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川忽然開口囑咐:“時間有點匆忙,很多地方還沒布置齊,但必需品都買好了,等明天你在手機上看看有沒有什麼喜歡的家具,或者是想要的東西,挑好之後我再找人運過來。”
“我不在家的時候你要是身體哪裡不舒服了,就給我打電話,餓了就給廚師那邊打電話,她們就在樓下,做好就給你送上來,有什麼想吃的提前說一聲,她們也會給你準備。”
“要想出去玩提前和我說一聲,可以交朋友,但是不要在外麵住,最多和朋友出去6個小時,隻能在星海市內,想出去玩要提前三天和我說,我要跟著,可以點外賣,但是要少吃。”
傅寒川絮絮叨叨挨個囑咐。
“嗯……”溫言喻含糊應了句。
忽然感覺到身側男人靠近,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身子被摟進了溫暖的懷裡。
溫言喻隻愣了一秒,傅寒川將頭埋進他的肩窩,灼熱的呼吸噴灑在頸邊,帶起一陣酥麻癢意。
“那天,是誰欺負了你。”
溫言喻僵住,原本的醞釀起的困意霎時消失殆儘。
一瞬間,忘記了呼吸。
心臟跳得厲害。
在對方意識不清下,與對方發生了那種事情,對取向正常的人來說,和另類的侵犯有什麼區彆。
如果被知道了,他還能留在對方身邊嗎。
溫言喻下意識抓緊了傅寒川胸前的衣服,整個人縮進了男人懷裡,呼吸又亂又顫。
傅寒川沒有繼續追問,自然地理了理蓋在二人身上的被褥。
淺色的瞳仁讓他在黑暗中可見度良好。
懷裡的人緊閉著眼,不敢抬頭,也許是皮膚敏感,脖頸處手腕處的咬痕還未消去,仍然能看見殘留下的曖昧痕跡。
那痕跡很淡,很淡,向下蔓延,沒入領口。
遍布全身,乃至腿間。
傅寒川薄唇緊抿。
像是尖細銀針紮在心口,細細密密的痛,並非難以忍受,可一旦注意到,就無法忽視。
分不清心底流淌的酸意到底是什麼。
傅寒川閉眼,伸手把少年更緊地擁入懷中,硬生生將他圈禁在了自己可控製的範圍內。
“睡吧,不怕了。”
“有我呢。”
天光大亮。
一覺睡到了大中午。
溫言喻從床上爬起,迷迷糊糊揉了揉眼睛,進入浴室洗漱。
桌上溫好的牛奶已經冷了下來。
溫言喻在屋內環顧一圈,習慣性鑽上了沙發,把自己埋進了毛絨絨裡,開始看公司新發的任務。
距離合約結束還有不到兩年了。
公司最近給發的每天直播三小時任務,他還一次沒做,昨天剛從醫院回來,嵐姐就來催了。
溫言喻思索一番。
等吃完午飯去書房直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