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心疼更多,我感覺江姨看兔寶的眼神,嘖,看得人哈特酸酸的。】
薑可妍和段慕風各自占個位置,溫言喻一頭剛洗好的頭發被二人揉得又亂又躁,但本人對此並沒有什麼反應。
甚至還好心地給二人一人掰了一小塊巧克力。
段慕風揉得更歡了。
陸明緒盯著被段慕風揉亂了頭發還不反抗的溫言喻,呼吸微微加重,下頜線緊繃,莫名的火氣從心底竄起。
段慕風答應了自己不對溫言喻出手,二人隻會當朋友,他們隻是交朋友,小魚不隻是你的朋友,你彆多想。
剛剛要強迫自己挪開目光。
就見段慕風笑容曖昧,忽然湊近了椅子上的人,二人姿勢靠得極近,似是在“咬耳朵”。
聽完話的少年乖乖點頭,把手上剩下的半顆桃子掰開一半,把沒被咬的另一半交到了男人手中。
段慕風愉悅勾唇,拿起桃子啃下一口,單臂撐在自己椅背邊緣,懶散地把腦袋枕到手臂上。
薑可妍撐在溫言喻頭頂椅背的位置,段慕風反靠在自己的椅背上,三人距離很近,且都在笑,看起來就像是“共枕”交談。
距離有些遠,院裡音響又放著舒緩的音樂,三人說話聲也輕,根本聽不清他們說了什麼。
但其中二人那灼熱的目光,被注視之人迷蒙帶笑的眼神,旖旎的氣氛到讓心底那股無名之火越燒越旺。
江婉柔啃下一口脆桃,聽著段慕風講著不知從哪聽來的冷門童話故事,在這熟練哄著醉意朦朧的小兔子,和一個童心未泯又好奇的小姑娘。
講到了精彩處,段慕風停下聲音,溫言喻立刻巴巴地湊了上去,“然後呢!然後呢!小兔子它有逃出來嗎?”
“你猜猜?”段慕風壞心眼一笑。
薑可妍眼角抽抽,恨不得一巴掌拍上去,“快講!”
“再讓我摸幾下腦袋,我就講。”段慕風嘴角勾起,蔫壞蔫壞地對上溫言喻懵逼的目光。
【哈哈哈三個大寶寶好可愛,段慕風怎麼也會講故事了。】
【被溫言喻傳染的吧哈哈哈哈。】
【啊好溫馨,我的屍體暖暖的,三個寶寶靠在一起聽故事,江媽媽一臉慈愛地在旁邊看著。】
【小情侶在旁邊聽歌,三個寶寶在另一邊聽故事,真美好。】
【我家兔寶好開心嘿嘿,媽媽看得哈特軟軟的嘿嘿,就喜歡溫馨生活綜藝嘿嘿,小兔兔嘿嘿。】
【嘿嘿看得我哈特軟軟的,我決定原諒所有人十分鐘。】
【如果有生之年我能把溫兔兔拐回家養,我寧願住彆墅開豪車,彩票中獎一千萬,中獎才能好好養寶寶。】
【好一個連吃帶拿,不過我也要桀桀桀!】
聽不清聲音。
眼瞅著溫言喻把腦袋湊到了男人麵前,就像是要吻上去。
另一邊的薑可妍彎腰去拿溫言喻懷裡的巧克力,三人那曖昧至極的姿勢。
莫名的情緒像是山洪暴發,心臟一陣發緊。
掌心傳來一陣刺痛,陸明緒眸色沉沉,猛地站起身,把幾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
陸明緒笑了笑,溫聲開口:“時間不早了,我們去休息吧。”
溫言喻動作頓住。
段慕風斜睨他一眼,哼笑一聲:“你困了就自己進去睡唄,我們還要和言喻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