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過得太舒服了,不光腦子變笨,連對疼痛的耐受也變低了。
也沒等他爬起來。
原本在客廳給兔子添糧的男人聽到動靜,迅速衝了進來。
“言言!”
傅寒川瞳孔縮了縮,一眼就看出少年是從床上摔了下來,慌忙上前,抱著人重新上了床。
直到上下檢查一番。
又給喂了點水。
溫言喻揉了揉眼睛,示意自己沒事。
傅寒川這才鬆下口氣,又問:“想吃點什麼?我叫人現在給你做。”
溫言喻點頭,剛喝完水,嗓子不再那麼乾澀,此刻也能說上兩句話。
隨便點了兩道菜。
便重新窩回了男人懷裡休息。
見溫言喻不想說話,傅寒川也乾脆不說,摟著人靠在床頭休息。
有了第一次。
第二次。
第三次。
便順理成章。
除去工作外,在夜間探索彼此的身體,也成了二人的一種休閒方式。
一個血氣方剛,一個借此止疼。
一連多日。
直到綜藝快要開拍。
浴室中。
溫言喻微微仰頭,看著鏡中自己脖頸處留了一周都未散去的咬痕,又看了看正一臉期待等在門口的傅寒川。
沉默。
“今晚我們分房睡吧。”
傅寒川:“!!!”
一周後。
去往錄製地的機場外。
車內。
溫言喻把手從男人懷裡抽出,拉開車門就準備下車。
手腕被握住。
溫言喻回頭。
傅寒川耷拉著腦袋,活像受了天大委屈的可憐小狗,緊緊握住他的手腕不願鬆手。
溫言喻一愣。
想到這一周為了防止擦槍走火,都沒讓對方怎麼碰過,這次錄製也得一個月才能見麵。
某種微妙的負罪感忽然湧上心頭。
溫言喻抿抿唇,輕歎口氣,拉上車門和擋板,鑽進男人懷裡,仰頭一吻。
一個纏綿的吻結束。
溫言喻喘了口氣,又在傅寒川嘴角親了一下,這才道:“我會每晚給你打電話的。”
“一個月之後,等我回來。”
溫言喻頓了頓,道:“不分房了。”
說完這句話,溫言喻耳根就泛起了紅。
自從二人那次之後,因為莫名的能讓神經放鬆,加上他對傅寒川的撒嬌也屬實沒有拒絕的能力。
除了他實在受不了外,日常確實是有點不加節製,就連體檢之後,醫生都語重心長地對他說,讓他不要太過放縱。
傅寒川眸色亮起,點頭答應。
又是抱了一會。
見再不走就要耽誤時間了。
二人這才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