心了,你可是一直在等著許謹言啊,他要是和更優秀的女孩在一起,你不是竹籃挑水一場空嗎?”
許春花的心猛地抖了一下。
陳麗娟出現,她就意識到危機了,現在被夏曉渝這麼一提醒,她心裡的不安,全爬上來了。
“胡說八道,謹言哥不是那種人。”
“那你就慢慢地等嘍。”
夏曉渝已經不想再說這個話題,看著被砸壞的東西問道:“這些東西誰給我砸壞的?雙倍賠錢否則的話……”
許春花已經想跑了。
夏曉渝卻將人攔住:“許春花,人真是你帶過來的,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我不會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