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玉蝶剛還美滋滋的心情,瞬間跌落穀底,像坐過山車一樣刺激。
她看著地上那堆慘不忍睹的碎紙片,腦袋嗡嗡作響,仿佛有一萬隻草泥馬在奔騰。
這可是靈能覺醒的寶貴資料啊!
就這麼被糟蹋了?
簡直是叔可忍,嬸也不能忍!
“哪個小這麼缺德,竟然敢動我的資料!”彭玉蝶咬牙切齒,恨不得把那人揪出來,原地螺旋升天。
她小心翼翼地撿起幾片碎片,指尖劃過粗糙的紙麵,上麵殘留的墨跡已經模糊不清,還有幾道囂張的腳印,像是在嘲笑她的無能。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墨水味,混雜著紙張被撕裂的纖維氣息,讓她感到一陣陣的煩躁。
靈能者覺醒大廳靜得可怕,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見。
這安靜,反而襯托出彭玉蝶內心翻湧的怒火,像火山爆發前夕的寧靜,醞釀著一場暴風雨。
她眼中閃爍著銳利的光芒,仿佛一把出鞘的利劍,勢要將幕後黑手揪出來。
“難道是我最近太高調了,拉了太多仇恨?”彭玉蝶開始反思自己。
她摸著下巴,陷入沉思,最近好像是有點太順風順水了,難道是樹大招風?
她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大廳裡清冷的氣息,如同冰冷的鐵塊,包裹住她,讓她感到壓抑和沮喪。
她覺得自己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剛才還興致勃勃,現在卻感覺無比疲憊。
“不行,我不能就這麼被打跨!”她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臉頰,試圖驅散心中的陰霾。
她可是要成為靈尊的女人,怎麼能被這點小挫折嚇倒?
她必須搞清楚到底是誰在背後搞鬼,為自己討回公道!
她掃視著大廳的每一個角落,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一絲淡淡的靈力波動,這讓她更加確信,有人在這裡搞了破壞。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陣輕輕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彭玉蝶猛地抬起頭,目光如炬,死死地盯著門口的方向。
是誰?誰會在這時候出現?是幕後黑手,還是另有其人?
她屏住呼吸,攥緊了拳頭,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挑戰。
彭玉蝶深吸一口氣,將滿腔怒火強壓下去。
她可不是那種隻會哭哭啼啼的軟柿子,既然有人敢在她頭上動土,那就彆怪她反擊了。
她迅速在腦海中回憶起原書的劇情,結合最近發生的事情,開始排除可疑人員。
第一個映入腦海的,就是那個陰陽怪氣的劉梅梅。
那女人,看她的眼神就跟淬了毒一樣,她敢肯定,這事兒跟她脫不了乾係!
一想到這,彭玉蝶的行動力瞬間拉滿。
她就像一個打了雞血的獵豹,渾身充滿了力量。
剛才還陰雲密布的內心,仿佛也撥開了雲霧,透出了一絲希望的曙光。
她邁開大長腿,直奔劉梅梅的訓練場地。
她倒要看看,這女人能裝到什麼時候。
訓練場上,劉梅梅正裝模作樣地揮舞著木劍,眼神時不時瞟向彭玉蝶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
彭玉蝶的出現,讓她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
“喲,這不是我們的大紅人彭玉蝶嗎?怎麼,又來訓練了?”劉梅梅陰陽怪氣地說,語氣裡充滿了嘲諷。
彭玉蝶直接無視劉梅梅的冷嘲熱諷,開門見山地質問道:“劉梅梅,彆跟我裝蒜,我的靈能覺醒資料是不是你毀的?”她目光如炬,死死地盯著劉梅梅的眼睛,不放過她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
劉梅梅先是愣了一下,隨即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攤了攤手,一臉委屈地說:“彭玉蝶,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我怎麼會做那種事呢?你是不是最近太緊張,出現幻覺了?”
彭玉蝶冷笑一聲,她早就料到劉梅梅會死不承認。
“劉梅梅,你少在這裡裝無辜,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想什麼!”她向前一步,逼近劉梅梅,“我勸你最好老實交代,否則……”
劉梅梅被彭玉蝶的氣勢震懾住,但她很快就恢複了鎮定,臉上露出更加不屑的表情,語氣也變得尖酸刻薄起來,“否則怎麼樣?你還能咬我一口不成?真是搞笑,自己沒本事,就懷疑彆人,真是夠low的。”她指著彭玉蝶,像一隻炸了毛的貓,“我告訴你,彭玉蝶,你最好注意點,彆在這裡隨便汙蔑人,小心遭報應!”
劉梅梅的反咬一口,徹底點燃了彭玉蝶心中的怒火。
她就知道,這個女人絕對不會承認。
她緊緊地攥著拳頭,指甲深深地掐進了肉裡,卻感覺不到絲毫疼痛。
她知道,跟這種人講道理,簡直是對牛彈琴,看來,她得拿出點真東西來,才能讓劉梅梅啞口無言。
就在劉梅梅還想繼續說些什麼的時候,彭玉蝶突然冷冷地笑了出來,那笑容,讓劉梅梅瞬間感到一股寒意,就像被毒蛇盯上了一般。
“劉梅梅,你真的以為,我沒有證據嗎?”彭玉蝶慢悠悠地開口,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
彭玉蝶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微型記錄儀,在劉梅梅驚恐的目光中,按下播放鍵。
記錄儀裡清晰地傳出劉梅梅的聲音:“哼,彭玉蝶,你等著瞧,我一定要讓你好看!看你還怎麼嘚瑟!”緊接著,是紙張撕裂的聲音,以及劉梅梅得意的冷笑聲。
“鐵證如山,你還想抵賴嗎?”彭玉蝶挑眉,眼神犀利如刀,仿佛能看穿劉梅梅的靈魂。
劉梅梅臉色慘白,嘴唇顫抖,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怎麼也沒想到,彭玉蝶竟然留了這麼一手!
周圍的靈能者們也紛紛圍了上來,對著劉梅梅指指點點,竊竊私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