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是真狠人!】
【啊啊啊寶寶!你乾什麼!寶寶!我光看著都感覺我的手掌都在痛。】
【我嚴重懷疑溫言喻沒有痛覺神經,他怎麼連眉都不帶皺一下的。】
【有一種痛叫看著都痛。】
【他直接就拿水洗了????】
【他是真的狠人,B。】
【比狠多一點,這是狼人。】
【天殺的,我手破個小口子我都不敢這樣來。】
處理好傷口,溫言喻回過身,對著幾個麵色發白的小孩蹲下身子。
“對不起呀,哥哥有點笨笨的,剛剛腦子一下沒反應過來,是不是被哥哥嚇到了呀,對不起,哥哥等會給你們拿巧克力吃好不好。”
溫言喻聲音溫和,嘴角微微彎起,表情明明是在笑著,可眼底卻沒有任何情緒,一片空茫,似乎隻是在本能地做一個笑的表情。
透骨的悲傷與無力連帶著空氣都染成了澀味。
幾個小孩互相對視了一眼,李芊嫿摸索著牽住了溫言喻的衣角:“哥哥也吃糖。”
溫言喻微頓了下,輕輕垂下眼睫:“好。”
山間忽地一下起了小雨,雨滴落向地麵發出清脆的聲響,又漸漸在院子裡彙聚成小小的水窪,映照出天空那朦朧的雨幕。
乾燥炎熱的地麵也漸漸變得濕潤起來,泥土氣息,混合著雨水味道,彌漫在整個院子裡。
幾個小孩排排坐在小凳子上,看著院中的落雨,聊著各種趣事。
負責看孩子的中年男人和幾人聊了起來。
溫言喻呆坐在椅子上,目光空落落地在遠處遊動,直到夕陽日落,夜幕降臨,也沒有移動分毫。
薑可妍坐在他的身邊,給小姑娘講著故事,時不時看一眼正在發呆的溫言喻。
【好悠閒的養老生活。】
【話說寶寶怎麼了嗚嗚嗚,從下午開始就一直不說話了,很奇怪的感覺,說不上來。】
【可能是帶了半天娃累了吧,再加上剛剛給手弄傷了,想休息一下。】
黑夜中一束手電筒的亮光忽然照射過來。
“建華!出事了!”
聽到這動靜,王建華轉頭朝門外看去。
兩人步履匆匆,頂著雨就走了過來,一進來就焦急地說道:“小虎那娃兒不知道跑哪去了!”
聽到孩子不見了,王建華猛地站起身,急匆匆披上衣服,“怎麼回事?”
“我想叫小虎回家睡覺,結果剛剛來找他沒找見,我就想著估計是跑村子裡玩了,結果怎麼都沒找到。”
滿頭白發的王德財滿臉焦急:“我和小生在村裡找了一圈都沒找到人。”
聽到小虎二字,溫言喻緩過神來,從椅子上起身,走到幾人麵前:“小虎怎麼了?”
看清溫言喻的樣子,戴帽子身後的中年男人眸色微閃,立刻怒喝起來。
“你不就是那個負責看著娃娃們的嗎!德財叔我今天可是聽了小墨說的,小虎就是被他說了,所以最近才一直悶悶不樂!”
“今天這個人又說了小虎!說不定就是因為他,小虎才跑走的。”
王德財臉上的表情瞬間變了。
王餘生繼續攥緊了拳頭,繼續挑唆:“小虎是德財叔家的獨苗苗,要是小虎出了個什麼事,你給我們等著。”
此言一出,彈幕一片嘩然。
【哦對了!那個小虎就是那個被溫言喻教訓了的小孩。】
【天,這大晚上的還下著雨,一個小孩要是出了什麼意外怎麼辦,他負責嗎?】
【求求了,彆作妖禍害小孩了。】
【?我的記憶如果沒有出錯的話,是因為那個小孩先欺負那個視力不好的小姑娘,溫言喻才去說他的吧,而且這都是多少天前的事情了。】
【雖然不喜歡溫言喻,但是某些彈幕彆亂扣帽子,這件事和他有啥關係,小孩本來就愛玩愛鬨的喜歡瞎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