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球球一個躍步擋在了司夜麵前,嘶哈一聲朝君常墨呲起了牙。
君常墨沒有理會極端憤怒中的災厄,語氣格外溫柔:“我今天不是來和你們閒聊的,據我所知,您的真身無法降臨在這個世界。”
“您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剛剛那些已經是您的破例了吧,您對我造成的傷害,除了在這多拖點時間之外,沒有任何意義。”
“我的力量還足夠我在這個世界停留一個月,你們的還夠幾分鐘呢?”
君常墨低笑一聲,彎了彎眼睛,嘴角那抹依然溫和的笑容,此刻卻仿佛利器般抵在了他們的脖頸處,危險至極。
原本冷著臉的司夜,餘光瞥過高處,摸了摸身旁的黑貓,一人一貓同時向後退步。
君常墨微微歪頭,沒有搞懂麵前的人怎麼了,以為司夜是自知無力放棄了阻攔。
抬腳就想繼續向前。
他已經等了夠久了。
現在他隻想趕緊把那隻兔子帶回家。
正這時。
周圍的雨點被劃開的瞬間,利落的破空聲響起。
後腰處傳來一陣劇痛。
君常墨低頭,冰藍色劍刃從背後而來,直直刺穿至他的前胸。
君常墨眨眨眼,整個人有一瞬的怔愣。
這是……
什麼……
穿胸而過的長劍猛地拔出,視線搖晃,“西瓜”落地聲與噴泉聲一同響起。
“咕嚕……”
”咕嚕……”
在地麵滾落的“球體”被男人用腳踩住,君常墨輕輕轉眼球,在充斥著血色的視野裡,緩緩出現了一柄長劍,視線上移,君常墨看向上方。
持劍者身高優越,一身利落黑衣,英俊又冷漠,灰藍色的眸裡那化不開的瘋狂與殺意,幾乎就要凝為實體。
[傅寒川]俯視著他,不緊不慢將劍刃抵在了他眼前,初冬的陽光落在那雙灰藍的眸中,流轉著刺骨的幽光。
“好久不見,敗類。”
並未認出麵前陌生的男人是誰,君常墨遲緩地轉動了圈眼球,努力想重新拚湊起身體。
可卻發現一股寒氣順著斷裂處不斷向體內湧來,撕心裂肺的痛傳遍全身。
幾條在地底遊動的影子,也被持劍人隨手劃斷,一腳碾碎,再也聚集不起來。
是這個世界本身的力量。
一貫的高傲從臉上消失,君常墨罕見地皺了皺眉,聲帶還能發出破碎的聲音,他不可置信的問出:“你是那隻狗?”
脖頸下的傷口漸漸被修複,身體的疼痛與失控感讓他極為不悅,君常墨不停發出質疑。
“你怎麼會在這個世界?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你不是狗嗎?你為什麼長得和兔子身邊那家夥一樣,你怎麼能使用這個世界的權柄,你們搞釣魚執法?”
君常墨看著麵前陌生又熟悉的男人,真的困惑了。
[傅寒川]冷笑出聲:“是也不是。”
君常墨瞳孔擴大,滿臉迷茫。
“這裡不隻是溫言喻的故鄉,也是我的故鄉。”[傅寒川]漫不經心撂下一句重雷。
利刃緩緩刺入骨骼,單純的虐殺,君常墨瞳孔驟縮,痛的他不停皺眉。
[傅寒川]低頭看他,極致的寒意與憤怒在眼底瘋狂翻湧,就要吞噬一切,“你修改的不隻是他的命運,也是我的命運。”
君常墨有些驚訝,但隻是略微思索了幾秒,就很快就明白了過來。
這裡原來是雙主角世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