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吃完係統給找的藥,全身大換血之後,身上的各種傷就好了大半,手臂上的傷口已經在結痂後完全消失。
腰上那傷從外麵看著雖然還是嚇人,但作為傷口的主人,他能清晰地感知到,內部正在慢慢變好。
原先看腰部沒有什麼變化,他還以為自己還是要帶著腰上這東西過一輩子,直到最近腰上傷口處傳來的癢意,又告訴了他。
快好了。
更何況,相比起以前隔三岔五就能讓他痛到動彈不得,現如今除了偶爾陰雨天的發癢,氣溫下降的酸麻。
隻要不是外物用力撞擊,普通的觸碰,甚至是……溫和一點的房事。
也都不會再讓他有受不了,需要吃止痛藥的程度了。
原先一周就能被吃完的止痛藥,現在是一個月也還能剩幾顆。
要還是不滿,那就是貪心過頭了。
溫言喻麵色一紅,自己怎麼想那麼遠去了,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原本在旁偷聽二人談話的陸明緒聽到腰傷這兩個字,瞬間聯想到上次雨夜裡自己看到的那些傷。
男人眸色一變,迅速扭過頭,衝溫言喻問道:“你腰上的傷也很嚴重嗎?”
溫言喻擺手,隨意扯了個借口:“不嚴重,就是之前不小心摔到過一次,留了個疤,天冷就麻。”
陸明緒本要再問兩句。
那邊桑懷仁傳來聲音:“小陸!你過來幫忙弄一下行李。”
陸明緒順著聲音望去。
就見原本來時還樂嗬嗬的桑語,此刻正耷拉著腦袋站在桑懷仁旁邊聽訓。
桑懷仁正對著一行李的書皺眉。
陸明緒一頓,多年相處讓他瞬間明白發生了什麼。
無奈歎氣,起身上前。
“我那有幾件多餘的保暖大衣。”
聽完溫言喻的解釋,江婉柔眼底擔憂非但沒有散去,反而越積越重。
那疤她可是親眼看到過的,到底有多嚴重她也是知道的。
哪能這麼容易就好。
又不是吃了神丹妙藥。
江婉柔不說話,周身氣壓又冷又低。
溫言喻靠近了江婉柔身邊,勾著女人的手臂熟練撒嬌轉移話題,“這裡的環境很好誒,晚上我們大家可以一起圍著火堆看星星。”
看著溫言喻討巧的可憐模樣。
拿撒嬌的小孩沒轍。
“要是難受了就和我說,不許忍著不說。”江婉柔無奈歎氣,泄憤似的揉了揉小兔腦袋,一邊抱怨道:“壞小孩,天天讓……人擔心。”
溫言喻笑著點頭,對女人的揉弄並不反感。
【哎呦,每次看江姨和兔寶互動都心軟軟,好像母子啊誰懂!!!】
【腰……寶寶的腰是受過傷嗎?看江姨這表情,我咋老有股不祥的預感呢。】
【話說,誰還記得上期節目溫手臂上的傷,感覺腰上的傷……不會這麼簡單吧。】
【上期節目溫言喻第一次發燒那,直接給我這個冷血吃瓜人都看破防了,記得後麵江婉柔看溫言喻身上衣服濕濕的想給他換衣服,然後衣服一掀開,一下就愣住了,後麵陸和段有提議給溫言喻換衣服,江都給拒絕了。】
【彈幕怎麼開始陰謀論了哈哈哈,兔寶自己都說了是摔過一跤,南方濕冷濕冷的,江媽媽估計是覺得兔寶可能會受寒才這樣說。】
【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