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鬆貴站在馬車外沒動:“那世子要是晚上才回來,我也1直等著麼?”
燕止危問:“怎麼,我家是什麼吃人的洞穴,入夜後進去就出不來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趙鬆貴連忙道:“其實我是想問問,我能不能1塊兒跟著去?嘿嘿……”
跟著去?
燕止危看向溫知虞,拿眼神詢問她的意見。
溫知虞道:“趙公子若是閒來無事,想去的話,就1同去吧。
隻是,馬車內坐不下人了……”
趙鬆貴連忙道:“沒關係,我可以自己雇1輛馬車,你們告訴我去哪兒就行了。”
燕止危道:“那好,你雇1輛馬車,跟在我們身後便是。”
趙鬆貴笑道:“得嘞!”
他轉身就在街邊雇了1輛馬車,叫人把馬牽到後麵去跟著。
燕止危道:“走吧。”
兩輛馬車穿過新虞城,往城邊駛去。
離阿貴家還有1段路,侍從的聲音從馬車外傳來:“世子,門口停了馬車,咱們過不去了。”
燕止危問:“誰家的馬車?”
侍從道:“看不出來,沒有圖徽,不過馬車看起來裝飾得不比咱們的差。”
燕止危1聽,心裡便有數了。
他看向溫知虞和燕蘭琢、6時箋:“看來,咱們今日來得可真巧呢。”
溫知虞道:“讓他們把馬車停在路邊,1起步行過去。”
馬車停下。
燕止危跳下馬車,轉身伸出1隻手:“阿虞,來。”
溫知虞就著他的手下車。
映桃淺杏上前來為她整理好衣裙和長發。
燕蘭琢和6時箋也跳下馬車。
很快,趙鬆貴也從後麵1輛馬車跳出,拎著袍擺哼哧哼哧跑過來。
1行人往阿貴家的院子看去。
隻見,院外的馬車邊站著3個家丁,長得人高馬大的,往那兒1站,路過的百姓都不敢多看1眼。
燕止危看了眼身後的侍從。
很好。
那些人帶了3個家丁,而他帶了4個侍衛,且都是能打的。
有勝算。
他扶住溫知虞:“走吧。”
1行人朝阿貴家院子走去。
還未靠近,家丁邊警覺地朝這邊看來:“你們是乾什麼的?”
燕止危問:“你們又是乾什麼的?”
領頭的絡腮胡家丁凶神惡煞地道:“你管我們是乾什麼的!識相的,就走遠些!”
“你們好凶,我好害怕。”燕止危嘖了1聲:“怎麼著,這條路是被你們買斷了是麼?”
家丁見他不退反進,表情越發凶:“我看,你們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你彆光看啊。”燕止危施施然往前又走了幾步:“隻會動嘴皮子,那就沒意思了。”
“你……”家丁怒。
這時,旁邊的家丁拉住他,竊竊私語:“這些人1看就非富即貴,你彆動手……”
嘰嘰歪歪說了1堆,好歹把那絡腮胡家丁的情緒給安撫好了些許。